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惊恐之色慢慢消散,僵住的身体也缓缓放松。好一会儿,她才推开徐鹤年,凉淡的目光看着他:“现在离也可以,只要徐师长有时间。”“我没有时间,”徐鹤年薄唇紧抿,继续道:“沈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婚的。徐鹤年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不停地翻涌。看到她和萧淮宴两人跳舞时的默契时,他近乎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上前去把两人分开。沈穗明明是他的妻!沈穗看着他,忽然笑了声,“不管发生你都不会离婚?”
沈穗回头就看一脸冷意的徐鹤年。
眼底惊恐之色慢慢消散,僵住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好一会儿,她才推开徐鹤年,凉淡的目光看着他:“现在离也可以,只要徐师长有时间。”
“我没有时间,”徐鹤年薄唇紧抿,继续道:“沈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婚的。
徐鹤年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不停地翻涌。
看到她和萧淮宴两人跳舞时的默契时,他近乎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上前去把两人分开。
沈穗明明是他的妻!
沈穗看着他,忽然笑了声,“不管发生你都不会离婚?”
徐鹤年没有任何犹豫,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道:“对,沈穗,我爱你,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沈穗,再给一次机会好吗?”徐鹤年试着把手放在沈穗的肩上,自私地想抹另外一个人触碰过的痕迹。
在即将触碰时候,沈穗退步一步。
“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穗眼底尽是冰冷的嘲弄:“我记得我也让你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你tຊ给了吗?”
“沈穗,当时我心底是愿意给你机会的,只是嘴上犯浑没有说,我……”
“不重要了。”
沈穗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五年前,我经历过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你既娶了我,却一直不肯碰我,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拼命学着做好,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像个舔狗一样围着你转。可是你呢?你却纵着贺兰兰三番四次的羞辱我。”
“当着你同事们面,任贺兰兰说我是护工,让我丢尽颜面。”
“就连贺兰兰故意淘汰我领舞的事,我据理力争一个公正的评分,你却认为我在胡闹。”
“那场大火时,你也是抱着贺兰兰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独自在医院没有家属照顾的时候,你在哪?”
“我不是故意的……那场大火里,我没有看见你……”
徐鹤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我所有的痛楚吗?这些苦是我该受的吗!”
提及过往,沈穗的声音愈发高亢,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对不起……”
一声声质问砸在徐鹤年的心口上,熟悉的刺痛泛上来了。
“徐鹤年,你知道吗?被卷入洪流的时候,我竟然有一丝解脱的感觉,想着就这样也好,我那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没有遇见你就好了。”
轻飘飘的语气让徐鹤年呆立当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击中。
随之而来的是失去沈穗的恐慌。
徐鹤年面容灰败,嗓音干涩:“我……”
“可是我萧淮宴救了我,他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另一种意义上的重生。”
沈穗说起萧淮时,面容轻松带着徐鹤年从未见过的柔。
徐鹤年一阵心悸,指尖忍不住颤抖。
似乎是情绪发泄了,沈穗声音淡了许多:“徐鹤年,如果你真的想弥补我,就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