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我……”“唐先生,你女儿还在等你回去。”费鸥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孩子怪可爱的,你可别伤了孩子的心。”他听靳羿安简单说了思茗的来历。本以为是茗茗的转世,现在知道只是巧合,这渣渣该不会把孩子送走吧?靳羿安横了他一眼,听话地告辞。还要讨巧强调道:“茗茗,我听你的,这就回去照顾孩子。”来日方长,他当然不可能放弃。至于思茗,跟茗茗长得像,权当是缘分一场。唐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小女孩。靳羿安爽快离开,出了包厢就联系私家侦探调查时苒宁这几年的情况。
两个男人忍着气,还有一身痛,回到时苒宁所在的包厢。
“打完了?”时苒宁瞥了瞥费鸥,皱眉。
费鸥笑得咧出一口大白牙:“……没打啊,就是随便聊了聊,友好得很!”
小样儿。
时苒宁招了招手,费鸥立即像只大傻狗跑到她身边坐下,身后仿佛有条尾巴摇了起来。
“是吗?”她笑着,拍了拍他腹部,痛得他龇牙咧嘴。
靳羿安觉得自己也跟着痛起来,再加上像是吃了一吨柠檬,整个人都泛酸。
费鸥喉咙滚了滚,“茗茗,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时苒宁摇头,这两个男人出去打架,她也想了很多,得出的结论是,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
只要没有恢复记忆,无论以前的时苒宁是什么样,那都是通过别人说出来的,听着就像是另一个人的生活。
而且她不觉得自己没有记忆,跟费鸥的一点一滴,和她的花店,她接触到的任何事物,都是。
最美不过活在当下。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知道自己不想改变,就够了。”
靳羿安坐到时苒宁另一边,尽力绽放出最得体的笑,“茗茗,我是靳羿安,你忘了我不要紧,我们重新开始……”
时苒宁摇摇头,对他一点也没好奇,更没有好感。
“不用了,我有男朋友了,我对目前的生活也很满意。”
“茗茗,我……”
“唐先生,你女儿还在等你回去。”
费鸥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孩子怪可爱的,你可别伤了孩子的心。”
他听靳羿安简单说了思茗的来历。
本以为是茗茗的转世,现在知道只是巧合,这渣渣该不会把孩子送走吧?
靳羿安横了他一眼,听话地告辞。
还要讨巧强调道:“茗茗,我听你的,这就回去照顾孩子。”
来日方长,他当然不可能放弃。
至于思茗,跟茗茗长得像,权当是缘分一场。
唐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小女孩。
靳羿安爽快离开,出了包厢就联系私家侦探调查时苒宁这几年的情况。
当晚,他就拿到资料,制定追妻策略,一边拉近物理距离,一边将情敌干掉。
费鸥才和时苒宁确定恋爱关系,就遇到靳羿安这个拦路虎,本就提心吊胆,哪知道那男人动作飞快,还很卑劣!
靳羿安也知道自己这招很卑鄙,但他顾不得了,他查到费鸥的爸妈,尤其是妈妈,是担心儿子跟时苒宁成一对的。
目前还不知道他们在恋爱。
于是他果断将这个消息捅给费母,还将时苒宁没有子宫的事一起给暴露了。
只要时苒宁和费鸥不知道,那就先当做真的。
费母大惊,她本来就耿耿于怀,时苒宁来历不明,比儿子大六岁,二婚。
好了,现在连身为女人最后的功能也被剥夺了!
她气呼呼的跟费鸥摊牌,“小费,妈绝对不接受你跟时苒宁结婚!你要是玩玩就算了,娶进门休想!”
费鸥早就想好了对策,深呼吸一口,决然说道:“妈,那你就没儿媳了,我要娶不到时苒宁,我就去找男人搞基!”
该死的靳羿安,一定是他搞的鬼。
费母气了个倒仰,这不如叉烧的不孝子啊!
“就算我同意,你爸也不会同意!时苒宁她生不了孩子!”
费鸥眯了眯眼,好你个靳羿安,这种伤疤你也揭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