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柔抬头看他,声音颤抖无力:“对不起……”陆时纪没有回应,只是转身出去了。颀长平静的背影,在周雪柔眼中变得格外遥远。她知道,这次陆时纪是真的生气了。那钱盒子里装着陆时纪所有的积蓄,现在全没了,该怎么办?周雪柔一个人失神地蹲在地上收拾东西,连过程中因碰撞而留下红肿的印记都没感觉到疼痛。夜幕降临,陆时纪才回来。没想到,他还领着另一个人——周母,周雪柔的母亲。看见母亲,周雪柔怔了怔,忙上前一把拉住她:“妈,周耿山有没有回去找过你?!”
周雪柔虽然决定了离婚,但卫生院的工作也没正式辞掉。
她正打算去找主任辞职,可刚到卫生院,她就被门口的大爷叫住:“周医生,刚才你那个哥哥又来了。”
周耿山?
闻言,周雪柔心里咯噔一下:“他来找我?有没有说什么事?”
大爷摇摇头:“看你没在,他就走了。”
周雪柔却不敢松一口气,他会不会是又去找陆时纪要钱了?
顾不上太多,她把包往办公室一放,就去了军区。
训练场上,陆时纪正严肃认真地指挥士兵们训练。
正好赶上他们休息,周雪柔忙上前问:“我哥没来找你麻烦吧?”
陆时纪顿了瞬,皱起眉:“他又去找你了?”
周雪柔不想他再为了她家的事操心,就摇了摇头,佯装没事准备离开。
可刚转身,一个警卫员大步跑来:“报告旅长,有个自称是旅长夫人哥哥的男人进了军属大院!”
周雪柔脸色大变。
她和陆时纪坐着吉普车赶回了家中。
此时军属大院被人围满了,两人走到家门口,门敞着一条缝,周雪柔颤着手推开了门。9
屋子里一片混乱,所有东西都散乱在地上——
周耿山将这里掀了个底朝天!
周雪柔站在门口,望着屋里的狼藉如被风扫过的落叶,心里也像是被刮了一层薄霜。
她懵滞半晌,径直奔向床头放钱的铁盒子。
打开后,里面已然空空如也。
她一下双腿发软,瘫坐在了庄边。
陆时纪看着这一幕脸色越来越沉,他冷声吩咐身后的士兵:“去报警,务必要找到周耿山的踪迹。”
士兵领命离开,屋里就剩两人。
周雪柔抬头看他,声音颤抖无力:“对不起……”
陆时纪没有回应,只是转身出去了。
颀长平静的背影,在周雪柔眼中变得格外遥远。
她知道,这次陆时纪是真的生气了。
那钱盒子里装着陆时纪所有的积蓄,现在全没了,该怎么办?
周雪柔一个人失神地蹲在地上收拾东西,连过程中因碰撞而留下红肿的印记都没感觉到疼痛。
夜幕降临,陆时纪才回来。
没想到,他还领着另一个人——周母,周雪柔的母亲。
看见母亲,周雪柔怔了怔,忙上前一把拉住她:“妈,周耿山有没有回去找过你?!”
周母握住她的手就开始哭:“小雪,你想想办法吧!那是你亲哥哥啊!”
“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我们是一家人,你就让时纪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他这回吧!”
周雪柔旋即明白过来,周母这一次,再次站在了她哥哥那边。
她的心一落千丈,不明白周耿山已经毫无底线,为什么她母亲还能包庇。
不等她出声,陆时纪冷冷开口:“我可以给他钱解困,但绝不能容忍偷窃。”
周母脸色变了变:“可小陆,事情闹大会影响你和小雪的婚姻啊。”
“妇联那边可能会向小雪施压劝离……”
周雪柔顿了下,想起前世确实有此事发生。
因为周耿山的事,妇联主任的确没少找她谈话。
说再这样闹下去,影响陆时纪不说,还会抹黑军人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