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道:“不是爹不能喊......而是这石头,不值五万块!”高有德一听我的话,整个人脸色一变,问我在说什么?我笑了,指了指他手中的那块毛料,说:“那东西别说十万块了,成本顶多一百块!”高有德脸色一变,目光如刀子般剜向我:“你胡说什么?”我再次强调:“高有德,我原本以为你是真混过玉石这行当的,没想到,你识别毛料的实力,如此低下。”高有德被我连续的打压说得脸色都变了,他拿起那块毛料仔细看了几遍,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可能!这块石头的翠色和种分明是上等的,怎么可能只有一百块的成本?”
我站在一旁,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他会给出什么样的评价。
红姐则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似乎在为我捏了一把汗。
过了好一会儿,高启德终于停了下来,他摘下鉴定镜,抬头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这块石头的翠色和种,顶多值十万块,再多不可能。”
听到这个数,我心中一沉,但还是尽量保持镇定:“有德哥,十万块,至少能证明我有诚意,能不能通融一下,给胡三多一点时间?”
高启德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执着。不过,江湖规矩就是规矩,通融?你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吗?”
我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有德哥,我知道规矩,但我真的不想看着胡三出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愿意再付出更多,只求您能给他一个机会。”
高启德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忽然大笑起来:
“要不这样,你们要是没有现金的话,你们去买一堆纸钱,烧了给我,然后我把你们烧了,你们去阎王那里兑现给我?”
高启德的表情阴险而毒辣,此刻明显看得出来,这不只是开玩笑,他能干出这种事儿!
“有德哥您别开玩笑,我来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来,目的也是想留下胡三的命,这样的事儿我万万不会干。”
“不会干?嘿嘿,小子,这么年轻就跟了红红这么厉害的女老板,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
“告诉你,在我这里扮猪吃虎,你找错人了!”
“老子高有德,一字千金!”
眼看高有德脾气上来了。
我叹一口气:“看来,让您答应留他几天,也不太可能了。”我指了指那块石头:“您说我这块石头价值十万,我抵五万,续命可以不?”
有德哥笑了,像在看傻子:“我这个人有一说一,你要我违背原则,那是要遭天谴的,我这个人说话从不变卦,除非我儿子说我什么......”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想用这块石头来缓一缓,一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是真要让我变卦,可以,现在叫我一声爹,这五万,换他一天时间,你去筹钱!”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权衡着高启德的提议。
叫他一声爹?这无疑是对我的尊严和自尊心的极大挑战。
然而,想到胡三的处境,我知道自己没有太多选择。
“有德哥,您这要求……”
高启德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他的笑容更加阴险:“怎么?一声爹而已,难道你连朋友的命都不愿意救了?”
我笑了笑说道:“不是爹不能喊......而是这石头,不值五万块!”
高有德一听我的话,整个人脸色一变,问我在说什么?我笑了,指了指他手中的那块毛料,说:“那东西别说十万块了,成本顶多一百块!”
高有德脸色一变,目光如刀子般剜向我:“你胡说什么?”
我再次强调:“高有德,我原本以为你是真混过玉石这行当的,没想到,你识别毛料的实力,如此低下。”
高有德被我连续的打压说得脸色都变了,他拿起那块毛料仔细看了几遍,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可能!这块石头的翠色和种分明是上等的,怎么可能只有一百块的成本?”
我冷笑一声:“你看得再仔细也没用,这块石头表面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内部的结构和颜色却是极其劣质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拿去切开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货色。”
高有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心中有些动摇。他咬了咬牙,把那块毛料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切开看看!”
我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
没有预料到,此刻红姐竟然站起来,还站在了我的身后。
高有德叫来手下,把那块毛料放在不远处的小型切割机上。
随着机器的轰鸣声,毛料被一点一点地切开,里面的真相也逐渐显露出来。
当切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毛料内部果然如我所说,翠色暗淡,质地粗糙,根本不值一提。
高有德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狠狠地瞪着我:“你怎么知道这块石头是假的?”
我淡淡地说道:“我做的,当然我知道是假的!”
我这话一出口,高有德的表情顿时大变。
“你说,这块石头是你做出来的?”
高有德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在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好,算你有两下子。既然这块石头不值钱,那你拿什么来换胡三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高有德,你也知道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是真心想救胡三,只要你肯给他一点时间,我愿意付出更多。你就以你的过往经历看看,我刚才这一手造假功夫,值多少钱?”
高有德听到我这么说,终于明白我来找他的意思了,我不是来还债的,我是想用技术,来还钱!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
随后,他转向一旁的红姐,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和惊讶:“红红啊,我看,这些年你混得越来越好也不是没有道理,你身边竟然有这种人才,造假造的连我的眼睛都被骗了!”
红姐微微一笑,脸上掠过一丝自豪:“有德哥,您过奖了。他不过是个新人,还需要多多磨炼。”
此时红姐回头看我一眼,我忽然发现,她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沉。
显然,她对我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
高有德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我身上:“小子,你这手艺确实不错。既然你能造出这么逼真的假货,那你是不是也能帮我做点别的?”
我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便顺势说道:“有德哥,只要您肯给胡三一点时间,我愿意为您效劳,帮您做任何需要的事情。”
高有德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胡三三天时间。不过,这三天内,你得帮我完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