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歆是清醒着的,绝对能吓到她。他低声道:“别摁了,摁不进去。”江歆微睁着迷茫的水眸看向傅涵声,被乙醇侵蚀的脑袋瓜子不怎么灵光,一时间没懂傅涵声的意思。傅涵声的眸色晦暗:“那晚的时候被你自己扳坏的。”他忘记让明束去报修了。他见江歆不舒服,便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那浅色的chun温润。蹭过肩窝。傅涵声将江歆的脑袋扶正,指腹蹭过这处松软,晕开了樱色的口红。他没有挪开指腹,反而摩挲了一下。
喝醉了酒的江歆很磨人。
傅涵声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抱着江歆坐上了后座,直接升起与驾驶室的挡板。
江歆醉的不轻,说话都糯得听不清声。
“热……”
傅涵声帮江歆把月白色的小坎肩外套给脱了。
她歪歪扭扭的坐不直,傅涵声就只能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
那带着酒意的温热吐息,喷洒在傅涵声微凉的颈肩,很容易让他联想到第一晚的时候。
偏偏一边的座椅扶手没收进去,一直在咯着江歆。
江歆不舒服,就只知道哼唧,迷迷糊糊伸手摁了两次,扶手动都不动。
傅涵声的目光沉沉看着她,有种病态的凝视,连他都难以控制。
如果江歆是清醒着的,绝对能吓到她。
他低声道:“别摁了,摁不进去。”
江歆微睁着迷茫的水眸看向傅涵声,被乙醇侵蚀的脑袋瓜子不怎么灵光,一时间没懂傅涵声的意思。
傅涵声的眸色晦暗:“那晚的时候被你自己扳坏的。”
他忘记让明束去报修了。
他见江歆不舒服,便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那浅色的chun温润。
蹭过肩窝。
傅涵声将江歆的脑袋扶正,指腹蹭过这处松软,晕开了樱色的口红。
他没有挪开指腹,反而摩挲了一下。
缓慢地,像是在把玩好不容易到手的珍宝。
傅涵声:“你咬我的那会儿,忘记了吗?”
那会儿江歆受不住,嘴上也在用力,手上也在用力。
江歆肯定没忘,但现在肯定是记不起来了。
亏得是醉了,不然她坐上这车,看到自己弄出来的痕迹,不得羞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别墅区。
明束将车停到地下车库便直接离开。
傅涵声抱着江歆,从电梯上去,智能家电应声而动,动线灯亮起,延伸至客厅,傅涵声沿着依次点亮的灯光,走近江歆的房间,将她平放在被褥上。
移动的轻微颠簸让江歆的眸子睁开,往日那双灵动的眸子也因酒醉而缥缈,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
江歆一睁眼,迷迷糊糊看到的就是傅涵声的那张脸。
酒意正浓,她含糊的叫了一声:“傅涵声。”
傅涵声以为江歆稍微清醒了点,便坐在床边,问她:“怎么了?”
江歆却只歪了歪头,看着傅涵声,温吞的吐出一句带着醉意的话。
“你真好看。”
傅涵声眼底的浓墨如同水墨画一般,长长的睫毛微歆,遮住了那双别有暗色的眸子。
江歆的发丝微乱,散落开来,她不知道真正好看的是美得令人屏息的自己。
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忒,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悄无声息的在散播自己的冶艳和某种暗示。
——“想拥抱我吗?”
——“想拥有我吗?”
——“想更进一步吗?”
让每个所见者都忍不住生出晦暗的念头。
傅涵声的眸底尽是翻涌的暗色。
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他这个模样,都知道他即将攻城略地。
傅涵声却只是捻了一下江歆的发丝,喉结微动,吐出一句:“你也很好看。”
他刚想起身,准备离开,衣摆处传来了轻微的阻力。
江歆的指尖勾着傅涵声的衣摆,轻声嘟囔了一句。
“我这么好看,你不想吗?”
和前几天,眼尾带着绯红时问他的那句话简直一模一样。
——你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