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来,没有阻止,他彻底抛下了我!我无力反抗,眼看着王鹏将要得逞,绝望中,我脱口而出:“你敢碰我试试,我是风烈的女人!”王鹏果然顿住动作,过了半晌,他吐了口吐沫:“妈的,真晦气!”风烈以残忍出名,曾经有人得罪了他把那人的全家给tຊ杀了干净。而风烈只是失踪,不是死了。王鹏始终有所忌讳。王鹏走了,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剧烈的咳嗽着。头痛,心更痛。休整了半晌,我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来,身上的衣服被王鹏撕碎了,脸上头发上不知是流出来还是我咳出来的血迹,我用袖子狼狈的擦了擦,尽量抱住自己裸露的地方,踉踉跄跄的
我望着晏禾,他却不多看我一眼,似乎默许这一切的存在。
我感觉周身寒冷,王总看到我,笑得眼睛迷城一条线,猥琐极了:“漂亮,漂亮,我甚是满意!”
夏雨涔笑望着晏禾:“时琛,你不是说要给孟小阮打发走吗?我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你没意见吧?”
夏雨涔这女人,不仅蠢,还狠毒。
我试图在晏禾的表情上看到一丝变化,可是他没有,始终眸色淡淡,看向夏雨涔却噙着浅笑:“随你,你开心便好。”
我身子踉跄了一下,他为了取悦夏雨涔,竟然同意把我送给这种男人!
“时琛,你真好。”夏雨涔满意的笑起来,把那个胖子带我我面前:“孟小阮,他叫王鹏,王总,开食品厂的,你做他八姨太后半生荣华富贵!”
王鹏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他!
不是有钱,而是他有奇怪的性癖,前面有几个姨太被他折磨死了。
晏禾可真狠!
夏雨涔牵着晏禾的手要走。
我知道他们要把我留下给给这个胖子,连忙叫住他:“晏禾,不要!”
晏禾顿住脚步,回头淡淡的看着我,四目相对,我看到他漆黑的眸底尽是漠然:“好好服侍王总,不要亏待了人家。”
他关上了房门,彻底将我丢在这座牢笼。
我如坠深渊。
晏禾果然把我当成妓.女,用完就丢。
王鹏扑了上来:“孟小姐,你真美,你放心,以后跟着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低下头,厚厚的嘴唇快亲到我脸上,腥臭的气息几乎令我快要吐出来,我一脚踢到他胯下,王鹏惨叫一声,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他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砸到桌子上,很快看到鲜红的血迹,咒骂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谁不知道你就是晏禾用完的xie欲工具,我还肯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被砸得头晕目眩,而王鹏趁机撕碎我的衣服,就要直奔主题。
他没有回来,没有阻止,他彻底抛下了我!
我无力反抗,眼看着王鹏将要得逞,绝望中,我脱口而出:“你敢碰我试试,我是风烈的女人!”
王鹏果然顿住动作,过了半晌,他吐了口吐沫:“妈的,真晦气!”
风烈以残忍出名,曾经有人得罪了他把那人的全家给tຊ杀了干净。
而风烈只是失踪,不是死了。
王鹏始终有所忌讳。
王鹏走了,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剧烈的咳嗽着。
头痛,心更痛。
休整了半晌,我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来,身上的衣服被王鹏撕碎了,脸上头发上不知是流出来还是我咳出来的血迹,我用袖子狼狈的擦了擦,尽量抱住自己裸露的地方,踉踉跄跄的朝门外走去。
寒风灌了进来,我冷得发抖。
晏禾和夏雨涔正并肩站在门口。
一个冷漠,一个脸上全是得意的笑意。
夏雨涔幸灾乐祸:“王总伺候的可还快乐?”
狼狈、耻辱。
我被冻得麻木了没有理会她,在晏禾身旁短暂的停留,艰难的蠕动着唇:“我答应搬去别院。”
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一瘸一拐的走了,身后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见。
只是对于晏禾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绝望。
曾经爱我护我的那个少年,在我心里逐渐遥远。
可我,还是不甘心……
这一晚,我一夜没睡。
脑子里全是和晏禾美好的过去,然而明天将是他和夏雨涔成婚的日子。
深夜我看春情熟睡了,直接来到江城的地下赌场,这里是风烈的地盘,他曾经带我来过一次,他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
寒冷的冬天,地下赌场还人声嘈杂,看来他的势力还没完全倒。
我心安了些,直接找到地下赌场的负责人:“我是孟小阮,我要见风烈。”
很快,负责人恭恭敬敬的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房。
风烈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烟雾缭绕间,现出他那张邪魅俊雅的脸。
晏禾和夏家的人满世界追杀他,谁能想到他就在江城。
他弹了弹烟灰,侧着脸细长的眼睛望着我,笑中透着得意:“你第一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