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胡言了?”徐月微当即白脸,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封字据来,拍在桌面上,“宋大人,这里可有你亲自写下的字据!是你雇佣我二人来演这出戏,也说好事成之后绝不追究我们的罪罚!”字据清晰,宋烬河看了一眼,确实是他的字迹。不,或许应该说,是那个偏执的宋烬河的字迹。他一字一句浏览而过,脸色苍白。黎绣上前来,从他手里接过那页纸,看完,心中更是一顿。原来,那个宋烬河竟已能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周遭寂静无声。过了不知多久,她听见宋烬河干涩的嗓音传来:“原来这事,是另一个我一早就跟他们夫妻二人谋划好的。”
徐月微骤然怔住。
她看着黎容玉,嘴唇动了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而下一刻。
黎容玉苦笑一声,伸手夺下了那和离书。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根本就不需要自由。”
他当着她的面,亲手将那和离书撕成了碎片。
纸片飞扬,黎容玉却苍白笑了出来:“不过也是万幸。”
“万幸什么?”徐月微哑声问。
黎容玉望着她,眼里有晶莹泪光闪烁,他笑:“幸好,你是骗我的,幸好你并没有真的遭遇那么痛苦的事,你没有被他殴打,你其实过得很好,已是万幸。”
徐月微浑身一震,双手紧攥,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话落之后。
黎容玉整个人往后倒去,没了意识。
“容玉!”黎绣惊呼一声。
宋烬河连忙派人送人离开。
等将黎容玉送走后,宋烬河面色冷沉,当即下令:“来人,徐月微夫妻二人屡教不改,欺诈成性,如今证据确凿,将二人立马擒获归案!”
“是!”
几名手下当即就要上前去捉拿二人。
可陈农户和徐月微霎时脸色一变,不可置信般盯着宋烬河,陈农户怒然大吼:“大人!宋大人!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分明是您授意我们去做的,怎么如今还要来抓我们?”
此话一出。
四周皆静。
宋烬河和黎绣更是当即脸色一变,宋烬河眸色微沉:“你胡言什么?”
“哪里是胡言了?”徐月微当即白脸,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封字据来,拍在桌面上,“宋大人,这里可有你亲自写下的字据!是你雇佣我二人来演这出戏,也说好事成之后绝不追究我们的罪罚!”
字据清晰,宋烬河看了一眼,确实是他的字迹。
不,或许应该说,是那个偏执的宋烬河的字迹。
他一字一句浏览而过,脸色苍白。
黎绣上前来,从他手里接过那页纸,看完,心中更是一顿。
原来,那个宋烬河竟已能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
周遭寂静无声。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见宋烬河干涩的嗓音传来:“原来这事,是另一个我一早就跟他们夫妻二人谋划好的。”
“是他授意他们夫妻去寻到你弟弟的。”
“是我……竟然是我。”
他浑身发颤,眼眸强烈震动,满是苦涩。
原来在他尚未苏醒之前,那个宋烬河偶然见过徐月微夫妇,那夫妇见到他,当即吓得要逃窜求饶,宋烬河询问之下才得知他们的作案手法。
那时正是他被黎绣拒绝一次又一次,觉得生活一团糟之时。
他从未想过放过黎绣,便从那时便开始做了这场局。
提及此。
宋烬河的神色间愧意更深,他苦涩一笑。
“是我,是我的错,黎绣,你说的没有错,二十九岁的宋烬河永远只会带给你痛苦,我本就不该出现在你眼前。”
黎绣心狠狠提起。
她沉默下来,许久无言。
那段时间,她还在疑惑宋烬河为何落下狠话后就毫无动静,原来竟是去布下了这局。
抬眼,她对上了面前宋烬河满眼的无措。
心口好似被蜇了一下,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意来。
这一刻。
她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
良久,她听见宋烬河的声音再度传来——
“黎绣,我会结束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