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怀笑着开口,只笑不及眼底,丝毫看不出情绪。孟雨萱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轻点了点下巴,“我明白。”到了夜里,孟雨萱看着毫无痕迹的月事带,心里无奈,却也只能认命。如今依附着江延怀而活,若不以色待人,恐怕江延怀迟早没了新鲜感便不会庇佑她,还暂时不能弃了这个靠山。她脱下紧身的肚兜,换上轻纱外套,步步生莲,走向江延怀的寝房,眸光流转,水波潋滟。“世子,还在看书?已然黑天,多点些蜡烛,免得晃了眼。”
“不过你今日这么快就攀上了霄家,还真是出乎意料了,霄家家大业大,寻常人难以接近,他们家孩子有离魂症的事情更是鲜为人知,不枉你一片苦心了。”
江延怀起身,步步紧逼孟雨萱,二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进,孟雨萱只感觉快贴上他的胸膛。
江延怀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女子,皮肤白皙透亮,眸光流转,里面是满满的水润,脸庞因距离太近而微微泛红,唇红齿白,身材更是玲珑有致,放在外面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也就是在这府中低调行事,才能安然活到今日。
这一件件一桩桩,无不显示眼前的女子并非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本以为她只是空有一身外貌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如今看来,却是不那么简单了。
“你能接近霄家,很好,日后也可以继续,但我要提醒你的是,霄家主权人霄擎天生性多疑,若你一步走错,便是前功尽弃,还望你小心谨慎,莫要半途而废。”
江延怀笑着开口,只笑不及眼底,丝毫看不出情绪。
孟雨萱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轻点了点下巴,“我明白。”
到了夜里,孟雨萱看着毫无痕迹的月事带,心里无奈,却也只能认命。
如今依附着江延怀而活,若不以色待人,恐怕江延怀迟早没了新鲜感便不会庇佑她,还暂时不能弃了这个靠山。
她脱下紧身的肚兜,换上轻纱外套,步步生莲,走向江延怀的寝房,眸光流转,水波潋滟。
“世子,还在看书?已然黑天,多点些蜡烛,免得晃了眼。”
孟雨萱微微低下身来,身前大片的白瓷肌肤漏在外,惹人侧目,宛若白雪皑皑的林中绽放的冬日梅花,引人浮想联翩。
江延怀看着眼前的“大好风光”,不免下腹一紧,面色紧绷,语气僵硬,“你来做什么?”
他冷着脸,却没有拒绝,孟雨萱捉摸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只得按部就班地来,
她羸弱身躯一动,便美人入怀,坐在江延怀的身前,二人距离极近,呼吸吞吐此起彼伏,热气呼出,“世子,今日之事多谢,妾身不知用什么报答,只得以身相许,还望世子笑纳。”
孟雨萱说着,耸动肩膀,白纱下滑,雪白透亮的肩膀在烛光下熠熠生光,若是寻常男人怕早已把持不住。
饶是江延怀,也险些没能克制。
“下去!”
他声音寒冷,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
“在你我成婚前,我不会再碰你,你若来,便同我一同入睡,若不来,便各睡各的互不叨扰,你也不必再如此逗弄我。“
他此话一出,便起身上床。
孟雨萱看着他强忍着的背影,不免有些讶异。
他居然拒绝了?
他明明强忍着,为什么要在这关头起身离去?
“为什么…”孟雨萱随着他上床,眸子里隐隐可见水光。
江延怀却只是背过身去,声音沉闷,“你虽不是正妻,却也是我入门的第一个女子,我自当好好待你,你且养好身子,大婚之日已然定下,到那时你若还敢来招惹我,就休怪我不客气。”
江延怀显然已经憋到极致,说话都有些怒意在其中,孟雨萱不由得浑身一颤,心头发酸。
她这许多年来在江府委曲求全,为了胞弟辛苦蛰伏,被人辱骂欺凌也只能轻飘飘揭过,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好好待她。
孟雨萱强压住心头酸涩,闭上眸子,泪水却无声染湿了纤细睫毛。
次日一早。
待她醒时,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孟雨萱却并不在意。
江延怀不是本人的事情她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只是没抓住把柄,这些时日江延怀常常不见人影,可却能知晓她在书院的一举一动,可见身边派了人跟踪于她。
孟雨萱心头思索着,很快起身。
就算跟踪又如何,她无路可退,只能按着江延怀给的方向前进。
她草草起身换了件衣衫,昨个下午已然绣好了一身成衣,今个便带去给霄夫人看看,想来这样一来二去,霄夫人也会被她的绣技折服,届时她想赚银子,就简单许多。
她快步出门,上了江延怀嘱咐人准备好的马车,一路颠簸来到书院。
“我来给弟弟送些衣衫吃食。”孟雨萱提着手中的大包小包,往书院深处走去。
不远处,依稀可见霄夫人也在给霄云送衣服,画面看起来好不温馨。
“姐姐!你怎么来了!”孟辰轩本来还杵在一旁,如今看到孟雨萱,霎时间欢天喜地跑了过来,一把扑进了孟雨萱的怀中,姐弟相拥,自是喜不自胜。
“我来看看你呀,给你带了些衣服和吃食,你爱吃的那家烤鸭也一同买来了,你尝尝。”
孟雨萱从包裹中掏了出来,脸色柔和。
“孟姑娘,好巧啊,又见面了。”
霄夫人见状,也走上前来。
“不过怎么今日还是你一人独来?你的父母呢?”霄夫人左右观望了一下,有些疑惑。
“我的父母…在年幼时双亡,只剩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
孟雨萱垂眸,轻轻将此事说了出来。
她也没想瞒着霄夫人,这些事不过一打听便能知晓。
霄夫人却是一愣,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戳中你的伤心事了,只是我没想到,没有父母你竟还能如此优秀,养的弟弟也身强体壮的,你现在在哪住着啊?偌大的京城,一个姑娘家带着弟弟,可很艰难啊。”
霄夫人似是有些感慨,摇了摇头开口。
孟雨萱闻言,吸了吸鼻子,眼中含泪,“如今我在姑母家借住,这些年来也算是勉强维持生计,靠着一点绣花的技巧,不至于饿肚。”
“噢?你家姑母是何许人也?说来听听。”
霄夫人倒是起了好奇,眼看着孟姑娘身着朴素,衣衫都洗得发白了还不舍得丢,想来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其姑母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孟雨萱闻言,惨淡一笑,“江家夫人,但待我也不差了,总归是给了我们姐弟一个家,不至于流落街头,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