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瞑:“你……!”话未说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霎时红得不像话,一股堕落又诱人侵蚀感从尾椎骨往上蔓延。他仿佛一脚踏空,坠入了密集的蜘蛛网中,全身都被粘稠的情欲所覆盖。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恍惚之间,身体已经被姜凝用力拉到了床上。安月瞑察觉到姜凝的不对劲,手掐着姜凝的腰,哑声问道:“你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吗?”但她哪还顾得上来回答,翻过身骑坐到他身上,用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她边亲吻边轻咬,还不停发出惹人怜惜的呜咽,像只急需主人安慰的小猫,肆意而为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安月瞑冷笑一声,语带揶揄:“故意的吧?要是我真的让你睡,你回头会不会又跑去跟奶奶打我的小报告?”
不经意间,他已悄无声息来到她背后。
他说话时气息拂过她的耳边,她异常敏感,吓得一颤,感觉痒痒的。
人的后颈或许生来就脆弱敏感,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此刻如同顺着毛孔一寸寸噬咬着她的中枢神经,沿着尾椎骨,自上而下蔓延着酥麻。
她的脊背绷得紧紧的,一转头,鼻尖险些和他轻轻触碰。
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
安月瞑那英俊而冷酷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让原本就加速跳动的心脏更加失控。
只要他微微倾身,就能吻上她的唇。
“安总!”
她猛地向后退大大一步,只觉后颈被他刚呼出的热气拂过后,瘙痒感愈发明显。
姜凝的声音里夹杂着惊慌与尴尬:“我,我不会的!”
安月瞑盯着姜凝绯红小脸,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不会才好呢!”
“你铺床,我洗澡。”
言毕,他转身走向衣柜取出睡衣,打开了浴室的门。
留下姜凝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心绪纷乱。
他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让她铺床,究竟是想让她睡地板,还是暗示共寝?
若是同床,姜凝不怕他会对她怎样,倒是担心自己无法自持……
姜凝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开始铺床。
然而,一旦碰到床,脑海中就不由自主浮现出那晚与缠绵悱恻。
即使那时是她喝多了酒,偏偏事后,许多细节逐渐在她记忆里复苏。
那夜的奢侈、荒唐、旖旎风光。
姜凝扶额轻叹。
人有欲望实属正常,特别是面对安月瞑这样的相貌和气质。
她会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似乎也情有可原……
可是,想得越多,身体就越发滚烫,不久便觉汗涔涔。
安月瞑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件浴巾。
湿漉漉的头发,清新而慵懒,水珠沿着发丝滑落,滴在他坚实胸膛上。
他边擦着发丝,边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床边。
这一瞥,顿时让他眼神变得炽烈。
此时的姜凝侧卧着,身子蜷曲如虾,全身颤抖,脸色比先前更加绯红,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缓缓靠近。
昏暗光线中,她周身仿佛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
安月瞑心中猛地一紧。
视线落在她微启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上,她的眼里仿佛被有毒的妖艳花朵所沾染,闪烁着潋滟的水光。
感觉到他的接近,她缓缓睁眼,接触到他深沉的眸子,就像被光源吸引的飞蛾一般,不顾一切地向他扑去。
安月瞑一时不备,下意识伸出双手接住了她……
拼命地索取,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姜凝的手胡乱地在安月瞑身上到处点火。
他紧咬牙关,低吼道:“你疯了吗?别碰……!”
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捏住姜凝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看起来天真无辜,但手却不听使唤地往他敏感的地方摸去。
安月瞑:“你……!”
话未说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霎时红得不像话,一股堕落又诱人侵蚀感从尾椎骨往上蔓延。
他仿佛一脚踏空,坠入了密集的蜘蛛网中,全身都被粘稠的情欲所覆盖。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恍惚之间,身体已经被姜凝用力拉到了床上。
安月瞑察觉到姜凝的不对劲,手掐着姜凝的腰,哑声问道:“你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吗?”
但她哪还顾得上来回答,翻过身骑坐到他身上,用小脸埋在他的颈窝。
她边亲吻边轻咬,还不停发出惹人怜惜的呜咽,像只急需主人安慰的小猫,肆意而为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安月瞑呼吸愈发急促,全身紧绷,心跳快得发痒。
直至姜凝猛地用力,在他的锁骨处深深咬了一口,留下不浅不深的齿痕。
“嘶……”
他本就濒临坠落的理智彻底崩溃,垂眸看着她湿润的眼睫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呼吸完全紊乱,他反过来将她压制在身下,薄唇贴近她的。
……
这一天,她都与他在安家度过,吃的喝的都一样。
只是那杯牛奶例外……
何妈端来了两杯来,说是安老夫人的吩咐。
他晚餐已吃得够多,喝不下牛奶,于是拒绝了,而姜凝二话不说就喝了下去。
回想起来,那杯牛奶里恐怕被人动了手脚。
何妈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但,为什么?
外人也许不了解,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安老夫人行事难以预料,时而语出惊人,时而又做出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明明是她中了药,结果他却被怀里的这团热情火焰烘烤得心痒难耐。
等那股汹涌的欲望彻底平息,已是深夜。
姜凝累得眼皮沉沉,枕在安月瞑的腹部沉沉睡去。
安月瞑欲翻身,偏偏手指却碰到了她散落的发丝。
不知怎的,他顺着她小巧的脸庞轮廓缓缓抚摩。
拨开遮住五官的凌乱发丝,露出精致脸庞,他的指尖停在她柔软的唇上。
那里有他刚才留下的细微伤痕。
这张小巧的嘴,他亲吻过,咬啮过,也听过她极度欢愉时喉咙里发出的低吟:“老公……”
他这一生鲜少失控,而两次失控,都与她有关。
两人虽然仅共寝两次,但姜凝在床上的诱人魅力确实深深吸引了安月瞑。
每一次“老公”的呼唤都激发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那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或许是男人本能的劣根性作祟,不由自主地扼住了她的脖颈,想让她那样呼唤他。
药物的作用下,她思绪混沌,毫无理智,就顺着他说的,一遍遍那样喊他。
就像满腔热血涌上头顶,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
很多次,安月瞑都觉得快要失控了。
但他也明白,即便有这样情绪,也只是单纯肉体的吸引,并不证明他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安月瞑将姜凝移到旁边的软枕上,掀起被子,然后下床。
正当姜凝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又一把将她抱起来。
此时她身上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