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什么?”余欢意蹙眉,她一听孟怀山喑哑的嗓音就知道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孟怀山咬牙忍下体内的狂暴,道:“总之,你别来了。”“可我已经到门口了。”余欢意话音刚落,服务员便拉开大门,余欢意看到孟怀山这个样,脸色霎时也变了。她快步上前扶住他,忙道:“怎么会这样?”“林夕雪在我茶里下药。”余欢意重重啧了声,心里把林夕雪骂了八百遍,但当务之急是孟怀山。她看着孟怀山这个样子,一时也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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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得和林夕雪废话,何况余欢意马上就到,他不想林夕雪的出现影响余欢意的好心情。
孟怀山:“废话就不用说了,你可以离开。”
说着,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带。这一动作没有逃过林夕雪的眼,她知道药效发作了,大喜过望,马上起身走到孟怀山身边假装关心。
“孟董您脸色不太好看,哪里不舒服吗?”边说,边把高耸的胸部往孟怀山手臂上蹭。
孟怀山铁青着脸,体内血液似乎在沸腾,原始欲望开始叫嚣理智。他扫过桌面的那杯茶,再看林夕雪,哪里还能猜不到?他咬牙,重重把林夕雪推倒。
林夕雪也是魔怔,被推倒非但不害怕,反而疯了般又扑过去抱住孟怀山的手臂。
她引诱般地说道:“孟董,我扶您到楼上房间......啊!”
这次,林夕雪被孟怀山直接掐住脖子甩开。孟怀山浑身充斥着躁动与戾气,他呼吸又粗又沉,看向林夕雪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般。
发现异样的保安赶来,在孟怀山的授意下强行拖走林夕雪。但孟怀山脸色并未好转,他双臂撑在桌面,滚烫的汗水已经顺着下颌线滴落。
他拿出手机给余欢意打电话。
“喂,怎么了?”
“你别过来。”
“什么?”
余欢意蹙眉,她一听孟怀山喑哑的嗓音就知道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孟怀山咬牙忍下体内的狂暴,道:“总之,你别来了。”
“可我已经到门口了。”
余欢意话音刚落,服务员便拉开大门,余欢意看到孟怀山这个样,脸色霎时也变了。她快步上前扶住他,忙道:“怎么会这样?”
“林夕雪在我茶里下药。”
余欢意重重啧了声,心里把林夕雪骂了八百遍,但当务之急是孟怀山。她看着孟怀山这个样子,一时也有些无措。
孟怀山轻轻挡开余欢意,甚至不敢去看她,哑声道:“你先走,我自己去医院。”
“疯了吧,从这里到市区起码要一个小时,何况你这样也开不了车啊!”
余欢意有些急,她看得出孟怀山在竭痛苦地压抑,眼下无非一种解决方法。她伸手去扶孟怀山,孟怀山滚烫的呼吸就扑在余欢意耳畔。
“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碰你。”孟怀山眸底满是无法自拔的欲望,却不忘眼前是他最珍视之人。
余欢意心下一暖。
她什么都没说,牵过孟怀山的手直接把他往楼上拉。
余欢意都不知道房门是怎么开又是怎么关上的,等她回过神已经孟怀山抱到了床上。
孟怀山的左手还没拆绷带,但仅是用另一只手便足以让余欢意浑身颤栗不已,而后落在她身上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她意识摇摇欲坠。
耳畔呼吸灼热,余欢意失神望着上方,任由孟怀山不知餍足地探索属于他的游乐场。
......
余欢意从浴室出来时,孟怀山正坐在床上和人打电话。
他健壮上身光裸着,麦色皮肤上还残留着淡红抓痕,看见余欢意,便伸手一把将余欢意拉进怀里。
“大晚上和谁打电话?”余欢意毫不客气地坐在孟怀山身上,指尖挑着他的下巴。
孟怀山挂断通话,回答:“让李秘书去处理林夕雪,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说完,将头埋在余欢意颈间又亲又舔。
余欢意被他头发蹭得有些痒,不由发笑。
她说:“看来林夕雪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不过,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今天要告诉我什么吗?”
关于两人第一次见面究竟是什么时候,余欢意想了又想还是记不起来。她又没有发生意外失过忆,怎么好端端的会记不住?
孟怀山轻笑,他拉着余欢意一起靠到枕头上,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