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爱有着前世的记忆,对于辨认草药还是很有一手的,专挑着往年上了年份的挖,那些新落下种子新发根抽的芽一株也没伤着,挖出来的黄芪更是让她吃惊。这片地带的黄芪属于是那种特为珍贵的红芪,也是属于黄芪中的一种。根茎几乎都是四五十厘米,长得算是粗壮,小的也有直径两厘米左右,而大的都有四厘米多。外皮红褐色,皮紧,皱纹紧密而深,质硬而韧。她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切下一小段,断面呈菊花心,纤维性小,就是不知这够不够粉,生的也是吃不出来。不过已经很好了,就这些点,足以证明这黄芪也算是顶好的。
舒青爱傻傻的笑了笑,莫不是那个男人回家见自己不在,心里正挂念着自己?
想着,舒青爱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要说今日的运气还真好,还没进到深山,她便是发现了几株黄芪。这黄芪主要是用于根部,想来山下的乡亲好多人都不知道,她才能运气这般的好。
带着的锄头正好派上了用场,一锄头下去,连根和苗一起从地理拔起。此时的叶子还处于翠绿色,因为刚开春不久,此时挖着黄芪也正是时候。因为秋天一到,草叶枯黄,而这些植物的能量大多数都储备到了根里,用于来年开春的时候抽芽做着准备。
舒青爱有着前世的记忆,对于辨认草药还是很有一手的,专挑着往年上了年份的挖,那些新落下种子新发根抽的芽一株也没伤着,挖出来的黄芪更是让她吃惊。
这片地带的黄芪属于是那种特为珍贵的红芪,也是属于黄芪中的一种。根茎几乎都是四五十厘米,长得算是粗壮,小的也有直径两厘米左右,而大的都有四厘米多。外皮红褐色,皮紧,皱纹紧密而深,质硬而韧。
她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切下一小段,断面呈菊花心,纤维性小,就是不知这够不够粉,生的也是吃不出来。不过已经很好了,就这些点,足以证明这黄芪也算是顶好的。
就在这一处,她就挖了七八株,这样的收获让舒青爱笑眯了眼。
出来好一会儿了,山路走得也难,此时的她早已经是口干舌燥,舒青爱很是懊恼尽然忘记了带个水壶。
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伸出手指,仰头,手指对着自己的口,心中意念一动,源源不断的金莲池中的圣水就留到了她的口中。甘甜席卷了满口,瞬间感激疲惫消去了大半,也不在口渴。
圣水顺着手指将口腔溢满,还没来得及吞咽,就顺这嘴角流了出来,滑落脖颈。
舒青爱赶紧收起手,低下头,就怕喝急了呛着自己。只是她这一个动作,就将手上和嘴巴里的圣水洒出了不少,落在地上那些野草之上。
她摸了一把嘴巴上的水渍,弯腰准备捡起放在脚边的背篓,只是脚下的一幕,忽然让她瞪大了眼睛!
“兔,兔兔子!”
话落,舒青爱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惊呼声将那兔子惊到。可是显然,那只灰溜溜的大兔子,只顾着啃食自己脚下周围的草,根本不为所动。
这是怎么会是?难道难道这兔子是个吃货,连生人靠近都不知道害怕。
惊讶过后的舒青爱慢慢的恢复了理智,仔细看着脚下的兔子眼睛一眨不眨。
这兔子吃的草尤为普通,也不是兔子最爱吃的那种那,怎么会吃得这么津津有味。眼睛一亮,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兔子还真是成精了,竟然挑着自己周围的草在吃,而且被它所吃过的草,都是被自己不小心洒落了圣水俯在上面的。
脑袋轰隆一响!喜上眉tຊ梢!她摊开手掌,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手掌之中,很快手掌里就多出了一些圣水。
正吃草吃得欢快的灰兔子忽的就停下了咀嚼的嘴巴,盲目的四处张望。
舒青爱见状,赶紧蹲下了身子,将手掌慢慢的靠近兔子。
不过她多虑了,这子兔子还为待她将手靠近,一骨碌的就直蹿了上来,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就舒青爱的手里钻!
舒青爱眉梢一喜!眼疾手快,伸手便是逮住它的脖子后面皮最厚的地方,一把将它拎起!
兔子像是才反应过来危险的靠近,回过神的它在舒青爱的手里开始挣扎,胡乱瞪着四条腿儿,可都是徒劳。
舒青爱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猎物还会放掉,眼睛都快笑弯了的她,在四处寻找了一圈,发现了有一笼长长的草藤,单手拿出匕首,推开刀鞘,匕首很是锋利,一刀下去,草藤就被割断。
她赶紧丢了手里的匕首,将草藤拿过,像是困小狗一般,将草藤在兔子身上困了个结实。一手逮着草藤的另一端,兔子瞬间像是变成了她的宠物一般,被她牵在了手里。
“嘿嘿,乖乖的跟我回去,姐姐给你吃个够,以后一只负责给姐姐下一大窝的小兔崽子就行。”
话落,舒青爱伸出手又是放了一些圣水在手掌之上,这只刚收了惊吓的灰兔子瞬间忘却了所有恐惧,一口气就将舒青爱手掌里的圣水吃了个干净,事后,还一脸的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得舒青爱喜欢得紧。
逗弄了手里的兔子一番,舒青爱捡起地上丢下的匕首,盖上刀鞘放在了兜里,再将背篓背上,扛上锄头打算回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出来了多久,家里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担心,想起自己之前打的那个“愤嚏”舒青爱心里越发的着急往回赶。
好在没在山中进入太多,舒青爱特意留心记了回去的路,倒是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直接在山林里迷路。
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空间里的那个小屁孩儿是被自己得罪得深了,定然不会再给自己指路的,所以说,凡事都得靠自己,可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只是舒青爱远远的在山坡上看到自家的那个竹屋时,心头一慌。
“怎么家里那么热闹!好像有不少人在?”
舒青爱自言自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怕是自己眼花了。家里那个男人的性子是在村里出了名儿的冷清,也没跟村里人有啥走动啊?难道说不是村子里的人?
想到此,舒青爱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兔子也不被牵着走了,直接弯腰,将它抱在了怀里,疾步往家里赶去。
待还有几十米的山路,站在山头的舒青爱便是耳尖的听到了来自家里的谩骂耍泼声,声声尖锐无比。
有些熟悉,好像,仿佛是前主娘家的那些个极品。
舒青爱皱了皱眉,心里很是不解,这一家子人有什么胆儿,尽然还敢到离墨辰的家里来闹,人家可是花了三十两的聘礼娶了自己的,再怎么说这是姑娘的婆家,她们有什么资格。
想到此,舒青爱也不淡定了,小跑着就想快点回去。也不知道家里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些个极品泼妇的对手,只是刚跑了几步,脚步一顿,她低头看看了怀里的兔子,一想到记忆中娘家人的那群嘴脸,心里又是忐忑起来。
若是这兔子被自己就那么的抱回去,说不定还不得被他们用啥法子抢去,虽然不想便宜他们,可是自己也不能将到手的兔子就那么放了吧?
正纠结不已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响起了灵儿那个小屁孩儿的声音“愚蠢,你把它收进空间不就成了,看他们还怎么抢得去。”
舒青爱从未觉得这傲娇欠扁的声音那么好听过,她还真的不知道那个空间还可以将活物收进去,尽管死物也没收过。
在灵儿的提示下,舒青爱真的就乖乖的将兔子收进了空间。现在没了兔子,就背上的几株黄芪,还是连着枝叶的,舒青爱也不怕他们能够认出来,扛着锄头就急冲冲的跑回了家。
不靠近不知道,一靠近这院里院外的一张张陌生的带着好奇和八卦的脸,还真的是让她好好惊讶了一把。
“姓离的,你还不快把那个丫头给我叫出来,你以为我家的女儿嫁给你就等于卖给你了?家里老人生病想要见她一面,你还拦着不让回吗?有你这样黑了心肝的人吗?”
还在篱笆院外,舒青爱就听见了院子里来至这个身子亲娘刘小菊的泼妇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不一声来得尖锐。
只是刘小菊说家里老人生病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据自己记忆中记载,自家那两个爷奶待自己比家里的鸡鸭那些畜生还不如呢?怎么可能生病的时候会想起自己这个已经高价嫁出去的孙女?
越是想着,舒青爱越是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她已经不是那个任由他们捏圆搓扁的前主,他们想耍什么花招还得看自己想不想刁他们呢。
“娘,你这是啥意思?诚心不想让女儿过日子了是吧?第一次上女婿的门,就是这样的一番闹腾,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呢?”
舒青爱知道这刘小菊是无利不起早的,能从老树村跑到他们杏花村来,还这个点儿还带着这么多乡亲,定然是不安好心,想必她所说的老人生病也只是个来闹事的由头,就是不知她究竟有和目的,不过就算她有目的,那她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舒青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本来瘦小的身躯,要不是身上还背着一个背篓,肩上扛着把锄头,她不出声,这些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的头上。
只是她声音刚在人群中落下,一个肥胖的身影猛地就窜了过来,“啪!”的一声,舒青爱还没回神来,就感觉到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她微眯了双眼,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被这女人打的巴掌,眼中透露着愤怒与同情。
这一耳光算是帮前主挨的,以后这个身子就是自己的,那些娘家人休想再欺负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