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的,这车三分钟后就变不漂亮了。毕竟都被刮花到这种地步。申超双腿发软的从车上下来,强打着精神联系了管家来处理这件事,然后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人行横道上。他额角还噙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神发直,很明显还没有缓过来:“大师,您说我这两天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车祸,是不是该找个什么庙去拜拜。”“没有用的,你这是犯小人。”“犯小人?”“对。”柳臻颃在申超身前半米的地方蹲了下来,平静的眼眸跟他对视,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化解一下?”
“大师,这……”
申超后知后觉的想到,如果刚刚柳臻颃没有动方向盘的话,那他恐怕便再次躺到送往医院的救护车上了。
毕竟按照之前的车速和角度,这么两车相撞,他就算不死也给伤。
双手发抖,他的嗓音颤颤巍巍:“大师,您……您又救了我一命?”
“对啊。”
柳臻颃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她说过的,这车三分钟后就变不漂亮了。
毕竟都被刮花到这种地步。
申超双腿发软的从车上下来,强打着精神联系了管家来处理这件事,然后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人行横道上。
他额角还噙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神发直,很明显还没有缓过来:“大师,您说我这两天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车祸,是不是该找个什么庙去拜拜。”
“没有用的,你这是犯小人。”
“犯小人?”
“对。”
柳臻颃在申超身前半米的地方蹲了下来,平静的眼眸跟他对视,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化解一下?”
这话,柳臻颃前两天也和申超说过。
当时的他不屑一顾,现在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
他的眼眸一亮,大掌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很用力:“大师,求你帮我化解,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的。”
顿时,柳臻颃巴掌大的小脸漫出层层的笑意。
很好,大客户到手。
说到这个小人,申超也是认识的。
那便是申家的养子。
申豪。
申豪明面上说是申家的养子,实际上却是申父的私生子。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发奇想,觉得只要申超一死,他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申家的大少爷,今后继承申家所有的家产。
“申豪真的是我父亲的私生子?”
申超一双眼睛几乎迸发着怒火,薄唇溢出冷笑,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他藏得还真是深,不仅说服我爸将他带回来,还逃得了我妈的调查。”
毕竟申豪是将近十五岁才被带回家的。
申父对外给的解释是,申豪是他多年不见的老友的孩子,老友临终托孤,他才迫不得已。
可申母稳坐这么多年申家主母的位置,自然也不是好对付的。
“我妈在申豪被带回来的第一时间,便秘密安排人去验证我爸和申豪的DNA,确定两个人不是亲生父子后才接受申豪的。”
“哦。”柳臻颃蹲累了,动了动脚,轻描淡写的回应:“那是你爸帮的忙,申豪的亲生母亲是你爸当年的初恋情人。”
申超言语间那股咬牙切齿的滋味愈发明显:“这么说,我妈倒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
卦象所显示的内容,柳臻颃都原封不动告知给申超。
然后她便沉默无语的陪在申超身边,直到管家驱车赶到,她才心满意足的从对方手中接过一百万的支票。
一双杏眸欢愉的笑起来,如同月牙般弯着。
哪怕是她在慈善基金会里转了圈,手中的一百万变五十万,也丝毫改变不了她的好心情。
她走路回家,一路上都念着经,淡淡的想。
大客户还真是比想象中的更为大方呢。
柳臻颃走进庭院时,还因为巨额资产有着几分心不在焉,隐约间听见凉亭里有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
她原本是不准备理会的,但奈何他们交谈的对象恰好是她。
“哲哥,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臻颃姐姐看我就是不顺眼,甚至几次三番的诅咒我,弄得妈妈现在都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透过隐绰着的灌木丛,柳臻颃瞧见柳琪夏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混着她低低的啜泣声,形成一种深邃的委屈。
只是她越是做这样的表情,她的人中便愈发的狭窄,那易将祸事牵连到身边人的面相便愈发的明显。
倒是她对面的郭哲,一张标准的祖业微丰,少年福禄双享,中年晚景一般的面相。
但奈何他的鼻梁不平,眼球深陷,近期怕是会有惊吓和灾厄。
柳臻颃眼前猛然一亮。
看来这又是个大客户。
郭哲瞧着自己女朋友这幅受了天大委屈和欺负的模样,心疼的将其拦在怀中。
“叔叔阿姨怕都是被蒙了心智,才会一时间委屈你的。”他温柔着嗓音轻哄:“毕竟我的琪夏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他们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疼,去疼爱个山沟沟里出来登不上台面的女人。”
“可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柳琪夏软软的靠着,尾音拖长:“爸爸本就更喜欢他的亲生女儿,现在妈妈也不护着我了,我怕是在柳家待不下去了。”
“怎么会?”一听这话,郭哲心底那点子保护欲全部都勾出来:“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和叔叔阿姨沟通,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哲哥……”
柳琪夏感动到眸底泪光浮动。
她伸手搂住郭哲的脖颈,娇艳欲滴的唇瓣主动凑上去:“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剩下的声音便消失在他们相贴的唇瓣之间。
从柳臻颃的角度,虽然隐约能瞧得见他们的动作,但看得并不真切。
再加上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大客户的卦象上,所以根本就没有没有理会他们的行为。
直到一道女声划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