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景川脸色冷淡,那双手也像被焊住了一样,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情根深种到这个地步了。大汉大喊一声冲了上来,谢景川后仰,躲过那一下攻击,随即抬腿给了对面一脚。那人手里有刀,谢景川怕伤到宁婉,于是把她放在了一处草地上。转身看着那个大汉,眼里的杀意瞬间迸发,“你真是找死!”他出手很快,又准又狠,专攻脆弱的部位,特别是盯着人的那双眼睛,像猛兽看着将死的猎物一般狠厉。
宁婉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但她嘴里还在一口接一口的吐血,衣服已经全部染红,触目惊心。
谢景川停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一遍遍喊着宁婉的名字,怀里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是刚才三个大汉中的其中一个!
谢景川知道,这个时候丢下宁婉才是自己的唯一保命之道。
因为一旦自己死在这里,这么多年的计谋和铺路全部化为泡影,他就快要成功了......
但是谢景川脸色冷淡,那双手也像被焊住了一样,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情根深种到这个地步了。
大汉大喊一声冲了上来,谢景川后仰,躲过那一下攻击,随即抬腿给了对面一脚。
那人手里有刀,谢景川怕伤到宁婉,于是把她放在了一处草地上。
转身看着那个大汉,眼里的杀意瞬间迸发,“你真是找死!”
他出手很快,又准又狠,专攻脆弱的部位,特别是盯着人的那双眼睛,像猛兽看着将死的猎物一般狠厉。
那大汉招架不住,立马唯唯诺诺跪在地上求饶。
“谁派你来的?”谢景川用脚尖狠狠碾着大汉的手指,面无表情说道。
那大汉痛得吱哇乱叫:“什么谁派我来的,我只是想抢点钱......”
只是为了抢点钱,却步步紧逼,追杀到山下,谁会信。
谢景川也不恼,刚决定慢慢磨,只见寒光一闪,旁边竟然还窜橣橗㊉㋕出了一个人,正举着刀准备刺向躺在地上的宁婉。
他瞳孔骤缩,几个跨步冲了过去,刀子噗呲一声刺入血肉,谢景川喘着粗气,忍着疼痛护着宁婉。
他会死吗?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多少害怕,或许是因为宁婉在他怀里的原因吧。
俩人能死在一起,倒也不错。
谢景川背上又挨了一刀,可他浑然未觉,只是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宁婉。
“是我连累了你吗?对不起......”
忽然,树林里闪过几个鬼魅般的身影,举着刀的两个大汉瞬间倒地。
几个黑衣人恭敬地看着谢景川,谢景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忍着剧痛抱起了宁婉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来到了医院。
宁婉脸上泛着不详的青白色,已经不能再拖了。
谢景川处理了伤口,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来到了宁婉的病房。
“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脸色凝重,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谢景川,在这家医院有股份,躺在床上的女人应该是他喜欢的人。
但是这个女人,情况很不好,片刻后,他忐忑道:“中毒了,在中医里面,是一种叫‘断肠’的毒,必须尽快解毒,不然......”
谢景川身形一晃,随即想到了什么,他驱车回到了谢宅。
没人知道,他的母亲从小到大都跟药材打交道,很久以前,谢母就给了他一粒解毒圣药“九鹭香”,目前这世界上只有这么一颗。
他毫不犹豫,给宁婉吃了下去。
谢母彻底歇斯底里,砸了家里所有的东西,“你疯了!你马上就能成功了,已经用不到宁家了,为什么还要救她!”
谢景川脸色很白,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的眸子仿佛是一颗水晶球,里面下起了雪。
“我只想让她活着。”
谢母顿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气氛透漏着诡异。
她指着谢景川嘲讽道:“儿女情长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既然用来铺路,又何必还要在乎铺在路上的石头会不会痛。”
“没想到我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我从小教你的,你全忘了是吗?”
谢景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母亲,离开之前,他只说了一句话:“这一切都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你有问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谢夫人一边笑一边流泪,最后破败地坐在地上......
香山脚下,江知知呆呆地坐着,像是魂魄被抽走了。
苏嫣然款款走带她身边,“我没骗你吧,他喜欢的人是宁婉。”
“你看啊,你和宁婉站在一起,谢景川看都没看你一眼,只去救了宁婉。”
说着有从怀里掏出了那条领带。
江知知震惊地看着那条领带,苏嫣然故作同情说道。
“这可是我眼睁睁看着谢景川扔在地上的。”
江知知眼眶通红,刚刚还对宁婉的一丝愧疚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