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栖走过去,轻声问道:“你没事吧?”男子虚弱的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姑娘相救。”宋令栖拿了一袋钱:“你去看一下大夫吧。”说完,她便想转身回马车。裙摆处却被人拽着,身旁的侍卫见状,连忙踢了那男子一脚。男子吃痛闷哼一声:“姑娘大恩,无以为报。在下如今无处可去,不知姑娘能否收留我。”宋令栖一顿,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想到了多年前在冷宫里的祁亭宴。她冷声道:“不行。”男子似乎被伤到了,声音有些低落:“咳咳,对不起,是我妄想了……”
自从这天后,祁亭宴再也没有来过荣亲王府。
宋令栖也没有见过她。
那天仿佛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已。
她摒弃了一些其他的念头。
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开了一个酿酒坊和一个学堂。
将更简洁,更多品种的酿酒方法,无偿教给了百姓们。
开设妇女也能上的学堂,帮助女性识字读书,让她们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一时间,在民间她的夸赞声不断。
“栖姑娘,当真是神人啊。”
“是啊,自从上了栖姑娘的生活常识课,我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茶馆里,乔装打扮过的宋令栖和沈言之听到了这番话。
“你做的很棒,栖栖。”沈言之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这么一说,宋令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沈言之也帮了不少忙。
“言之哥,谢谢你。”
沈言之摸了摸她的头:“栖栖,我说过不用跟我客气。”
宋令栖心尖微颤,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越来越依赖沈言之了。
……
他们二人的的相处,都被对面阁楼上的祁亭宴尽收眼底。
“咔嚓”一声。
他握着的酒杯碎了。
这些天,他几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不去找栖栖。
而沈言之却总能黏在栖栖的身边。
越想,他浑身的戾气就弥漫的厉害。
守在暗处的侍卫都感觉到了他身上杀气。
“你千万要忍住,不能伤害她。”
系统自然也感受到了,连忙提醒道。
他闭上眼睛,平复着内心的燥意。
过了一会儿,房门敲响:“陛下,这是你要的酒。”
祁亭宴睁开眼睛,眸底已然是一片柔和。
他轻轻地抿了一口酒,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如栖栖一样,让他沉醉其中。
他细细的品尝着,似乎要将这气味刻入脑海。
接下来的几天,宋令栖基本都是酒坊,学堂,荣亲王府,三点一线。
辘辘的车轮声在石板路上回响,宋令栖坐在马车内,思索着接下来,怎么把一些基础的医疗知识传授给大家。
忽然,马车猛地停下,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宋令栖轻轻掀开窗帘一角。
只见一个男子,衣衫褴褛,满脸血污,正被人围殴。
宋令栖皱眉,下了马车:“住手”
那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声惊得停下了动作。
转头纷纷看向宋令栖,察觉到她身上华丽的衣裳,和身边的侍卫后,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便散了场。
宋令栖走过去,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男子虚弱的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姑娘相救。”
宋令栖拿了一袋钱:“你去看一下大夫吧。”
说完,她便想转身回马车。
裙摆处却被人拽着,身旁的侍卫见状,连忙踢了那男子一脚。
男子吃痛闷哼一声:“姑娘大恩,无以为报。在下如今无处可去,不知姑娘能否收留我。”
宋令栖一顿,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想到了多年前在冷宫里的祁亭宴。
她冷声道:“不行。”
男子似乎被伤到了,声音有些低落:“咳咳,对不起,是我妄想了……”
还没说完,他就吐血晕了过去。
旁边的侍卫连忙查看:“栖姑娘,此人好像中毒了。”
宋令栖一听,连忙俯身检查了一番。
见男子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确实像是中毒的症状,而且还很危险。
送去医馆的话恐怕会来不及,如果带回去,她还能用空间里的药物救治。
她咬了咬牙,说道:“把他带回去吧。”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男子的嘴角缓缓勾起:“栖栖,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