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同摔下楼梯的邵蓁蓁,心中狂骂不止。天知道,她真的只是顺手而已,怎么会最后变成这个模样!两人就这样彼此牵制着,滚作一团。失去意识前,邵蓁蓁恶狠狠地撑起自己,摸了把温穗的头,没看见血迹之后。她放心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映入邵蓁蓁眼帘的,便是自己被高高吊起来的腿。她稍稍动了动,便感觉自己的腿撕心裂肺地痛了起来。“啊!痛痛痛!”邵蓁蓁龇牙咧嘴地又躺了下去。“要是下次再碰见那群孙子!我一定打得他们连妈都不认识!”
邵蓁蓁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松开画,用力一扯,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在那瞬间,温穗眼中竟闪过一丝错愕。
她在不可置信,邵蓁蓁居然宁愿自己摔下去,也要将她拽上去。
而一同摔下楼梯的邵蓁蓁,心中狂骂不止。
天知道,她真的只是顺手而已,怎么会最后变成这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彼此牵制着,滚作一团。
失去意识前,邵蓁蓁恶狠狠地撑起自己,摸了把温穗的头,没看见血迹之后。
她放心地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映入邵蓁蓁眼帘的,便是自己被高高吊起来的腿。
她稍稍动了动,便感觉自己的腿撕心裂肺地痛了起来。
“啊!痛痛痛!”
邵蓁蓁龇牙咧嘴地又躺了下去。
“要是下次再碰见那群孙子!我一定打得他们连妈都不认识!”
邵蓁蓁疑惑地皱起了眉,自言自语道:“这也是我说的?”
嘶拉的一声。
旁边的帘子猛地被人拉开。
邵蓁蓁愣愣地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染着银色头发的男生,正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看着自己。
他的手里攥着帘子。
“啊,是你在说话啊。”
邵蓁蓁被麻药入侵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
男生像在看傻子一般看着她,眼底还闪过一丝怜悯。
“你脑子骨折了?”
邵蓁蓁乖巧地摇了摇头,目光停留在他被高高吊起的腿。
“好巧哦,我断的是左腿,你断的是右腿。”
她估计是麻药还没过,程识,你不能和傻子一般见识。
程识默默地告诫了自己一番,然后松开手,又躺了回去。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打开。
邵蓁蓁愣愣地抬头,便得到来人重重的一巴掌。
“邵蓁蓁!你心可真狠啊!居然把你妹妹从楼梯上推下去!”
邵蓁蓁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她又!又!又被打了!
她心中那股熊熊的烈火,在此刻猛烈地燃烧起来。
又是一巴掌!
她们母女俩打上瘾了是吧!
邵蓁蓁猛地抬头看向邵母,眼中愤怒犹如实质般射向她。
邵母见状,脚步不由得往后迈了一步。
她迅速反应过来,并因自己被吓了一跳,恼羞成怒起来。
“你在用什么眼神看你妈妈?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邵蓁蓁冷嗤一声,意有所指道:“你当时就在我们身后,当真没看清真相是怎样的吗?”
邵母一愣,眼中闪过心虚之色。
可盛浔却在此时推门而入。
见他到来,邵母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大声嚷嚷起来。
“我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将温穗推下楼去的!”
话音落地,掷地有声。
邵蓁蓁却失了解释的力气。
她心越沉越酸涩,直至坠入深渊。
第四次了。
母亲,你又站在了别人那边。
盛浔居高临下地看着邵蓁蓁,宛若审判长一般说话。
“邵蓁蓁,你知道你这么做犯法了吗?”
“认识你三年,我以为你最多是没脑子而已。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
邵蓁蓁冷笑一声,无视心底的酸涩,从容不迫地说:“你就不想听听我是怎么说的?”
盛浔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理所当然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发当时我就在场,我亲耳听见温穗摔下去前叫喊的,是你的名字。”
邵蓁蓁目光移到邵母身上,见她默不作声,又是自嘲一笑。
而盛浔就像是那,因为公正和情感彼此挣扎不休的伟人一般。
虚情假意地皱了皱眉,便命令式地开了口。
“去和温穗道歉,否则,我会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