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都表态了,如今掌家的李侧福晋便也只能送来一筐炭。只是李侧福晋送来的却是灶炭,烟气很大,根本没办法在房子里点。安巧莹明白,李侧福晋这就是对自己越过她去找福晋不满了,等她病好了,李侧福晋就要施展手段了。可如今保命是要紧,安巧莹顾不得那些了。“灶炭烟重,便拿去院子里烧,接着烧火的热炭盆,咱们也能把提回来的饭食热一热。”安巧莹吩咐的事情,自然是只有玉翠去做。那个刁奴金翠,平日里使唤人看不着她,炭火一生起来,金翠立马就凑过来。不是指使玉翠干活儿,就是对安巧莹说酸话,让安巧莹十分不爽。
玉翠为了主子能赶紧好起来,对着膳房那些个没根儿的太监没少说好话,哥哥爷爷的叫了小半天,总算是把热水问题给解决了。
福晋那边也给送来了一筐炭,又指了府医过来,给安巧莹开了一副汤药,还留了几个药丸子。
福晋给的虽然只是一筐灰花炭,倒也是没有多少烟味儿的。一筐炭不多,每天一块省着用,也能用到开春。
福晋都表态了,如今掌家的李侧福晋便也只能送来一筐炭。
只是李侧福晋送来的却是灶炭,烟气很大,根本没办法在房子里点。
安巧莹明白,李侧福晋这就是对自己越过她去找福晋不满了,等她病好了,李侧福晋就要施展手段了。
可如今保命是要紧,安巧莹顾不得那些了。
“灶炭烟重,便拿去院子里烧,接着烧火的热炭盆,咱们也能把提回来的饭食热一热。”
安巧莹吩咐的事情,自然是只有玉翠去做。
那个刁奴金翠,平日里使唤人看不着她,炭火一生起来,金翠立马就凑过来。不是指使玉翠干活儿,就是对安巧莹说酸话,让安巧莹十分不爽。
但是安巧莹现在还病着,即便是想收拾她,也得等自己能立起来再说。
打不死的小强安巧莹倔强地又站了起来,每天让玉翠趁着烧火的功夫在炭盆上架了热水壶,主仆俩就着热水好歹每天能吃上一顿热乎饭,还能灌个汤婆子。
至于那个刁奴金翠,被安巧莹用话敲打了几次,现在勉强能做到不欺负玉翠,也不敢当面酸人了。
就这样熬着,撑着,安巧莹的病竟然一天天好了起来。
其实原身本就没什么大病,若不是之前营养跟不上,安巧莹也不至于窝囊得把自己折腾死。
冬月初一,又是请安的日子。
安巧莹的病已经大好了,十月的请安她全都告假了,今天虽然还有点咳嗽,但也不能再缺席。
越是往后拖,李侧福晋对她的手段就会越激烈。
何况,她心里还装着任务呢!
临出门之前,玉翠把安巧莹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这一路上再冻着了。
金翠在旁边淡漠地看着,又酸了几句:“格格赖好也打扮打扮,万一遇上了主子爷呢?格格就不想露露脸?”
“在主子福晋面前给主子爷露脸?金翠,是你没长脑子,还是你嫌命长啊?难怪你家格格我病了那么久,你都寻不到个好去处!”安巧莹怼了金翠一句,又瞪了这刁奴一眼。
毕竟还是有几分主子的威风在的,金翠张了张嘴,没敢再接着说话。但表情依然是不忿的。
安巧莹懒得理她。这是她穿过来之后第一次去正院儿,多少有些紧张,脑子里把原主记忆里的那些个礼仪过了一遍又一遍,才拍了拍玉翠的手,自己裹着件半旧的披风出门了。
虽说是一个人住一个阁子少了很多拘束,但倚梅阁是离正院最远的阁子,去请安都要比别人早出门一炷香。
安巧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李侧福晋故意把她扔在这么个鸟不下蛋狗不拉屎的犄角旮旯,还不是因为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