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卿九到底年纪小,经验不足,只身去到房家,不过是跟几年前在房家的下场没什么两样。房卿九小口的喝着茶水,察觉到黄四家的目光,回以一笑。她可不是智商欠费的原主啊。房家的人谁敢打她的主意,只怕会被她撕开一层皮。兰茜收拾好东西出来,跟在房卿九身边。黄四家的走在前头。她拉了拉背着的包裹,阻止不了小姐的决定,她就只能唠唠叨叨当个老妈子:“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再犯傻了,一定要小心的应对房府的每一个人,你别忘了,当初大小姐是怎么冤枉你偷了她的簪子,他们又是怎么把你赶出去的。”
黄四家的一笑,安静的等候在屋子内,她借机打量着房卿九,暗道此番姿色,怕是大小姐都要逊色。
恐怕这房卿九入到房府,又得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不过房卿九到底年纪小,经验不足,只身去到房家,不过是跟几年前在房家的下场没什么两样。
房卿九小口的喝着茶水,察觉到黄四家的目光,回以一笑。
她可不是智商欠费的原主啊。
房家的人谁敢打她的主意,只怕会被她撕开一层皮。
兰茜收拾好东西出来,跟在房卿九身边。
黄四家的走在前头。
她拉了拉背着的包裹,阻止不了小姐的决定,她就只能唠唠叨叨当个老妈子:“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再犯傻了,一定要小心的应对房府的每一个人,你别忘了,当初大小姐是怎么冤枉你偷了她的簪子,他们又是怎么把你赶出去的。”
房卿九唇边的笑意始终淡淡的。
她去苏州,是因为刚好要去苏州。
既然房家来人接她,她顺便还能把衣食住行解决了。
黄四家的听见了兰茜的絮絮叨叨,警告的扫了她一眼。
兰茜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房卿九对黄四家的一笑,纯良极了:“你别介意,小丫头不懂事。叔父跟祖母,还有堂兄堂姐们,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自不会防着。当初的事,尽管我也不知道簪子是怎么到了我的房里,但想来也绝非堂姐有意为之。”
黄四家的暗骂房卿九蠢,嘴角笑意却加重了:“可不是嘛,堂小姐,你要知道,如今你除了能够依仗二老爷一家,谁也不能依仗。至于前事如何,你就全忘了吧。眼下老太太让我来桃源镇接你,便是念着你,待你回去,也不会亏待了你。”
房卿九露出天真的笑容:“你说的是。”
巷子外,果然有一辆马车等候。
天空阴沉,渐渐地下起了绵绵细雨,湿润了一地的道路,车轮轧在地面,带起串串晶莹的水珠。
房卿九上了马车后,顺带把兰茜拉了上去。
黄四家的心有不满,想到房卿九不知道讨好她,冷笑了声,面色不愉的跟车夫挨着坐在一起。
……
去往苏州途中的一家客栈内。
容渊发髻未束,一头墨发披泄在背,他手执狼毫,运笔如飞。
须臾,宣纸上一副生气勃勃,惟妙惟肖的寒梅图完工。
小白猫闭着眼儿窝成一团,睡在案几上,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地甩动一两下。
容渊把画好的寒梅图放在一边,盯着那本‘春闺故里人’,在他走后,房卿九又写了第二部,于是他便让掌柜的全部买下,再派人去取。
疏风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有了些年头的奏折:“公子。”
想要从皇宫取东西很容易,想要得到房卿九生前留下的字迹却尤其难。
自姜延登基后,房卿九用过的东西全部被秘密锁了起来,那地方守卫森严,连苍蝇都进不去。尽管容渊势力遍布,想要从里面拿的一两件东西,也绝非易事。
容渊拿过那本奏折,翻开一瞧,对比了一下春闺故里人的字迹,清清冷冷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光华,向来不怒喜色的玉面之上,添了笑意。
疏风觉得自家公子的神情怪怪的。
容渊把奏折合上,问道:“她如何了?”
疏风慢了半拍。
她?
是指小流氓吗?
不,应该是女流氓。
疏风一想,近期内公子只吩咐了查小流氓的事情,便答:“房卿九家里去了人,说是要接她到苏州,现今正在赶来的路上。”
容渊神色微动。
上次邂逅,未曾知道她的名字,看了她写的话本,便以为她是房阿九,却原来还是房卿九。
疏风答完,又问:“坍塌的道路已修补好,公子,今晚是否动身?”
白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小白猫的脑袋,散散漫漫地道:“不急,再等等。”
疏风退下去,关上门前,他似乎听到了门内传来轻飘飘的三个字。
“等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