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回鸢居高临下看着那妇人:“若再不起来我就送你和你儿子见面,省得你在我面前表演你那母子情深的戏码。”妇人面朝天一动不动。“灵修杀人啦!毒蛊宗杀人啦!”有人叫嚣着,人群顿时乱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这样的做法和土匪有什么区别,毒蛊宗干脆改名叫土匪宗算了,欺负不会修炼的平凡人。”“就是,我看这素手医仙也是装样子的!为了掩盖他们毒蛊宗的恶行。”“早就听说毒蛊宗里养的全是会咬人的毒虫子,还有剧毒无比的丹药!”
山脚下已经有很多人排队诊治,大多是一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贫苦人。
人群见到素手就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有人神色愁苦,有人欣喜。
像他们这群人,没钱看病,素手就是他们生的希望。
“医仙!医仙!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一个妇人抱着七八岁的孩子,绝望哭诉。
怀中的儿子脸色红润,面容安详,如何也看不出有什么将死迹象,倒像是睡着了。
但回鸢已经感受不到那个孩子的呼吸了!这是个死人!
“去去去!大家都排队等着,就因为你哭得厉害你就能插队?”
“就是,我看你那儿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是病了。”
“以前就有人借着看病的由头,骗医仙的药材,我看你八成就是!装都不会装!”
那妇人哭得撕心裂肺,瘦弱的身体已经抱不起她半大的儿子,只得跪下抱住儿子向素手磕头。
素手到底心软,她走至那妇人身边:“夫人,节哀顺变。”
这是变相告诉那妇人孩子已经没了,她也无计可施。
谁知那妇人却放下儿子站了起来,脸上泪痕犹在,绝望之色一扫而空,更多是怨恨。
“前几日,我儿子感染风寒,吃了你开的药,精神是越来越好,可昨天吃完最后一副药,今天早上就咽气了!
他那么安静,像睡着一样,不是有人刻意用手段加害于他,怎么死得这样诡异!枉你医仙身份!心肠歹毒!”
她愤怒与怨恨交织,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在场一些人已经开始同情她。
最开始批判她的那个人已经开始替她说话了,有意无意间调动舆论风向。
“真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
“唉,命运弄人啊。”
“什么命运!还不是人为!”
他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大家都知道说的谁,碍于素手平日威望和她毒蛊宗身份没敢说。
“是你害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妇人张牙舞爪地冲向素手,回鸢挡在素手前面飞出一脚将人踹出去。
那一脚控制了力度,不曾想那妇人硬是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晕死过去。
这下回鸢就十分的相信这妇人是来碰瓷素手的,一个乡村妇人怎么有胆子诬陷宗门弟子,虽然是个小宗门,可也不是这群人敢招惹的。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
“起来!”回鸢居高临下看着那妇人:“若再不起来我就送你和你儿子见面,省得你在我面前表演你那母子情深的戏码。”
妇人面朝天一动不动。
“灵修杀人啦!毒蛊宗杀人啦!”
有人叫嚣着,人群顿时乱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
“这样的做法和土匪有什么区别,毒蛊宗干脆改名叫土匪宗算了,欺负不会修炼的平凡人。”
“就是,我看这素手医仙也是装样子的!为了掩盖他们毒蛊宗的恶行。”
“早就听说毒蛊宗里养的全是会咬人的毒虫子,还有剧毒无比的丹药!”
“闭嘴!”回鸢亮出她背后那把通体黑长的古刀,气势荡开,震慑住人群,一时间噤若寒蝉。
“她儿子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师姐费心思下毒害他?”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说!”回鸢长刀抵住妇人的脖子,一股凉意顺着脖子遍透全身,寒冷刺骨,让她忍不住颤栗。
“看来你真的很想跟你儿子团聚呢,我成全你!”
回鸢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