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我给你讲个笑，你就不累了。”程知宴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乐乐才四岁，能说出什么笑话来。“乐乐，你说说看。”厉尘也笑着道。“乐乐，爸爸也听听。”乐乐顿时挺起了胸脯，像是很骄傲一样。“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叫厉尘，有一天……”还没说完就被厉尘捏住了脸颊，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厉先生的孩子，好可爱。”厉尘捏着乐乐的脸颊，几乎是恶狠狠的再说。
程知宴对着厉尘笑了笑，温和道。
“回家吧，今天还真是累。”
厉尘帮她拿走身上的背包，亲自拉开了车门。
“回去我给你按按摩，”
程知宴上车之前，朝不远处的巷子看了一眼，片刻后就收回了目光。
小宝靠在墙上，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妈妈，我很想你……”
程知宴坐在车上，其实看见小宝了，可她还是离开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这样对一个孩子是否是公平的，可她心底得不到答案。
有些伤害一旦铸成，就再也无法抹去。
即使原谅，那些伤害也会变成一根刺一直存在着。
乐乐爬到了程知宴腿上，捧着她的脸，笑嘻嘻的。
“妈妈，你不开心吗？”
程知宴确实不开心，却不想一个孩子也能发现，她揉了揉乐乐的脸颊。
“乐乐，妈妈只是太累了，没有不开心。”
乐乐小脸皱在一起，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办，想了很久才说。
“那妈妈我给你讲个笑，你就不累了。”
程知宴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乐乐才四岁，能说出什么笑话来。
“乐乐，你说说看。”
厉尘也笑着道。
“乐乐，爸爸也听听。”
乐乐顿时挺起了胸脯，像是很骄傲一样。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叫厉尘，有一天……”
还没说完就被厉尘捏住了脸颊，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厉先生的孩子，好可爱。”
厉尘捏着乐乐的脸颊，几乎是恶狠狠的再说。
“你再说那个和尚叫什么？！”
乐乐一把抱住了程知宴的手，还朝厉尘做鬼脸。
“爸爸是那个胖和尚……”
程知宴被他们父子两弄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想看了一脸不爽的厉尘。
“厉尘，你是和尚，还是胖和尚！”
厉尘脸更黑了，摸着自己的脸。
“这么帅当和尚，不觉得可惜了吗？”
乐乐抱着胳膊，和厉尘全然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爸爸臭美。”
程知宴对这一点非常认同。
夜晚微凉，程知宴梦到了从前。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厉尘，就是国外的医院的时候。
她和导师一起来医院坐诊，就遇到了受伤的厉尘。
脸上都是血，第一反应就是问她会不会毁容。
程知宴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可能吧，反正还有整容这条路。”
厉尘当时整个人都颓然了起来，任由程知宴给他擦血。
可当他抬头仔细看清程知宴的脸的时候，却又顿住，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
“我能追你吗？”
程知宴捏着酒精棉片的手顿了顿，看着他怔住了。
厉尘却被酒精刺激的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
“宋医生，轻点，疼……”
程知宴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的厉害。
匆匆给他包扎好，就离开了医院。
厉尘却看清了她胸口上工作牌的名字。
“程知宴。”
从那天之后厉尘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天天来医院缠着程知宴。
他身上还时不时的有伤口，还只让程知宴给他治疗。
程知宴却以为他是一个街溜子，因此对他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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