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才不会认为事情就这么完了。看冯含枝也不是知难而退的性子,只怕她转身离开,是想要召集冯家的势力,找个时机把她围住。房至宜走过来,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看来,你在桃源镇没法儿待了。”房卿九点头。刚好她也准备去苏州。两人绑着王媒婆芸姨娘,去了府衙报案。李知县一听说前来的是房卿九,立马想到了那二十两赏银的事情,想要避而不见,无奈人家都击鼓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穿戴官服去了公堂之上。
房卿九把玩着手里的鞭子。
她不擅长鞭,夺了也没用,不过她摸着长鞭的每一寸,心道,果然是冯家能够看上的,这鞭子挥舞起来轻便灵活,杀伤力十足。
她学着冯含枝的样子,用力一甩长鞭,长鞭正好击中冯含枝发髻上的一支珍珠朱钗。
朱钗落地。
房卿九勾唇,试了试手后,便随手一抛,把鞭子还了过去。
冯含枝是恩师的后代,她本就对冯老将军有愧,自然不能跟冯老将军的孙女计较。
冯含枝接过长鞭,捡起地上的朱钗:“房卿九是吧?本小姐记住你了,以后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本小姐必万里追杀!”
她说完,带着人转身离开。
房卿九才不会认为事情就这么完了。
看冯含枝也不是知难而退的性子,只怕她转身离开,是想要召集冯家的势力,找个时机把她围住。
房至宜走过来,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看来,你在桃源镇没法儿待了。”
房卿九点头。
刚好她也准备去苏州。
两人绑着王媒婆芸姨娘,去了府衙报案。
李知县一听说前来的是房卿九,立马想到了那二十两赏银的事情,想要避而不见,无奈人家都击鼓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穿戴官服去了公堂之上。
待看到地上的王媒婆芸姨娘,以及衙差带回的死透了的三个杀手时,吓了一大跳。
买凶杀人,这可是一桩大事!
李知县赶紧打起精神,把芸姨娘身边的人抓过来拷问了一遍,得知芸姨娘竟然干出这等事情以后,立即吩咐官差把芸姨娘王媒婆打入大牢。
李府。
李知县沉着脸,气冲冲的冲进了李嘉和居住的院子。
顺子守在门外,送走大夫。
李知县还未走进,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他抓过顺子一打听,才知道李嘉和跟一群纨绔子弟在红馨院玩乐,为了跟一个刚刚挂牌的青楼女子春风一度,竟然闹起了比试水性。
这一比试倒好,搞的李嘉和溺水,昏迷着被人背了回来。
李知县坐在李嘉和的屋子里,见李嘉和醒来,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药,由于怒极了,他气的直拍桌子!
“荒唐!”
“我怎么会生出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为了青楼女子,竟然豁出性命跟人打赌,现在好了,芸姨娘的事还未解决,你又给我闹了这么一出!”
李知县只觉得头疼,疼的他想撞墙。
待李嘉和喝完药,一旁顺子小心翼翼的接过空了的药碗,正要端出去时,被李知县一甩长袖。
药碗跟盘子打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李嘉和方醒过来,一听到刺耳声,便只觉得耳膜刺痛,下意识皱眉。
他面色苍白,弱冠之年,身体因为长期的贪花好色内里早已衰竭,看起来也骨瘦如柴,五官阴柔中带两分绮丽。
李知县见他闷声不吭的,指着他骂:“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老天要这么报复我,早知你品行败坏,作风如此不检点,我定然让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便一碗打胎药下去,让你胎死腹中!”
李嘉和:“……”
呃……
原身好像很遭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