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鸢呼吸滞住,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内心似乎充满了力量。自从父母离开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帮助她,鼓励她了……“江舟。”江舟的手一顿,轻声道:“怎么了?”宋时鸢笑了笑:“总是叫时鸢小姐太生疏了,以后你就叫我时鸢吧。”闻言,空气沉默了一瞬,随后便听到江舟笑答:“好啊。”宋时鸢没有注意到江舟有些泛了红的耳尖,只是心想。她在这世上,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一周后。宋时鸢穿着严谨的西服套裙,订下了本市最高级的餐厅包间。
离开医院时,江舟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坐在副驾的宋时鸢微微一偏头,便能注意到。
她默默看了一会,忍不住开口:“江先生,我合理怀疑你之所以会跟来医院,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医院。”
江舟一顿,轻咳了一声,面上又恢复起了严肃,但话中也并没有反驳:“的确是你想的那样。”
他直视着前方,忽地说起了另一个话题:“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宋时鸢下意识点了点头:“当然知道,被伤害者在长期的折磨下,对施害者会产生依赖甚至是爱慕的情感……”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而江舟顺着她的话继续道:“时鸢小姐,就如你说的那样。”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三年前你和傅清越的感情曝光,我也清楚你有你的苦衷。”
“可直到傅家主母和苏家的阴谋被揭露,我才知道你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也明白了你当年为什么会对傅清越委曲求全。”
说着,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疼惜:“当时的你深陷绝望,是傅清越帮助了你,即使他后来让你毫无尊严,你也一定会对他产生感情。”
“如今他又因为失去了你而生病住院,你心中那份深藏的感情便会被挖掘出来,当时的你,早已经把要报仇抛掷脑后了吧?”
若是他能早一点了解她的痛苦就好了。
这一句话,江舟并没有说出来。
宋时鸢怔怔的听着,心中忽地泛起了一片凉意。
正如江舟所说,她刚刚好像真的已经将报仇抛掷脑后了。
后知后觉明白,她望向江舟诚挚道谢:“江先生,谢谢你。”
忽地,她想起了什么:“我忽然想起江河集团有过一个关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研究,你有兴趣吗?我去向他们集团的人提一下这件事。”
说着她顿了顿:“但我也不能保证会得到回复,江河集团愿意与我合作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惊喜了……”
“时鸢小姐,不要妄自菲薄。”
江舟有力量的声音响起:“你的能力很出众,就算现在的你还不够强大,那也只是因为时间的沉淀还不够。”
“总有一天,你也会走到那个让人瞻仰的存在,你一定会将你父母的‘鼎盛’发扬光大。”
宋时鸢呼吸滞住,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内心似乎充满了力量。
自从父母离开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帮助她,鼓励她了……
“江舟。”
江舟的手一顿,轻声道:“怎么了?”
宋时鸢笑了笑:“总是叫时鸢小姐太生疏了,以后你就叫我时鸢吧。”
闻言,空气沉默了一瞬,随后便听到江舟笑答:“好啊。”
宋时鸢没有注意到江舟有些泛了红的耳尖,只是心想。
她在这世上,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一周后。
宋时鸢穿着严谨的西服套裙,订下了本市最高级的餐厅包间。
她做这一切,只因为江河集团的老总说想要和她面谈合作。
宋时鸢在包间里正襟危坐,这位江河集团的老总从未在媒体前露面,而今天,她总算可以一瞻风采了。
就在宋时鸢紧张之时,包间的门被推开。
她连忙站起身去迎接,却乍然看到了那熟悉的温和俊逸的脸:“时鸢,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