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张嘴试验自己还能不能说话,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眼泪不听话地淌下,眼前一片模糊,朦胧间,手臂的一阵刺痛传来,季晏琛死死地咬着牙忍受。意识再次变得混沌,季晏琛觉得自己最近不清醒的次数好像越来越频繁了。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了。我也是个人啊,年哥哥……
季晏琛面无表情地听着姜青柠的话,眼睛失焦地盯着窗外。
女孩静静地依靠在车门上,不吵也不闹,丝毫不在意男人接下来要怎样对待自己。
毕竟,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姜青柠放下电话,直接驱车前进,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车内一片寂静,难得和谐。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在季晏琛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车门突然被男人拉开,疲惫的女孩不由得吓得出了声。
姜青柠站在车门处,许久没有动作,好像在纠结着什么。季晏琛抬头,正对上男人情绪不断翻涌变化的黑眸。
季晏琛心中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在犹豫吗?”
但女孩几乎在瞬间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季晏琛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过了许久,姜青柠握了握拳,俯身将女孩抱起,走进了眼前的别墅。
“呀!疏淮,你真的给我带了人来啊!”姜青柠进门,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
男人走近拍了一下姜青柠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
季晏琛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这个人她不认识,但看起来好像比较随和。
男人叫陆亭,眉目清秀,貌似温润和善,实则冷漠薄情。
他出身医学世家,医术自是不用说,可偏偏陆亭心高气傲,整日像疯魔了一样研制新药,在他手下折损的人早就数不过来。
但是,陆亭私底下的恶魔模样却从未示人过,姜青柠也未曾察觉。
陆亭这才注意到姜青柠怀中的女孩,不由得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这小美人看起来可受了不少的伤啊……”
见姜青柠不语,陆亭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的身体可不一定能受得住我的实验啊……要是一不小心死了……”
姜青柠心中一惊,但仍然好似不在意道:“她死了最好。”
陆亭一挑眉,张手准备接过季晏琛:“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姜青柠看着季晏琛双眸紧闭的样子心中不悦,顿了一下,还是将季晏琛交给了陆亭。
“好了疏淮,我要抓紧时间去做实验了,不送了啊!”说着,陆亭朝姜青柠摆了摆手,抱着季晏琛转身就走。
姜青柠看着陆亭抱着季晏琛离开的背影,心中总有一丝不安,不过转而就被恨意取代,想到这里,姜青柠转身离开了别墅。
别墅里。
陆亭直接抱着季晏琛进入了地下室,季晏琛本想着一死了之,可进到这里,季晏琛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却丝毫不显空旷。
因为整个空间都被瓶瓶罐罐的试剂和各种机器填满,冰冷的仪器泛着银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十分明显,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闻得季晏琛有些反胃。
这里密不透风,安静得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季晏琛心头涌上一层从未有过的恐惧,身边的陌生男人在进入地下室后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具体是哪里变了,季晏琛也说不上来,可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却是女孩切身感受得到的。
陆亭一句话也不说,抱着季晏琛直直地走向放在地下室中间的手术台,将女孩放了上去。
当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手术台的一瞬间,季晏琛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女孩费力地起身想要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还没等季晏琛开口,陆亭就一把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你,不乖哦……”男人眼底涌现出变态般的疯狂。
季晏琛用力地想要掰开男人逐渐发力的大手,却只是无力的挣扎。
就在季晏琛以为自己快要被男人杀死的时候,陆亭猛地松开了手,将季晏琛重新摁在手术台上。
季晏琛因为缺氧大力地咳嗽着,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缩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陆亭看着季晏琛狼狈的样子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可男人此时的笑容看在季晏琛眼里却是十分的恐怖。
陆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条铁链,含笑走近季晏琛,死死地按住女孩的身体,将女孩的四肢牢牢地绑在手术台的四角。
季晏琛绝望地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天花板,四肢都动弹不得。
男人悠闲地走向那摆满了各种试剂的柜子,在其中挑选了许久,轻笑一声,选出了一瓶最满意的。
季晏琛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听到男人幽幽的声音传来:“我们要开始喽……”
陆亭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扭曲的激动。
“我还没用过女人做实验呢!我们抓紧时间吧!”
季晏琛眼睁睁地看着近乎癫狂的男人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走向自己,惊恐地尖叫着。
陆亭站在手术台旁,用手中的液体将针筒注满。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激动的将针头靠近季晏琛的皮肤。
“不要!求求您!不行!”季晏琛竭力地挣扎。
陆亭的眼神瞬间阴暗:“好吵。”
随即男人立刻起身快步走向那个柜子,快速取出了最里面的一个瓶子,男人低头一笑,长腿迈向手术台。
季晏琛的眼睛里一片惊恐,在震惊中被男人掰开嘴,冰冷的液体迅速的被灌进女孩的口腔里,一瞬间,季晏琛的咽喉感到一阵剧痛,好像有无数根针刺进了咽喉一样。
季晏琛想要挣脱开,却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一整瓶不知名的液体,一滴不剩的,被季晏琛咽下。
季晏琛拼命地想要吐出来,却被陆亭死死捂住了嘴,过了不知道多久,季晏琛只感觉自己的咽喉处的疼痛逐渐减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过了许久,陆亭松开了手,轻松地感叹:“好了!这样就彻底安静了!”
季晏琛听着陆亭的话,心彻底沉入谷底。
她不敢张嘴试验自己还能不能说话,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眼泪不听话地淌下,眼前一片模糊,朦胧间,手臂的一阵刺痛传来,季晏琛死死地咬着牙忍受。
意识再次变得混沌,季晏琛觉得自己最近不清醒的次数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了。
我也是个人啊,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