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俞故小声解释:“是南枝即使赶来引走了他们,圣女,我们抓紧时间离开。”一刻钟之后,两人安全出了许府。邺京,许府外。“陛下,属下无能,没能找到娘娘的踪迹……”晏景湛坐在马车上,听着刘盛之的汇报,面色顿时阴沉如水。他今日早早忙完政务,心急火燎的来跟许三周旋,就是想让骁龙骑在许府暗中搜查,却依旧没能找到诗曼的行踪。晏景湛的手捏得“吱嘎”作响。明明感应到许诗曼就在许三府上,为何现在却又没有丝毫线索?他现在有些怀疑,那些所谓感应到底是什么,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
神秘人的脸转了过来,许诗曼刹那如坠冰窟,晏景湛的脸,她怎么会认错。
许诗曼忍不住浑身颤抖,满目全是悲凉。
不可能……
不可能是他!
她拼命告诉自己不可能是他,可眼中的酸涩却夺眶而出。
晏景湛就在书房里,就站在她面前,她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俞故见她情绪激动,点了她的哑穴。
许诗曼的目光紧紧盯在晏景湛脸上。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可惜晏景湛脸上,除了冷厉便是淡然。
许诗曼更是心如刀割,想到当初,她求他重新彻查虎符一案,他总是讳莫如深。
她此刻很想冲出去找晏景湛当面对持,要问问他,她父母的惨死和他究竟有有没有关系?
前世那些她发现的真相,就真的是真相吗?
“哐当”
许诗曼一时心神失守,不知碰倒了什么东西。
“谁!”
晏景湛冷厉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朝着朝着许诗曼藏身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
突然,一道声音从许诗曼藏身的身后,飞速奔出,冲向了屋外!
“什么人?”
骁龙骑大喝一声,朝着黑影的方向追了过去。
晏景湛也转身出了书房,许三也忙跟了出去。
密室内,俞故小声解释:“是南枝即使赶来引走了他们,圣女,我们抓紧时间离开。”
一刻钟之后,两人安全出了许府。
邺京,许府外。
“陛下,属下无能,没能找到娘娘的踪迹……”
晏景湛坐在马车上,听着刘盛之的汇报,面色顿时阴沉如水。
他今日早早忙完政务,心急火燎的来跟许三周旋,就是想让骁龙骑在许府暗中搜查,却依旧没能找到诗曼的行踪。
晏景湛的手捏得“吱嘎”作响。
明明感应到许诗曼就在许三府上,为何现在却又没有丝毫线索?
他现在有些怀疑,那些所谓感应到底是什么,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
“陛下,虽然没能找到娘娘线索,但属下在许大人府上有别的发现!”
刘盛之将一叠书信呈了上来,晏景湛看完,目光一凛:“好个许三!”
晏景湛拿在手里的这叠书信,全都是许三通敌叛国,构陷许诗曼父亲的证物。
难怪许三会早早脱离镇国公府,现今看来却是蓄谋已久。
“陛下,这些……”
“先压着!”晏景湛的目光冷冷扫过许府:“去查查许三背后之人?务必要将这群城狐社鼠揪出来!”
“是!”
另一边。
俞故带着许诗曼一路逃出邺京,连之前的藏身之地都没回,饶是他们再小心,路上还是连番遭到劫杀。
二人几经辗转,总算甩开刺客。
越南枝还没有追上来,两人一路不歇,最后来到金陵,在此地等越南枝。
自从在许三的书房见到了晏景湛,许诗曼脸上就再没有笑意。
接连的打击让她郁结于心,于她的伤势更是不利。
俞故劝了多次,可解铃还须系铃人。
三日后,越南枝终于追到金陵。
“可累死我了,骁龙骑不愧为大邺第一精锐,我绕了好几圈才将那些人甩掉。”
越南枝边说边将一封密信交到许诗曼手里:“这是邺京最后收到的密信,我给带回来了!”
许诗曼在看到信笺上的那两行小字时,顿时如遭雷击。
她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
越南枝手急眼快将人扶住,在看到信笺上的那两行小字时,目光一缩。
“小少主呼吸微弱,盼圣女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