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父?”“跟着你师哥去多收拾些药材,我们去军营看看。”“这就去。”他们距离附近的军营驻扎地并不远,毕竟这里靠近边界。一年来,她也跟着师父去过驻扎地给守边的将士看病。不过听说前段时间来了支大部队,像是要待一段时间。当时不少人还猜测,是不是边界又要打仗了。还有人劝杜神医赶紧离开,免得被波及。……三人坐在马车上,马车跟着带路的士兵,很快到了军队驻扎地。一下马车,沈楚兰就发现,军营的人比上一次她来多了很多。
“杜神医!”从大院门口,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黝黑高大的男人。
身上还穿着笨重的铠甲。
他从门口跑进来,路过沈楚兰。
脚下带起一片沙尘,呛得沈楚兰弯腰咳嗽。
秀眉不自觉蹙起,心里哼唧:改天一定要让他试试被沙呛的滋味。
“慌什么?”杜神医直到将面前的最后一个病人看完,才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看向已经站了好一会儿,正急得跺脚的男人。
“不是我,是军队里的戎护将军生病了,萨班让我来找你。”
“最近季节变换,军营里有好多将士都生病,正好想请您去帮忙给开副药。”
闻言,杜神医白色胡须动了动,起身,示意杜明去收拾东西。
“阿楚。”杜神医在屋内叫沈楚兰。
她从门旁快速探出个脑袋,惹得屋内众人哈哈大笑。
“怎么了师父?”
“跟着你师哥去多收拾些药材,我们去军营看看。”
“这就去。”
他们距离附近的军营驻扎地并不远,毕竟这里靠近边界。
一年来,她也跟着师父去过驻扎地给守边的将士看病。
不过听说前段时间来了支大部队,像是要待一段时间。
当时不少人还猜测,是不是边界又要打仗了。
还有人劝杜神医赶紧离开,免得被波及。
……
三人坐在马车上,马车跟着带路的士兵,很快到了军队驻扎地。
一下马车,沈楚兰就发现,军营的人比上一次她来多了很多。
他们被最先带去帐中最大的帐篷。
是士兵口中的戎护将军住的地方。
帘子被士兵缓缓拉开。
沈楚兰一眼就看见坐在案桌前揉着眉心的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段弘钰。
男人不是军队的戎装,穿着墨色丝织锦袍,青丝散在身后,一身颓靡气息。
此时男人也抬起头,空洞的视线在看向入口时僵住。
转瞬眸子里迸射出巨大的惊喜。
他豁然起身,大步流星朝他们走来。
越过杜神医,径直站在沈楚兰眼前。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撞上。
男人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惊喜,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开口:“楚兰,是你吗?”
沈楚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没想过两人还能再次见面。
她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目光求救般看向杜明。
杜明见状只身横亘在沈楚兰,打断男人探寻的视线。
段弘钰见状瞳眸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看着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极其不友善。
他是谁,为什么会护着楚兰?
“将军,”杜神医出声打断三人的僵持:“看病要紧。”
段弘钰闻言反应过来,刚才因为剧烈惊喜而忽略的头疼似乎又难受起来。
他强撑着身体,看向须发全白的老者:“老者,怎么称呼?”
“老夫姓杜。”
“你就是将领口中的杜神医?”
“不敢当,大家抬举老夫罢了。”
段弘钰抿了抿唇,视线忍不住看向沈楚兰,可她却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挡在身后,完全不见身影。
更可恶的是,那个男人竟然还低头时不时回身和她说着什么。
段弘钰眼睛喷火,压下怒气,问老者:“杜神医,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