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家丈夫都对她苛刻,真是不幸呀。”“听说是关家人逼张苇然打胎,张苇然才跑的,她只不过想保护孩子,这有什么错呢?”“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走了,这关家太不是东西了。”关父关母听到这些话,站在那儿脸都涨红了,呐呐不语。唯独关冠英,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棺木旁的严振,眼神闪烁一下。明明是严振要求打胎的,怎么全算他们头上呢?倏的,灵堂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望去,就见沈恒提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衣领进来了。
所有人都认定张苇然死了。
严振却是不相信,雨停了之后他参与了搜救,却怎么都没找到张苇然的尸体。
直到今天,军方不再派人了,宣布全车无一存活。
他也彻底死了心。
听见爸的话,严振心口钝痛,他竟然连婚礼都没给她办。
一开始,严振是恨张苇然的。
恨她心思歹毒,竟然不顾名节给他下药。
让他不得不娶她。
所以他冷漠地对待张苇然,连看都不乐意看她一眼。
但最近的日里子,自己的视线总是控制不住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不觉,就上了心。
等他好不容易才认知到自己的感情,试图抛弃过往,重新与她相处。
却骤然听到了那个谣言。
那一刻,严振的心冷透了。
他再一次伤害了张苇然,等他得知真相想要道歉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过了许久,严振僵硬的身子才动了动。
他缓缓抬头,对着父母担忧的面孔,沙哑着说了一个字:“好。”
……
张苇然的灵堂。6
棺木是空的,照片也是空的。
人死了,大家好像也忘记了之前议论张苇然的话,纷纷说起了张苇然的苦楚。
“满妹太可怜了,吃了一辈子的苦。”
“是啊,娘家丈夫都对她苛刻,真是不幸呀。”
“听说是关家人逼张苇然打胎,张苇然才跑的,她只不过想保护孩子,这有什么错呢?”
“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走了,这关家太不是东西了。”
关父关母听到这些话,站在那儿脸都涨红了,呐呐不语。
唯独关冠英,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棺木旁的严振,眼神闪烁一下。
明明是严振要求打胎的,怎么全算他们头上呢?
倏的,灵堂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众人望去,就见沈恒提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衣领进来了。
关冠英看到这个女人,瞳孔骤然一缩。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正打算偷偷离开,就见沈恒将人提溜到中央,冲中年妇女抬了抬下巴:“说吧,告诉他们,你为什么要造谣我?”
中年妇女哆哆嗦嗦的,她环顾一圈,正好对上了关冠英的眼睛。
下一刻,她眼神亮了,抬手一指:“是她告诉我,你和张苇然在废桥那里抱在一起。”
众人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就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关冠英。
视线中心的关冠英,脸色霎时间白了。
但她很快恢复过来,厉声呵斥:“你在胡说什么?”
可中年妇女咬死了就是她说的。
见周围人的眼神不太对劲,关冠英有些慌了。
关父扬起眉:“真是你造谣?”
关母也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而严振的视线,却是格外的冷,冷到关冠英心里发寒。
关冠英忍不住心颤了下,深呼吸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我的确看见了你和满妹抱在一起,我又没有说谎,难道讲真话也错了吗?至于其他谣言我也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一旁的沈恒凝眉嗤了声,眼神冷冷停在关冠英的身上:“她跳湖,我救人,就这么简单。”
“就因为这种事,你就造谣她偷人,造谣她的孩子不是严振亲生的?难怪她想跳河,就是你们关家想要逼死她!”
胡编乱造,谁不会说?
这个女人段位很高,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其他人一听就会品出其他话来。
可偏偏没有证据。
就算知道她在推波助澜,也拿她没办法,那就干脆让她尝尝被造谣的滋味了。
关冠英咬了咬牙:“这些不是我说的,你别想给我泼脏水,我没有理由造谣满妹,我平日里对她不好吗?”
众人沉思了起来,的确,关冠英平日里都停关心张苇然的。
沈恒笑了笑,上当了:“就凭你喜欢严振,嫉妒张苇然嫁给了他,之前不都是传你和严振是一对吗?”
严振和关冠英之前是一对。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关冠英紧了紧手,正要说什么,严振的话率先甩了出来:“我和关冠英,从来就没有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