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等我一下。」这一路上周荣好像什么都没想,和赵小柔有关的事情太少,没什么值得想的,他知道她喜欢他,而他对她有欲望,这就够了。但他一向主张做了就要做好,哪怕是一夜情对象。他将车停稳在地下车库,然后小跑着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低头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出来,就像对待麻醉醒来还不能行动的病人,没什么稀奇的。「你的头发干了。」他们紧贴着站在电梯里,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
「到了,你等我一下。」这一路上周荣好像什么都没想,和赵小柔有关的事情太少,没什么值得想的,他知道她喜欢他,而他对她有欲望,这就够了。
但他一向主张做了就要做好,哪怕是一夜情对象。
他将车停稳在地下车库,然后小跑着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低头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出来,就像对待麻醉醒来还不能行动的病人,没什么稀奇的。
「你的头发干了。」他们紧贴着站在电梯里,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却像是肆无忌惮的调情,危险,赵小柔这样想着。
他扶着她打开 1502 室深灰色的沉重的大门,屋内漆黑一片,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在这里更加浓郁
「紧张?」他低沉含笑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甚至感到他胸腔的震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克制,
「赵小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看到女人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自己,看到她轻微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后悔?」「嗯。」
他变得粗暴,几乎是将人推进屋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让黑暗完全包围着他们,世界不复存在,只剩剧烈的心跳,粗重的呼吸,和炽热的欲望。
赵小柔被男人掐着腰死死抵在墙上,他干燥滚烫的嘴唇试探着吻上她湿润颤抖的嘴唇,轻啄一下,再一下,然后突然变成失控的含吮厮磨,她感觉空气一点点稀薄,肺部憋到快要爆炸,她想张嘴呼吸,却被男人趁机撬开贝齿含住舌头,他的舌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缠绕裹挟着她的舌头,品尝她甘甜的津液……
下一秒她被男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扔在柔软的床上,黑夜中她的衣裙被一点点剥去,男人灵巧的手指咔哒一声解开内衣的扣子,最后一点遮蔽也消失不见,她惊慌地抬手捂住胸口,却被男人捉住双手按在枕头上,滚烫的吻辗转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口,最后到小腹,他缱绻地亲吻着她狰狞的伤疤,那里很久没有知觉,此刻也没有,但她的心脏却像被狠狠撕裂,痛得她直掉眼泪。
「别怕,别怕……」
他附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着别怕,别怕什么呢?
伤口不会疼了,也不会有生育之痛了,她终将被他抛弃,一切已成定局,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她感知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抚摸到他肌肉紧绷的臂膀,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她看到他将手伸向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她知道那里有什么,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顿一下又收了回来。
黑暗里他的眼睛是亮的,他低头沉默地与她对视,看她缓缓开口:
「周荣,我不是完全没可能……」
我不是完全没可能怀孕,可怀孕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凶狠的吻碾成破碎的音节,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哭吟一起被男人吞吃入腹。
周荣恶劣地想起饭局上人们对她的评价,瘦得像排骨,干燥得像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派胡言,她明明这么湿润,这么丰腴,像一朵只为他盛放的茉莉花,所有的伤疤都不重要,那个男人存在的痕迹也不重要,仿佛她一开始就是属于他的。
他忽然想起在手术台上给她推针的那天,丙泊酚镇静剂顺着针头流淌进她的血液,那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是他让她不再疼痛,他让她忘记悲伤,就像此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