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说了句:“医生说你现在还没有拆石膏,要少活动。”杨楚词整个人几乎靠在曲见琛的身上,她只尴尬了一瞬,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拐杖。陆长泽进来的一刻,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他们……陆长泽下意识轻咳了几声,杨楚词的眸光看了过去,在看见陆长泽的一刹那,她冷下了眉眼。曲见琛的脸色也不见得好。陆长泽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楚词,我们还没离婚。”那几个字他咬得很重,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曲见琛微微蹙眉,然后压低了嗓音对杨楚词说:“我先出去一下。”
又过了几日。
杨楚词这几日很少说话,只是垂眸盯着手机上的日历出神。
第十天了。
她的眼中弥漫着一片雾气。
或许她又一次傻了一次。
杨楚词缓缓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原来这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眼角的泪滑落入发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见琛进来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触及到她红了的眼眶,他的眸光一顿。
他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好,笑着开了口:“有没有好一点。”
说完上前搀扶住已经迈开了右脚的杨楚词。
埋怨的说了句:“医生说你现在还没有拆石膏,要少活动。”
杨楚词整个人几乎靠在曲见琛的身上,她只尴尬了一瞬,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拐杖。
陆长泽进来的一刻,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了。
他们……
陆长泽下意识轻咳了几声,杨楚词的眸光看了过去,在看见陆长泽的一刹那,她冷下了眉眼。
曲见琛的脸色也不见得好。
陆长泽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楚词,我们还没离婚。”
那几个字他咬得很重,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曲见琛微微蹙眉,然后压低了嗓音对杨楚词说:“我先出去一下。”
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刻交汇,他淡漠的表情里,似乎有一丝冷意。
曲见琛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知道杨楚词一定不希望这样的时刻,自己还在。
但同时曲见琛的眼底还是闪过一抹黯然。
杨楚词愣了一下,然后神情淡淡:“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你没理由不离。”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陆长泽的身上,好似他如自己就像一个陌生人。
陆长泽身形一颤,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颤音。
“我们还没有去民政局办手续。”
杨楚词这时候唇角轻扯,苦涩一笑。
她轻声问他:“是,我们只差了一个离婚证。”
空气在这一刻凝滞了。
病房内几乎落针可闻。
陆长泽心口犹如被刺破的气球,只要一个导火索就能烧灼起来。
他忽然间想起曲见琛对自己的威胁,他手中拿着那些证据,就让人不寒而栗。
陆长泽忽然说道:“你是不是也早就变心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离婚?”
杨楚词在这一刻睁大了双眸,神情有一丝的皲裂。
她唇角有一丝干裂,声音破碎不堪:“陆长泽,是你背叛我们的十年的!”
她一时气极,从没想过这件事能够牵扯到曲见琛。
他是自己的学长,他们的关系清清杨杨,堂堂正正。
杨楚词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还有被他污蔑的一天。
她轻扯唇角,浅浅一笑:“什么时候,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陆长泽在病房里几乎待不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一定要这样冷漠吗?”
杨楚词唇角微勾,清丽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破碎的笑。
“你去陪陆绵绵吧。”
她想,自从自己生日那天无意中撞到陆长泽陪陆绵绵的时候,或许心早就已经死了。
没关系,十年的过往也已经过去了。
轰隆隆,天边响彻一记闷雷的声音。
很快天边下起了大雨,窗外的雨水好似要洗涤整个地面一般。
陆长泽听见这样的话,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