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要回去。丫鬟没有出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摇摇头,示意她不会说话。我瞬间气笑,这阁楼外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让傅时琛用一个哑巴丫鬟来这里守着我,还不让我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靠在床边,那丫鬟小心的拉了拉我衣袖,示意我喝药。可是现在的我,根本就没心情去喝药。更何况,我的身体,根本治不好。丫鬟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那药。我大概明白过来了,傅时琛是害怕我怀上他的孩子,不好同夏雨涔交代,便让我喝了这怀不上孩子的药。
我后来晕死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了。
我在这阁楼里,出不了门,也没有力气出去。
有面生的丫鬟端了一碗药过来,恭敬的在我面前举着。
我:“傅时琛呢?”
我要走。
要回去。
丫鬟没有出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摇摇头,示意她不会说话。
我瞬间气笑,这阁楼外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让傅时琛用一个哑巴丫鬟来这里守着我,还不让我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我闭上眼,靠在床边,那丫鬟小心的拉了拉我衣袖,示意我喝药。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就没心情去喝药。
更何况,我的身体,根本治不好。
丫鬟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那药。
我大概明白过来了,傅时琛是害怕我怀上他的孩子,不好同夏雨涔交代,便让我喝了这怀不上孩子的药。
他倒是想的周到。
我将那药一饮而尽。
丫鬟这才离开。
一整天,我都被关在这阁楼里,连出个门都不行。
晚上,傅时琛会过来。
他让人准备了一桌的饭菜,每一样都用心准备过。
在桌子边上还有他刚刚提过来的东冠园的梨花糕。
他见我目光一直落在那梨花糕上,不太自在的说道:“雨涔今天要吃这梨花糕,这是她没吃完的。”
我收回目光。
不可否认,我心又被狠狠的捅一刀。
我们沉默了好久,他才再次开口:“吃饭吧。”
他拿起碗筷就开始吃饭,我有些不太自在。
如果是以往,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
两人一桌,围着灯火,边吃饭边话家常。
我:“少帅,您要我跟夏小姐道歉,我已经道过歉了。并且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拿着筷子的手紧了许多,脸色也沉了起来。
“孟晚,吃饭。”他在极力隐忍着怒火。
我:“我有地方吃饭,不必少帅浪费府中粮食了。”
“孟晚!”他额头青筋冒气,死死地往我盯着:“我说了,你是我的,你哪儿也不能走!”
这一刻,我只觉得他很可笑。
“少帅您忘了么,曾经是您赶我走的。我用了卑劣手段,才让您勉为其难的陪我一个月。我们曾约定好,一个月之后,我就消失在您的世界里。”我一字一句的同他说着。
可是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差,只有那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我。
好像要将我撕碎。
我眼微颤,还是看着他:“少帅,夏小姐一个人吃饭,您不心疼么?”
他的怒火再也压不住,猛地将桌上的饭菜挥了一地。
门外的丫鬟随从听见声音,快速进来跪在他身边。
果真,现在的傅时琛不是以前的傅时琛了。
以往的他,哪里会随意动怒,并且迁怒于他人身上。
过了很久,他才将情绪压下,同那丫鬟说道:“给孟小姐重新准备一桌饭菜。”
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松了口气,整个人无力的瘫坐着,后背都有薄薄冷汗。
这一切是因为傅时琛带给我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