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眼的灯光打扰,景年抬手捂住眼睛,手臂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锁骨也是。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喊她的名字只会弯着嘴角笑,大眼睛看着人,把人看的心都融化。本就未平息的欲望被轻易唤醒,慕循礼翻上床,从抽屉抓出一手的套,全部散在床上。……“在座各位,都是大佬”群宋倚廊看到消息,缓缓打出了一个“?”。周贺之给他解惑:我从未见过阿循带人回来,一时没有想上去,还以为他真养了只猫呢。11点半,气得睡不着的慕循仪接到了越洋电话。
景年看着慕循礼,像不认识他一样,垂着脑袋,露出学生时期解不出答案的困惑。
明明自己比较大,弟弟不应该听姐姐的话吗?为什么可以控制自己,限制自己的自由!
自由……
无人干涉的自由……
无人禁锢的自由……
景年下床,衣服不换,什么都不收拾,枫林晚苑也没有物品属于她。
“小乖,你想做什么?先穿上鞋。”慕循礼跟上来,拎着一双拖鞋。
景年脚步不停, 嘴里喃喃自语,“我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我只想离开。”
景年光着脚丫往楼下跑出,慕循礼长臂一伸,揽着她往主卧室方向走。
“不准再提离开的事,我会生气,你不会想再次体验我生气的后果。”
景年连慕循礼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跟着往前走,情绪逐渐崩溃。
“放开我,我们只是陌生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没有权利把我关在这里。”
双手胡乱挥舞,一巴掌扇到了慕循礼脸上。
声音不大,整个房间都听见了。
景年神色未变,她宁愿慕循礼生气,百倍还回来也行,肉体的疼痛都可以忍受,好过他一切游刃有余的平静。
金尊玉贵的少爷走哪都是众星捧月,从未被人落脸,更不用说打脸。
慕循礼只僵硬了一瞬,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小乖,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景年被推倒在床上,整理好的微卷秀发铺在枕头上。
景年一直在骂“走开”,“混蛋”,“不要脸”,翻来覆去都是些杀伤力不强的词。
慕循礼却嫌声音太勾人,一手掐住景年的细腰,一手掌着后脑勺,吻上去她的唇,堵住她的声音……
身体开始麻痹,四肢又要罢工,不受大脑指挥,手和脚没有力气,胃里却汹涌翻滚。
“呕”,是不受神经控制的生理反应,胃部的痉挛,景年什么都吐不出来。
情欲褪去,慕循礼端来一杯温水,小心地喂给景年。
“我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吧?”慕循礼撩起景年一侧的头发问道。
景年喝了一点水,不理会慕循礼,躺在床上,眼中含泪,嘴唇嫣红,胸前随着呼吸轻颤……
慕循礼喉咙滚了好几下,手不自觉伸向了抽屉。
很快喂进嘴里,景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涣散又绝望。
慕循礼去洗澡,想了想,单手把景年抱进去。
……
慕循礼稍稍解了一点馋,此时天色大晚,戴上腕表,已经晚上11点了。
一楼的佣人已经下班,做好的晚餐放在保温餐桌上。
慕循礼囫囵扒两口饭,单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对方声音要睡不睡。
“慕循仪,你白天和景年说了什么?”
对面准备睡觉的慕循仪瞌睡全醒了,大叫,“好小子,为了一个美人儿连姐都不叫了,我要告诉爷爷和二叔去。”
慕循礼嗤笑,“多大人,还爱告状?”
“谁让你没大没小,敢叫我名字?”
慕循礼不屑,“就大一个月。”
慕循仪得意洋洋,“大一天,我也是你姐。”
“别扯这些,管好你的嘴,以后不要在景年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我……”刚想好话反驳,对方已经挂断电话,慕循仪气到抓狂,想了想,还是不敢打过去骂他。
景年睡着后,慕循礼真是很忙。
他点进发小群。
慕循礼:@周贺之,抽空把你的猫罐头拿走。
周贺之:阿循,我也用不着,丢了吧。
慕循礼趁机嘲笑:以后送东西,带点脑子。
周贺之:……
景年没有吃晚饭。
慕循礼端了一份饭菜上来,景年还是同一个姿势昏睡过去。
慕循礼打开房间大灯,温柔开口,“小乖,吃饭了。”
被刺眼的灯光打扰,景年抬手捂住眼睛,手臂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锁骨也是。
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喊她的名字只会弯着嘴角笑,大眼睛看着人,把人看的心都融化。
本就未平息的欲望被轻易唤醒,慕循礼翻上床,从抽屉抓出一手的套,全部散在床上。
……
“在座各位,都是大佬”群
宋倚廊看到消息,缓缓打出了一个“?”。
周贺之给他解惑:我从未见过阿循带人回来,一时没有想上去,还以为他真养了只猫呢。
11点半,气得睡不着的慕循仪接到了越洋电话。
“阿仪,我没有打扰你睡觉吧?”声音非常温柔还带着歉意。
“没有啊,我被阿循那小子气得睡不着。”
“阿循怎么惹你啦?”不知是不是慕循仪的错觉,她觉得在宋听雪口中吐出的“阿循”两个字要格外缠绵。
“阿循为了一个女人不认我这个姐了,你说气不气人?”慕循仪添油加醋地说,反正阿循只让她不要在美人面前多说,可没有说别人面前不能提。
“我看见群里消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宋听雪打电话就是来问慕循礼女人的事情,都用不着她旁敲侧击,慕循仪将整个事情说出来了。
说到最后,直接交底。
“听雪,我拿你当好姐妹,所以我弟的事也不瞒着你,你们的婚姻,你要不要再考虑下,阿循心里有喜欢的人,你嫁给他,也不会过得幸福。”
宋听雪听完慕循礼的事,一点没有生气,语气还是轻柔。
“好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意,阿循年纪轻,爱玩是正常的,我也还在念书,三年多才能回国,养个雀鸟解闷很正常,男人结完婚,就会不一样了。”
慕循仪已经劝过宋听雪了,她有自己的打算,别人也不能干涉,只好打趣道,
“先别急着叫我姐,等你嫁进我们慕家,你天天都要喊的。”
对面抿嘴笑起来,“是是是,阿仪我的大小姐,你说什么都是什么。”
两人又聊了很长时间,直到慕循仪哈欠连天,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