正在此时,红姑携着白若潼二人走入厅中。“灶房搭建得如何了?”老太太发问道。“回老太太的话,灶房还未搭建,只因在搭建时挖到了‘金窝’”赵忠回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在老身跟前少打这些言辞调调。”老太太呵斥道。赵忠听老太太口气似乎早已发了怒,不敢再做玩笑,只得将事情的原委与老太太如实讲述。老太太一听此话,怒骂道:“混账东西!区区几个家奴,竟是如此欺压主子,成何体统!若潼,你身为一院之主,就由得你府中的家奴胡作非为?”
婢子家丁站了一排,赵忠的眼中装了诧异。身为将军府的管事,平日里他得的好处可是不少,可与这些家奴相比,却相形见拙。
这群狗东西,胆子竟是比天还大,小姐的东西随意搜刮,却不尽心服侍。镇西将军府竟是养了一群只晓得偷白饭的老鼠!赵忠气得牙根酸痛,他咧着嘴,唤人用藤条抽打这群混账东西。
“赵管事。”
白若潼将赵忠唤到一旁,她言语恭敬,嘴里含着笑:“今日的事儿多亏了赵管事,若不是赵管事你,这群奴才日后还不知晓会如何祸害我呢。”
“四小姐,此事是赵某应当做的,四小姐不必道谢。”赵忠道。
白若潼扫了一下周围,从怀中偷偷拿出钱袋子塞入赵忠手头:“赵管事,你虽是按着规矩办事,可也帮了若潼不少忙。
你在府中有四十年头了,按理来说是若潼的长辈,这些元宝是赵管事帮着若潼要回来的,若不是赵管事你,若潼受了委屈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这元宝还请赵管事收下吧。”
白若潼言语委屈,杏眼含着泪花滚动。赵管事叹息一声,平日里他与这位四小姐甚少往来,原以为她刁蛮任性,身旁的仆人定是不敢胡作非为,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这番场景。
他不动声色的将元宝揣入兜中:“四小姐安心下来,此事是四小姐受了委屈。老夫人那儿一定会给四小姐一个公道。”
白若潼点点头:“如此,那就有劳赵管事了。”
“哟!这是咋回事!院头这些家奴们怎么一个二个被打得这般惨烈?”
二人正说着,院中央传来一声惊呼。白若潼打眼望去,见是红姑到来。她携着赵忠走上前去,还未开口,赵忠便将院头的情况与红姑一说,红姑听罢,面色嗔怒。
她埋汰的瞧了眼院中的家奴,劝慰白若潼两句,领着二人回永宁院与老太太问话。
老太太这厢正发着怒呢。一炷香前,白楚生扣着翠儿与她一番陈词诉说,老太太气得双眼通红,险些岔气过去。
翠儿是张氏赐给白若潼的婢子,她在青桐院如此胡作非为,就不信张氏不知晓。老太太当即唤人叫来张氏,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张氏哭哭啼啼,口里声称冤枉。
正在此时,红姑携着白若潼二人走入厅中。
“灶房搭建得如何了?”老太太发问道。
“回老太太的话,灶房还未搭建,只因在搭建时挖到了‘金窝’”赵忠回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在老身跟前少打这些言辞调调。”老太太呵斥道。
赵忠听老太太口气似乎早已发了怒,不敢再做玩笑,只得将事情的原委与老太太如实讲述。老太太一听此话,怒骂道:“混账东西!区区几个家奴,竟是如此欺压主子,成何体统!若潼,你身为一院之主,就由得你府中的家奴胡作非为?”
“回祖母的话,是若潼没有管教好家奴,若潼在他们眼中,不过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片子罢了,若潼想管,却也是管不住。”白若潼垂着脑袋,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