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念回到家,把结果和大哥二哥说了一下。周时宁了然地点了点头。“既然三队长批了假,那我们就在家里休息吧。念念,该饿了吧,饭好了,在厨房去端一下。“好,这就去。周时念就近在水井盆洗了洗手,进了厨房。此刻的林家。林元和刘翠兰在小声谈论着什么,边说还边望着一双儿女林金宝,林金凤。“金宝他爹,你上次说我们要分家的事,啥时候分啊。我可真是
周时念重新坐下来看着手里的鸡蛋,咧嘴傻笑。
她本来是看不惯叶思柔那副鬼样子,才想着帮一帮叶婉柔。
没想到这小姑娘挺懂事的。
真是意外之喜了。
“念念,别笑了,再笑下去人就傻了,快收起来吧,惹眼。”
周时宁的声音,把周时念从开心傻笑中拉到现实。
“好嘞二哥,嘿嘿。”
东西妥善放在自己和大哥中间。
继续干活,不去看那些朝这边看来的好奇目光。
周时安倒是时不时望一望牛奶饼干,吞一口口水,再转过头去不看。
简直是把想吃饼干写在了脸上。
周时宁和周时念看到了好几次。
就将饼干拆开给大哥吃了一口,解了他的念想。
九点左右,掐红薯叶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
明天还要上工呢,熬不了太晚。
掐了一两个小时,大约有两个竹筐装平了,大概有30多斤的样子。
现在看着多,等炸了晒干之后就没多少了。
周时念把掐过的红薯秧子重新抱回去,跟着两位哥哥一同回了家。
到家匆匆洗漱之后,回房倒头就睡了。
今天一番忙碌下来,睡的又沉又香。
次日清晨,周时念从睡梦中醒来,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自在,有种酸胀的感觉。
暗暗吐槽了一句,才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就这样矫情了,真是惯的了。
起床穿好衣服,打开窗户通风。
二哥在厨房里忙碌,坐在轮椅上艰难的炒着菜。
周时念随手拿起发绳扎了个丸子头,出了门。
在厨房外面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围上围裙。
“二哥我来吧。”
“嗯,好。”周时宁把锅铲递过去。
他炒菜是有点不方便。
锅里炒着半熟的土豆丝,旁边还放着已经煸炒完油脂的肉片。
周时念将肉片倒进锅里再翻炒一下。
一小会儿就出锅了。
将饭菜端进客厅里,周时念才去刷牙洗脸。
周时宁去喊周时安起床。
早饭小米粥,白馒头,土豆丝炒肉片 。
虽然肉很少,但是油很多,吃着也很香。
吃过早饭后,周时宁把中午要吃的干粮打包好,往水壶里装上温水。
就去地里上工了。
周时安手里拿着昨天领的镰刀,跟在后面。
他们要先把昨天没有干完的活干完之后。
才能去领新ʝʂɠ的活。
周时念再次扛起扁担时,肩膀刺骨的疼痛直冲脑门。
咬了咬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上午11点左右,红薯藤终被处理完,开始挖红薯了。
三队长瞧着周家三兄妹实在困难,特意给调换了一个比较好挖的地方,还缩小了面积。
三队长和周时宁说,只要今天下工之前把分给他们的红薯挖完。
每个人都可以记满工分,这是队里特意照顾的。
周时宁表达了感谢,三队长摆了摆手,去其他地方巡视了。
周时安力气大,准头却不行,容易把红薯挖烂。
周时念就接过了这个活,让大哥跟着二哥一起捡红薯,把红薯上面的泥巴掰一掰,装进袋子里。
周时宁有时候也跟着一起挖一点。
三个人干活很是默契,就是速度比旁人家慢上一些。
同样的活,一连干了四天才结束。
抢收也即将落下帷幕了。
只要把去年呕的肥,撒地里再把地翻新一下。
等着种下一季的粮食就好。
挑肥挖地的活,周家三兄妹都没有参与进去。
周时念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
特意去找了三队长说了一下。
还好三队长比较好说话,也没开口问为什么,就直接同意了。
“大侄女,这没有工时是记不了工分的哈。
家里要是困难了,就来找叔张口,别不好意思。
你家啥情况?叔心里都明白。
等后面分粮的时候,叔想办法从大队部里多借点粮食给你们。”
“谢谢陈叔,你对我们兄妹的好,我都知道,都记着呢。”
场面寒暄话,周时念一向很擅长。
“行,天不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累着了吧。”
三队长脸色有些不自然,委婉赶客,他也是第一次。
着实是家里补充油水,炖着肉呢,他再不进屋,恐怕连汤都喝不上了。
周时念鼻子很灵,再加上她一向能敏锐的感知他人的情绪。
当即就明白了三队长的想法,也不在这里磨蹭了。
“好嘞,麻烦陈叔了,我先回了。”
周时念对三队长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陈家。
三队长在周时念背过多久,就像猴一般迅速转回屋里。
周时念回到家,把结果和大哥二哥说了一下。
周时宁了然地点了点头。
“既然三队长批了假,那我们就在家里休息吧。
念念,该饿了吧,饭好了,在厨房去端一下。”
“好,这就去。”周时念就近在水井盆洗了洗手,进了厨房。
此刻的林家。
林元和刘翠兰在小声谈论着什么,边说还边望着一双儿女林金宝,林金凤。
“金宝他爹,你上次说我们要分家的事,啥时候分啊。
我可真是一天都受不了了。”
刘翠兰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声音。
林元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你小声一点,分肯定是要分的。
现在就是时间问题,再等等。”
“还等啊。”刘翠兰扒拉掉林元的手,挪动了下姿势。
“你爹娘偏心都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我是等不了了。
明明你才是老大,还是记分员,是最有出息的。
你说爹娘咋就偏疼老四?不疼你呢。”
林元心被击中了,沉默了好一瞬,再开口道:
“不提这个,什么偏疼不偏疼的,孩他娘你在忍忍。
你以为就我们想分家吗?那老二,老三早就有这想法了。
再等等,等他们两家去提。”
刘翠兰自知自己说中了自家爷们的心里事。
说话间语气里带着安抚之意。
“金宝他爹你也别想太多,能分最好,分不了也没啥。
你看啊,上一次老四媳妇在知青院丢人的事。
家里闹得还不够大吗。
不还是没分成功。
其实啊,归根结底还是老四两口子花言巧语的事。
只要老四两口子还在,这个家难分。
好了好了,睡觉睡觉,明天还上肥翻地呢,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