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周太后驳斥,晏景湛语气冷漠的道:“今日御史台刚弹劾了周吉圈养良田、强抢民女,母后为何不管管?”周太后脸色一白,准备说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无法反驳,因为今日被人弹劾的周吉正是她的娘家侄子。“陛下,娘娘醒了!”晏景湛身边的大太监进殿禀报,他听完之后再未看周太后一眼,就这样径直离去了。周太后看着晏景湛离去的背影,气的狠狠瞪了承乾宫的宫人一眼,也跟着晏景湛出去了。可等她到了拱门处,哪有还晏景湛的影子。
许诗曼一直被困在梦中,周围无边无际的黑暗,她身陷其中根本找不到出路。
突然,黑暗被一道刺眼的光亮划破,一个如天神般的背影出现在她面前。
那人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直往前走,走出了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她还来不及感谢,那天神般的背影突然转身,许诗曼发现天神的脸居然跟晏景湛一摸一样。
……
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依旧身处长乐宫,她已经被他放到了拔步床上,那个笼子似乎被他收了起来。
忆起当日被晏景湛送来的汤药,许诗曼自嘲一笑,她居然会梦见来救她的人是晏景湛,真可笑。
小宫人进殿来换熏香,看到诗曼清醒过来,顿时惊喜的跑出殿门:“皇后娘娘醒了,快去禀报陛下!”
承乾宫。
周太后看着正在批着子的晏景湛,脸上满是愤怒:“皇帝,你怎么能将一国至宝藏海轻易给许诗曼用了,那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庇佑大邺国运的至宝,你想要整个大邺祖宗基业都葬送在你的手里吗?”
她语气冷漠,话语的责备不言而喻。
“咳咳……”
晏景湛蹙眉轻咳,在抬手掩住口鼻时,不经意露出大袖中有一节被绷带包扎的伤口,上面还隐隐渗着血迹。
周太后看到晏景湛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怒气更甚。
那许诗曼不仅是个妖女,还是个会迷惑君王的毒妇。
不知用了什么媚惑之术,不仅让她的儿子用了一国至宝藏海,居然还不惜伤了自己的龙体,放了自己的血给她喝。
周太后气得七窍生烟,晏景湛却也只是冷冷看她一眼:“母后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些。”
他的话让周太后的心中怒气更胜。
不待周太后驳斥,晏景湛语气冷漠的道:“今日御史台刚弹劾了周吉圈养良田、强抢民女,母后为何不管管?”
周太后脸色一白,准备说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无法反驳,因为今日被人弹劾的周吉正是她的娘家侄子。
“陛下,娘娘醒了!”晏景湛身边的大太监进殿禀报,他听完之后再未看周太后一眼,就这样径直离去了。
周太后看着晏景湛离去的背影,气的狠狠瞪了承乾宫的宫人一眼,也跟着晏景湛出去了。
可等她到了拱门处,哪有还晏景湛的影子。
周太后气冲冲的回宫,刚到御花园的拐角处,迎面就撞上了周怜。
她冷冷看了周怜一眼,脸上是高高在上的威严:“你不是说能将许诗曼置之死地吗?为什么她还能好端端地回到宫中?”
周怜向周太后福了个礼,起身后意味深长说:“太后尽可等着,陛下至宝藏海给了许诗曼,就注定了他们之间迟会决裂!”
没记错的话,许诗曼的儿子还等着圣药藏海治病呢。
现在没了药,许诗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惨死在自己面前。
周怜冷笑:她就不信许诗曼会无动于衷,更不信许诗曼还能跟晏景湛重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