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川压了压自己心头的情绪,缓缓起身,犹豫了半晌,声音沙哑。“今早意南出去了,叫我和阿婆说安心等她回来。”阿婆这才点点头,转身坐在餐桌前。陆谨川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洗漱完之后,立即走进厨房。他将冰箱里剩下的速冻饺子拿了出来,简单地弄了碗热汤饺端到阿婆面前。阿婆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热烫饺,半晌才动筷。吃完后,她就坐在桌前一直望着门口。陆谨川将碗筷收拾干净后,阿婆还是维持着原先的动作没有变。他不由担忧地看了眼阿婆,开口问:“阿婆,你在做什么?”
陆谨川压了压自己心头的情绪,缓缓起身,犹豫了半晌,声音沙哑。
“今早意南出去了,叫我和阿婆说安心等她回来。”
阿婆这才点点头,转身坐在餐桌前。
陆谨川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洗漱完之后,立即走进厨房。
他将冰箱里剩下的速冻饺子拿了出来,简单地弄了碗热汤饺端到阿婆面前。
阿婆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热烫饺,半晌才动筷。
吃完后,她就坐在桌前一直望着门口。
陆谨川将碗筷收拾干净后,阿婆还是维持着原先的动作没有变。
他不由担忧地看了眼阿婆,开口问:“阿婆,你在做什么?”
阿婆闻声转头看向他:“等囡囡。”
陆谨川心被重重一揪,哑声问道:“你平常都是这么等意南回家的吗?”
阿婆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不是。”
说完,她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从卧室里拿出姜意南年幼的衣服放到桌上。
随即她又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把所有照片摆在一起。
陆谨川紧盯着阿婆的动作,心头却像是被重锤重重地击了一下,闷痛不已。
他哑声开口:“意南知道吗?”
阿婆摇了摇头,将姜意南的衣服抱入怀中开口:“不能让囡囡担心,她工作忙。”
一瞬间,陆谨川双手紧握成拳:“阿婆今天跟我出去好不好?”
阿婆却迷茫地看了眼陆谨川:“我要等囡囡,谨川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陆谨川喉头微堵住,开口:“我带你出去。”
阿婆半晌才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一张纸条,在纸上一笔一顿写下。
【囡囡,阿婆跟谨川出去了,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写好后,她拿起桌上的一盒纸巾压在纸上,才开口:“谨川,我们走吧。”
陆谨川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犹如刀割。
放不下的何止是他。
阿婆就算记不清事情了,却还是挂念着她……
陆谨川收回神,从阿婆肩上把她的包拿过来,却被阿婆一把攥住。
她说:“我自己来。”
陆谨川看了她一眼,随即点头,将她带去楼下。
车上,阿婆看着窗外的车景问:“谨川,我们要去哪啊?”
陆谨川放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我先回家一趟,阿婆再跟我去工作的地方好不好?”
阿婆闷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陆家小区楼下。
陆谨川将阿婆身上的安全带扣紧,嘱咐道:“阿婆在车上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阿婆点了点头,看着陆谨川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楼上。
陆谨川刚推开门,就听到陆母的声音。
“你现在知道回来了?是不是你妹妹结婚你也不打算回来?”
陆谨川身形顿了顿,随即看向邓梓玥。
邓梓玥虚心地瞥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把视线收了回去,半晌没有说话。
陆谨川薄唇微抿,没再看陆母,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却听陆母低声开口。
“你父亲的事情都过去了十年,你究竟要埋怨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