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同样如此,眼神淡漠的望着他:“堂堂月老把红鸳殿的公务丢给两个弟子,自己倒是下凡落得清闲?”祈淮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只是我没想到上善若水的水真仙君居然还如此不要脸,你明知你已经愧对月娘了,你就不该再出现!”九阙眼眸愈发寒凉,手中的茶盏几乎都要握不住了。毕竟祈淮的话可是准确无误的扎在他的心上,他对月隐有愧,哪怕是受了魔族蛊惑这种理由也改变不了他伤害过月隐的事实。月隐消散后,九阙就和其他四位仙君将谋划那件事的魔族全部斩杀了,就连锁妖塔上的封印都重重叠叠的加了好几层。
京都皇城。
马车缓缓停在摄政王府门外。
摄政王和王妃在门外见到马车欣喜的唤着我:“月娘,回家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家了。
祈淮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醒了?”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恍然发现这一路我一直靠在祈淮身上。
不知为何,我的耳垂霎时间染上了绯红。
“我,我到家了。”
我慌忙起身下马车,走向摄政王和王妃。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
祈淮在马车上掀开帘子:“见过王爷王妃,今夜天色晚了,我便先回家了。”
我背对着他,挥着手向他告别。
王妃温柔的望着我,又看了看祈淮离开的马车,浅笑着开口。
“怎么不让人留下来一块吃个饭?”
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耳朵,拉住他们两的手:“阿爹阿娘,我们一家人吃饭,他凑什么热闹啊!而且说不定他明天又过来找我了呢!”
王妃低声笑了笑,没戳穿我的话。
“阿娘,你们给我准备了什么呀?”我拉着王妃的手撒娇着。
“都是你爱吃的!小馋猫。”
走到正堂,桌子上摆满了我爱吃的各色菜品。
甚至是我书信中随口提到的酒酿小汤圆也摆在了桌子上。
不知为何,我的眼眶有些湿热。
“阿爹阿娘...我在广寒门的时候,真的特别特别想你们。”
摄政王硬朗的脸庞也柔和下来,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
听着他这般宠溺的话,我眼眶中的泪水愈发止不住了,扑到了他们怀里哭了起来。
“哎呀,回家高高兴兴的日子怎么能掉眼泪呢。”
王妃拿着手帕温柔的擦着我眼角的泪。
哭了好一会,我才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故作若无其事的在饭桌上吃饭。
他们两人就浅笑着望着我,眼里是说不尽的温柔和疼爱。
直到晚上我回到了房间,心里仍旧暖洋洋的
王妃坐在我的床边,有一些没一下的拍着我哄我入睡。
我拉着她的衣袖说着:“阿娘,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不是小孩子了还会拉着阿娘的衣服撒娇呢!”王妃眉眼弯弯,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大概是今日在马车上睡了太久,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拉着她的手,缓缓的诉说着我这一年着广寒宫的日子。
……
此时另一边的祈将军府。
祈淮懒洋洋的应付完家中的亲人,回到房间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
祈淮眉头紧皱,挤不出半分好脸色给他。
九阙同样如此,眼神淡漠的望着他:“堂堂月老把红鸳殿的公务丢给两个弟子,自己倒是下凡落得清闲?”
祈淮冷笑一声:“那又如何?”
“只是我没想到上善若水的水真仙君居然还如此不要脸,你明知你已经愧对月娘了,你就不该再出现!”
九阙眼眸愈发寒凉,手中的茶盏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毕竟祈淮的话可是准确无误的扎在他的心上,他对月隐有愧,哪怕是受了魔族蛊惑这种理由也改变不了他伤害过月隐的事实。
月隐消散后,九阙就和其他四位仙君将谋划那件事的魔族全部斩杀了,就连锁妖塔上的封印都重重叠叠的加了好几层。
祈淮见他沉默,冷冷的补上了一句。
“我若是你,就应该去雷君那里请罪千道天雷,再老老实实的去守着锁妖塔的封印。”
咔嚓——
九阙手中的茶盏应声碎裂,转身离开了祈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