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沈穗安又编了什么故事让你这么激动?”沈母闻言神色更加愤怒,仿佛和自己的长女有着无法化解的仇恨。“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不要脸的货色,居然去抢自己妹妹的未婚夫!”沈卿语听到这熟悉的句式和话语不禁当着沈母的面笑出了声。她想到了上一世沈母得知沈穗安和陆憬川背着自己搞在一起时的模样。那时她可不是这种说法,而是指责沈卿语多心,再者就算让给妹妹又能怎么样,是她太自私!
沈卿语上一世早不知领教过多少次沈母的谩骂,内心毫无波澜。
“怎么,沈穗安又编了什么故事让你这么激动?”
沈母闻言神色更加愤怒,仿佛和自己的长女有着无法化解的仇恨。
“你还好意思说?”
“我们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不要脸的货色,居然去抢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沈卿语听到这熟悉的句式和话语不禁当着沈母的面笑出了声。
她想到了上一世沈母得知沈穗安和陆憬川背着自己搞在一起时的模样。
那时她可不是这种说法,而是指责沈卿语多心,再者就算让给妹妹又能怎么样,是她太自私!
看来就算是同一件事,面对不同的人也能有两种处理方式。
她笑了两声,立刻冷下脸寒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抢了沈穗安的未婚夫?”
沈母神色更加扭曲:“你还敢狡辩!”
“穗安已经全都告诉我了,她和远景总裁陆憬川本来已经打算订婚了,是你从中捣乱才让他们感情不和!”
沈穗安可真是敢想敢编,恐怕连陆憬川都不知道自己成了她的未婚夫吧。
不过沈卿语并不介意他提前和沈穗安在一起,反正最后总是要出轨的,何不提前成全他们二人呢?
她开口道:“我已经和她说过了,我对陆憬川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果他们二人喜结连理。我自然会送上我的祝福。”
闻声赶下楼的沈穗安站在沈母身旁死盯着沈卿语,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她眼神一转,注意到沈卿语手腕上那只名贵的女士腕表。
“你还说谎!如果不是憬川送你,你怎么买得起这种价格的表!”
“爸妈早就把你的生活费断掉了,难道是你偷来的不成?”
沈卿语的神色更是凉薄,就算没断掉那所谓的生活费,难道她就能买得起这款表了?
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沈氏偌大的家业,却只给上大学的长女每个月一千不到的生活费。
美其名曰锻炼吃苦锻炼,同样是沈氏女儿的沈穗安大学时期每月的流水却至少有三十万。
她冷声说道:“这只表和陆憬川没有关系,是任总送给我的。”
“你满意了吗,沈穗安?”
沈穗安却仿佛抓到把柄一般继续搬弄是非:“那他为什么要送你这只表?”
“非亲非故,你难道是被他包养了不成?”
说罢她便立马抱着沈母的手臂撒着娇。
“妈!有这样的姐姐太丢人了,别人都会笑我们沈家的!”
“与其让其他人知道了非议沈家,还不如我们家把沈卿语除名算了!”
沈母对沈穗安的话已是信极,再加上她心中大女儿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立刻便附和道:“我马上就去和你爸说!我们沈家可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沈卿语拧眉就要打断她,污蔑自己就算了,她也敢这么空口无凭污蔑毫不相干的人。
但再扯下去又会陷入无尽的栽赃和自证之中。
索性没有他人在,她便直接说道。
“因为我和任天渊正在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