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姜卿黎也不装了,冷冷一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许久,他才出声:“我说过的,你不能离开我。”他的语调轻飘飘的,却让姜卿黎战栗不已。事情逐渐不受控制了。冰如铁一般的手抚摸着她脸,力道大的她几乎要摩擦掉皮。以往温柔的人,变得粗暴无比。随着他调情的动作,姜卿黎愤怒不已:“韩斯屿,你敢动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他的手一顿,淡淡道:“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解开了她的衣领,冰冷的手指如弹琴一般轻抚那处,让她内心逐渐被恐慌淹没。
灯一黑,屋内昏暗下来。
只隐约看得清物体轮廓。
姜卿黎眨着眼,很是迷茫。
出去还是留下?
现在是下午,总得出去吃饭。
这么大的雨,不知道要下多久,难道要饿肚子?
她坐在黑暗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思考片刻,她决定留下,先靠房间内的东西充饥。
实在不行,再去前台找吃的。
说不定,过一会雨就停了。
怀着这样的期望,她老老实实躺下休息。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睡醒,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全身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姜卿黎呼吸沉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
一动不动听着周边的声音,试图装睡。
听着,她就察觉到,还有另一人。
他沉重的呼吸,距离她的面部很近,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
“醒了?”韩斯屿的声音响起,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
姜卿黎一僵,颤声道:“你是谁?”
韩斯屿的轻笑声传来:“卿卿,别装了,那个面具差点骗过我了。”
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姜卿黎也不装了,冷冷一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许久,他才出声:“我说过的,你不能离开我。”他的语调轻飘飘的,却让姜卿黎战栗不已。
事情逐渐不受控制了。
冰如铁一般的手抚摸着她脸,力道大的她几乎要摩擦掉皮。
以往温柔的人,变得粗暴无比。
随着他调情的动作,姜卿黎愤怒不已:“韩斯屿,你敢动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的手一顿,淡淡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解开了她的衣领,冰冷的手指如弹琴一般轻抚那处,让她内心逐渐被恐慌淹没。
她颤抖着唇,意识到不对劲,语气软了下来:“别这样,斯屿,我害怕。”
“我不走了,我好好陪你好不好。”
软言软语并没有劝动他,他像一个站在高处的上位者,蔑视她无力的挣扎,享受着她屈辱的讨好。
她眼前的眼罩被掀开,韩斯屿的脸凑得极近,不过一拳之距。
他眼白一根根红色的血丝像是树杈纵横:“我不信你了。”
“既然你执意要走,我只能用我的方法留下你。”
“你不爱我了,那就恨我吧。”
姜卿黎看着他,仿佛撕开这层人皮,里面是一个泯灭人性的野兽。
她目光哀切,句句劝导。
“斯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哪怕你出轨成性,但你从来不会伤害我。”
“你真的想让我去死吗?”
韩斯屿不为所动,凑过来亲她一边含糊说道:“最近有个新技术,可以让我们有孩子。”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强势的动作,让她彻底奔溃。
不!
不要!
泪水从眼角滑落在枕巾上,一颗颗仿佛掉不完一样,很快形成一团团污渍。
一夜之后。
姜卿黎双目无神,无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动不动。
她全身没一块好地方,青青紫紫,昭告着昨夜的疯狂。
她错了,真的错了。
或许,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