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给别的男人看,我会吃醋。”司柏长大大方方承认,女孩的手停住,脸上挂上胜利者姿态。她就说嘛,没有男人不喜欢她。连lumos都不例外。司柏长看着女孩的笑,摇了下头,真跟小朋友似得,一哄就听话。有了司柏长在她身边,对她不安好心的男人们收敛不少。司柏长短袖外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大长腿配合女孩的小步伐迈着,一看就是不好惹且占有欲十足。楚梵音吃的很满意,连冰淇淋都多吃了两个。期间,司柏长有意阻止,但看着楚梵音的笑容,话到嘴边停住。
楚梵音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幸运,一出房间电梯刚好到,她上了电梯,当着司柏长的面冲他招手。
司柏长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他只能疯狂按着电梯,让旁边的电梯升上来。
楚梵音得意冲他吐了下舌头,乘坐电梯下来。
小镇不大,楚梵音出来向左转走了三百米,看见热闹的小吃街。
她刚往里面走,一个男人靠近她,问方便加个微信吗。
楚梵音不想加,但是她余光看见司柏长已经追来,露出迷死人的笑来:“好呀。”
她掏出手机,把微信页面打开,男人刚准备扫,男性大手覆盖住微信页面。
男人不满看向司柏长,司柏长比他还不满。
司柏长虽然穿着简单的黑T长裤,但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上位者气场让男人敛了下神色,悄咪走掉。
“你做什么,这是我的桃花。”
“你喜欢那种的?”司柏长问。
楚梵音想到刚才司柏长逗她,她心里坏主意也起来。
“对呀。”
司柏长冷笑了下:“你眼光够差的。”
楚梵音不恼,反问:“喜欢你眼光就好吗?”
司柏长眸光落在女孩挑衅的脸上,知道她是在报复。
“那我偏不喜欢你这种。”说罢,女孩自顾自往前走,也不管男人。
司柏长盯着女孩后背,三秒之后,被气笑了。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脾气一点没变,被人欺负了总会想方设法欺负回来。
女孩穿得太过惹眼,附近男人目光总是偷偷落在她身上。
司柏长大步迈了几下,楚梵音感觉后背落上一长款男性外套。
外套一遮,性感的后背美景全部隐藏起来。
司柏长之所以没有追上,他就是多拿了一件外套。
楚梵音要把外套脱下,司柏长手掌用力,不让她摘掉。
“不许给别的男人看,我会吃醋。”司柏长大大方方承认,女孩的手停住,脸上挂上胜利者姿态。
她就说嘛,没有男人不喜欢她。
连lumos都不例外。
司柏长看着女孩的笑,摇了下头,真跟小朋友似得,一哄就听话。
有了司柏长在她身边,对她不安好心的男人们收敛不少。
司柏长短袖外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大长腿配合女孩的小步伐迈着,一看就是不好惹且占有欲十足。
楚梵音吃的很满意,连冰淇淋都多吃了两个。
期间,司柏长有意阻止,但看着楚梵音的笑容,话到嘴边停住。
放纵的后果就是凌晨三点,楚梵音浑身冒冷汗,给司柏长打电话。
司柏长此时也刚好处理完集团的事情,看见是她的语音,立刻接住。
“lumos……”女孩声音弱地快喘不上气来,司柏长像是被床弹出去似的。
他敲了下楚梵音的门,楚梵音浑身的力气也就只够打开门房。
门房打开,她整个人虚弱地往司柏长怀里扑。
司柏长抱住她身子时,感觉出不对劲。
她身体还是很弱。
司柏长快后悔死。
翌日中午十二点,楚梵音慢腾腾睁开眼睛,看见男人坐在她床边椅子上看着手机。
男人坐地很板正,外面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让他有了光。
楚梵音轻轻叫了声:“lumos?”
司柏长闻言走过来,自然坐在她床边,摸了下她额头:“不烧了。”
楚梵音看着自己打点滴的手,别过头去。
幸亏是她昏迷时打的,她清醒时肯定打不了。
楚梵音从小就生病,正是需要各种药剂养着的她,她偏偏还晕血怕针进入皮肤的痛。
“医生怎么说?”楚梵音问。
司柏长想起来心里就好气:“医生说是吃坏肚子,看今天情况。”
楚梵音叹气,她这副身体还是不太行。
女孩小脸皱起来,头往杯子里一藏,显得她更可怜。
“你这是急性的,医生说也有可能经过今天这一天就好了。”
楚梵音摇头,她不太信。
昨晚吃得有多丰富,现在她吃得就有多寡淡。
南瓜粥实在是喝不下。
楚梵音喝了两口道:“太烫了,一会喝。”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放在桌子上,准备躺下,看见司柏长走过来。
司柏长自如地端起南瓜粥:“我喂你喝,吹吹就不烫了。”
“我不喝。”楚梵音任性。
司柏长依旧好脾气:“喝一点,喝点胃里舒服。”
楚梵音不懂,他脾气怎么那么好,他明明不是好脾气的人。
这南瓜粥一点也不烫,司柏长知道,但司柏长还是装模作样吹了吹,喂到楚梵音嘴边。
楚梵音没有张嘴,司柏长眼神温柔道:“想不想去莫山跳伞?”
楚梵音眼睛亮起来,莫山的跳伞比望空山的跳伞还难约,她就是没有约到莫山的跳伞退而求其次约望空山的跳伞。
“你能约到?”楚梵音眼睛里带着不信任。
司柏长“嗯”一声,放下小米粥,把手机拿过来。
“能帮我约到莫山跳伞吗?”
“没问题。”林特助的声音响起来。
司柏长冲她晃了下手机,三秒之后,林特助回话:“已经约好了,您时候去都可以。”
楚梵音惊讶于司柏长的势力,她约不到的他居然一句话就搞定。
“现在可以喝粥了吗?你什么时候好,我们什么时候去。”
司柏长开的条件太诱人,楚梵音心动得很,就这司柏长的手把粥喝完。
喝完,楚梵音意识到一件大事:“你手机一直开着?”
司柏长点头:“在开会。”
楚梵音“哦”一声:“会议重要吗,重要的话你继续。”
“还行。”
电话对面的林特助以及一屋子的高管们:“…………”
不,他们不太行!
会议很重要!
是关于进军欧洲市场的国际会议!
“需要我哄你睡觉吗?”司柏长声音温柔,让电话那边的所有人沉默着。
他们家杀伐果断的大老板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说话,还哄人睡觉!
是谁!有这种待遇!
司柏长不知道,他们公司内所有的群除了他在的群之外,全部炸了!
楚梵音摇头。
司柏长眸光细腻,确定楚梵音没事,道:“那我就在你旁边坐着,有事情叫我。”
楚梵音点头。
男人重新坐回到窗户前的那把椅子上,人淡定地用英文发言。
楚梵音能听懂,但不想听。
她看着司柏长,想到昨夜她跌入的宽厚怀抱。
那种安全感她还只在她爸和三位哥哥身上体验过。
想着,她又笑了,司柏长是真的一点都不避着她,也不怕她泄露他公司的机密。
倏地,楚梵音想到刚才司柏长轻松约到莫山跳伞的名额,不由对他身份起疑。
她对她家在港城的地位非常清楚,她约不到司柏长却可以。
霎那间,楚梵音有了远离司柏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