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就当给你的月银,今日我们便要住进来了,你的事便多起来了。”柏月莹如此这般说法,福伯这才没有推辞。随后,柏月莹便回了自己的芳菲苑。她从府门前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眼前都会浮现曾经与爹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兄长。那时多开心啊。回到芳菲苑,芳菲苑落英缤纷,只是如今叶子落了满地,而且冷清。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她叹道:“玉珠,吩咐下人好好打扫一番。”“是。”玉珠转头吩咐下人。带回来的下人终究还是少的,第二日,柏月莹又着人去买了些下人回来。
柏流厌指腹摩擦着骨节,半是认真,半开玩笑道:“回陛下,莹儿刚和离,陛下若是赐婚,恐怕百姓会说陛下不正经。”
“哈哈。”嘉敏帝笑了两声,“那朕便过段时间再给你们赐婚。”
柏流厌叩谢圣恩:“微臣多谢陛下惦记。”
“下去吧。”
“臣告退。”
柏流厌回到监察司,飞剑和残刃也回来了。
“属下参加提督。”
柏流厌手负在身后,询问:“如何?”
飞剑回道:“回提督,褚家人不敢造次,柏小姐已安全回了柏府。”
而另一边,柏月莹回到了柏府。
柏府自从她出嫁后,便只有福伯守着,府上昔日下人早已遣散。
但门厅被福伯打扫得干干净净。
“福伯,辛苦你了。”
柏月莹看向福伯,给了他一些赏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福伯推辞:“这……小姐,老奴守着柏府,是因为文正公和夫人对老奴的恩情,他们都是好人,不需要这些东西。”
“我知道,这些就当给你的月银,今日我们便要住进来了,你的事便多起来了。”
柏月莹如此这般说法,福伯这才没有推辞。
随后,柏月莹便回了自己的芳菲苑。
她从府门前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眼前都会浮现曾经与爹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兄长。
那时多开心啊。
回到芳菲苑,芳菲苑落英缤纷,只是如今叶子落了满地,而且冷清。
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叹道:“玉珠,吩咐下人好好打扫一番。”
“是。”玉珠转头吩咐下人。
带回来的下人终究还是少的,第二日,柏月莹又着人去买了些下人回来。
柏月莹正在廊下,打着扇子,阳光穿透树荫倾洒在她身上,为她渡上一层光芒。
玉珠来到她身边:“小姐,都安置好了,那些下人真是太过分了,都是您买的,竟然选择留在国公府。”
柏月莹却看得开,反过来劝道:“我一个和离归家的妇人,她们自然觉得我比不上国公府,这很正常。”
玉珠幸灾乐祸道:“小姐所言甚是,她们也不知晓,国公府离了小姐,估计连工钱都发不起了。”
“等下月领月钱的时候,她们便知晓了。”
柏月莹又道:“往后莫要在府上提起国公府了,他们已与我无关了。”
玉珠立即敛神抿唇:“是。”
柏月莹歇过了,就回到房间,一个人对弈。
她不由又想起当初和柏流厌对弈的时候。
她爹文正公是当朝首辅,才华斐然,柏流厌作为父亲的养子,自然也继承了父亲衣钵,还文武双全。
若是他去参加科考,只怕连状元郎比不过他的才华。
其中棋艺最为登峰造极。
每次她下不过过时,都会悄悄将他的棋子偷走。
柏月莹想得入神,嘴角悄然勾起。
这时棋盘上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袖长如玉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她抬头,骤然见到柏流厌。
她以为是幻觉,便与他对弈起来。
直到她快输了时,才猛然回过神来。
好似……是真人?!
柏月莹抬头一看,赫然对上柏流厌戏谑的黑眸:“莹儿可是在思念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