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上前几步:“和尚,你说你还会回来,不是骗我的对吧?”玄泽头也没抬:“出家人不打诳语。”闻言,狸月松了口气,安心许多。既然他说了会回来,那就肯定会回来的。她想着,从怀里将那串佛珠拿出来捧到他面前:“你看,我都修好了,你戴上吧。”“这次我用法术加固过,它肯定不会再坏了。”可玄泽只是看着她手里的佛珠,久久没有动。长久的沉寂像是一泼凉水,浇熄了狸月的一腔热忱。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再度袭卷而来,可她还是执拗地伸着手:“戴上啊!”
刺痛的感觉,只是一瞬,却让狸月失神了很久。
这还是她修成人形之后第一次受伤。
却没想到,竟会是玄泽弄的。
她怔怔望着玄泽,心里莫名有些酸胀和委屈。
彼时,玄泽盯着她脸上的血痕,眸色微微深沉。
到最后,还是缓和了语气:“我下山有要事,七日便回,你莫再胡闹。”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狸月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佛珠,心里更是憋闷。
这三年为了讨好玄泽,她搜罗了不少好东西送给他。
可他从来不接受,只收下了这串自己亲手用菩提打磨的佛珠。
即使到现在,狸月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兴奋:“和尚,你可不能将它给弄丢了。”
他并没有应下,但这串佛珠却也一直未曾离手。
她一直以为他很喜欢。
可现在它断了,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就这么走了……
狸月只觉得胸膛里微微发涩,带着生气以及一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她也想像玄泽一样,直接甩手离开,可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最后,还是蹲下将散落的珠子一粒一粒都捡了起来,心想着重新将它们串起来,再还给玄泽。
等重新串好时,已经是第二日。
她攥着佛珠就往寒中寺跑。
等赶到玄泽的禅房时,他正在收拾包袱。
看着他那干脆利落的动作,狸月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安来。
她忍不住上前几步:“和尚,你说你还会回来,不是骗我的对吧?”
玄泽头也没抬:“出家人不打诳语。”
闻言,狸月松了口气,安心许多。
既然他说了会回来,那就肯定会回来的。
她想着,从怀里将那串佛珠拿出来捧到他面前:“你看,我都修好了,你戴上吧。”
“这次我用法术加固过,它肯定不会再坏了。”
可玄泽只是看着她手里的佛珠,久久没有动。
长久的沉寂像是一泼凉水,浇熄了狸月的一腔热忱。
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再度袭卷而来,可她还是执拗地伸着手:“戴上啊!”
话音刚落,一道女声就从房外传来:“玄泽,你收拾好了吗?我们要准备走了。”
这是……昨日那女子的声音。
玄泽,竟是跟她一起离开?!
心里就像是被根针狠狠扎了一下,狸月下意识想将手缩回来。
这时,玄泽却突然伸手拿过了佛珠,还破天荒说了句:“等我回来。”
一瞬间,狸月瞬间觉得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开心得不行。
她远远跟在玄泽身后,一路看着他出了寺门,才收回了视线。
没有玄泽的寒中寺她也并不太想多待,刚想直接回后山,就看到几个刚入寺的小沙弥凑在一堆在说着什么。
好奇心驱使,她也凑了过去。
就听一个小沙弥说:“你们知道那女子是什么人吗?她叫唐燕灵,据说是玄泽师叔出家之前的青梅竹马。”
“我还听说,她跟师叔之间有婚约,师叔此次下山,就是为了履行这桩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