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芸说着就要将笼子抢回来。徐姨没太明白这对小夫妻在闹哪样,呆呆的想把笼子递出去。温梦挑了下眉,大步走过去抓住黎芸的手,一个用力,将人扛了起来。黎芸惊了,血液倒流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昏,她使劲在温梦背上拍了两下,不断的挣扎,“放我下来,温梦。“啪——”清脆的响声。黎芸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温梦打她了,温梦居然打她了,温梦居然打她的屁股!徐姨倒吸一口凉气,
温梦克制的看了她一眼,便忍受不住的移开目光,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带着几分警告开口:“别闹。”
黎芸坚持:“我没闹,我会了,我看了好几部动作片。”
温梦快被她撩炸了,真想把人就地正法。但这种事情,如果只有一方发泄了欲望,那就没什么意思。他克制了这么久,车上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还是太过仓促。
一边隐忍,一边跟她讲道理:“乖,不能在车上,你会难受。”
“那我可以用手,或者……”
黎芸被男人突然靠近的动作惊得噤声。好闻的古龙水味强势的钻进她的鼻腔,男人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把她整个人都包围起来。
心脏一直在剧烈跳动,男人凸起的喉结近在咫尺,往下被白衬衫包住,什么也看不见,却显得很禁欲。
她知道那块白衬衫底下,是八块紧实的腹肌,强有力的胸肌。她看过,也摸过。
黎芸一直很喜欢看温梦穿西装的样子,总能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咔哒——”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她身后,将车门打开了。黎芸就靠在车门上,因为失去了支撑,往后倒下去。
虽然被温梦护着,她是屁股着地。屁股上的肉多,倒也不是太疼。
但是,她都在脑子里将温梦扒光了,温梦在现实里就把她丢出了车门?
黎芸短暂的懵了一会,手撑着地爬起来,弯腰敲车门,“温梦,这都第几次了?”
车内的人没有任何回答,黎芸气的一巴掌拍在车窗上。
车窗没事,她的手还被震疼了。然后她更生气了。“你今晚别想进卧室,你喜欢憋是吧?那你就憋着吧你。”
男人在发出一声粗喘,苦笑了一下。疯狂的欲望让周边所有的声音都开始不清楚。
太喜欢黎芸了,怕伤到她,只能出此下策把她推出去,又让小姑奶奶受委屈了。
进不了门,看来他只能再次翻窗。堂堂陆氏集团总裁,竟然成了翻窗专业户。
陆总正处于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怕没有黎芸,彻底平息欲望也花了不少时间。
路上一直想着怎么赔罪,刚巧碰上经过的徐姨。
徐姨见他孤身一人,‘咦’了一声,问:“少爷,少夫人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温梦有些意外的抬头,“她还没回来?”
徐姨微怔,“没有。”
怎么回事?离家门这么近的距离,黎芸总不能走丢了吧。还是说,小姑奶奶跟他怄气,连家都不想回。外面这么冷,简直是胡闹。
心里担忧着的人未到,声音先至。
“徐姨~有新鲜的肉吗?”
一声“徐姨”被她喊的百转千回。
徐姨:“有的,不过只剩猪肉,金华猪肉可以吗?”
黎芸迈着欢快的步伐,和温梦擦肩而过,“都行都行,老板说它不挑。”
徐姨紧张的看着被无视的自家少爷,生怕少爷被惹到生气。
发现温梦表情如常后,徐姨松了口气,问“它是什么?”
黎芸将进门时就一直提着的笼子拎到徐姨面前,“当当当当,这不是你家少爷说他喜欢鳖吗?我特意去海鲜市场买的。最大最精神的一只。”
最大和最精神两个词被黎芸一字一顿的用重音读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徐姨:她怎么不记得少爷喜欢鳖?
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温梦。
温梦颔首,“拿去养一晚上吧。”
“是。”徐姨接过笼子。
温梦补充:“明早炖了,给少夫人补补身体。”
“我不需要,这是我买给你的宠物,我不准你炖它。”
黎芸说着就要将笼子抢回来。
徐姨没太明白这对小夫妻在闹哪样,呆呆的想把笼子递出去。
温梦挑了下眉,大步走过去抓住黎芸的手,一个用力,将人扛了起来。
黎芸惊了,血液倒流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昏,她使劲在温梦背上拍了两下,不断的挣扎,“放我下来,温梦。”
“啪——”
清脆的响声。
黎芸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温梦打她了,温梦居然打她了,温梦居然打她的屁股!
徐姨倒吸一口凉气,她刚刚是老眼昏花了吗?
三个人只有温梦是清醒的,他轻松的扛着黎芸往楼上走,“早点休息,徐姨。”
徐姨下意识回道:“好的,少爷少夫人也早点休息,希望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她看着在笼子里缓慢爬行的动物,“走吧,喂你最后一顿断头饭。”
温梦将黎芸平稳的放在床上,准备伸手去揉她的脑袋。
黎芸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面朝柔软的大床倒去。声音有些发翁的控诉,“你打我。”
“我没有用力。”
他就是轻轻的拍了一下,属于雷声大雨点小那种。
黎芸委屈的重复:“你打我。”
温梦跟着躺在她旁边,胳膊半撑起身子,提捏着她的后脖,“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黎芸滚到床的另一边,逃离他的魔爪,“你自己喜欢鳖的,我跑那么远去给你抓鳖,你还打我,打完我还要对我耍流氓。”
她锤了一下床,“还要把我的小陆吃掉。”
温梦坐起来,捏过黎芸后脖的手指轻轻摩挲,“你再说一遍,把谁吃掉?”
“我的小陆啊,我在回来的路上给鳖起的名字。”
小陆,可真是一个好名字。
男人扬起一个邪气的笑,悠悠的说:“我突然觉得那一巴掌打轻了。”
黎芸一哽,在床上撒泼打滚。
呜咽着哭闹:“呜呜呜,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为了抓它,手还被它咬了,你就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被咬了?我看看。”
“不给你看,别碰我,我生气了。”
温梦哪能由着她折腾,用力将她拉近怀里,半强迫半哄的将人揉服帖。
黎芸瘪着嘴巴,慢慢悠悠的伸出自己的小手。趁温梦仔细找伤口的时候,突然凑近,咬住他的耳垂。
贴着他微微震动的胸口,听到他用夹杂着些许无奈的声音,温柔的问她:“我家小姑奶奶,咬人的坏毛病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