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萍槐看着贺天风,扬起嘴角笑了笑:“我知道,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贺天风看着表面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波动的明萍槐,心口莫名发乱。明明她就在眼前,却有一种再也抓不住的感觉。他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阵惊呼。“阮同志,你怎么了?”贺天风急忙回头,下一秒就冲了过去。此时阮心伊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揪住胸口,面色发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明萍槐前世见过阮心伊这个样子,她是哮喘症发作。她看着贺天风将阮心伊抱进怀里,丝毫不避讳的轻轻按压着她的胸口。
明萍槐看着突然出现的贺天风,若无其事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看纸条上面的字都花了,也没什么用就烧了。”
贺天风点头表示赞同,当初被拉着来埋瓶子时,他就觉得幼稚。
明萍槐无声笑笑,继续当着他的面把剩下的纸条全烧了。
残留的灰屑被风吹散,地面瞬间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住。
就如她对贺天风死去的爱情。
两人回来时,明老还没醒,房间里,贺天风边放下行李边说:“军区里还有事,我不能在老宅呆太久,明天一早就要回去。”
明萍槐点头,没有在意:“恩,我想再多待几天,好好陪陪外公。”
贺天风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你不用回去上班吗?而且不久后就是国庆,我们都有假,到时再回来就好了。”
明萍槐眼里飞速闪过一抹流tຊ光:“我请假了,有时间。”
贺天风闻言也不再多说了。
傍晚,贺天风陪老人吃了饭又下了会棋,第二天就赶早班车回去了。
明萍槐又陪了外公三天,才踏上返程的路。
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见外公了。
回到家属院,明萍槐刚进去就看到院子里到处贴着囍字,挂着横幅,一派喜气。
她这才想起前世的记忆,好像是军区的一个团长结婚。
一个军嫂走过来熟稔挽上她的手:“萍槐妹子你回来了,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讨个喜酒喝。”
明萍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去了新人结婚现场。
婚礼是在一个饭店举行的,里面围满了祝贺的人。
明萍槐一眼就看到了被围在人群中的贺天风以及他怀里……目光迷离的阮心伊。
众人手里都拿着酒杯在嘻嘻哈哈的说着。
“贺政委,是阮同志自告奋勇出来为新娘挡酒的,这才喝了一杯,你就护着了,搞得她才是你老婆一样。”
话落,说话的罪魁祸首已经醉死在桌上呼呼大睡,热闹的饭店却停滞了一瞬。
所有人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明萍槐。
贺天风也看到了她,心里莫名一慌。
他连忙将怀里站不稳的阮心伊放在椅子上坐下,走向她解释。
“萍槐,心伊有些不胜酒力,我就帮了她一下,你不要多想。”
明萍槐看着贺天风,扬起嘴角笑了笑:“我知道,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贺天风看着表面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波动的明萍槐,心口莫名发乱。
明明她就在眼前,却有一种再也抓不住的感觉。
他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阵惊呼。
“阮同志,你怎么了?”
贺天风急忙回头,下一秒就冲了过去。
此时阮心伊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揪住胸口,面色发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明萍槐前世见过阮心伊这个样子,她是哮喘症发作。
她看着贺天风将阮心伊抱进怀里,丝毫不避讳的轻轻按压着她的胸口。
等她缓过来呼吸顺畅后,再将她抱起,一刻不停留的往外冲。
将所有人都抛在了身后。
包括,明萍槐。
明萍槐笑着,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再一次亲眼确认。
在贺天风心里,任何人都没有阮心伊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