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赵素愣神,葛青挣脱了赵素的控制。一个转身,大褂被她紧紧裹在身上,无限风光被隐藏。“师兄,我回房了。”说罢就慌张跑了。赵素在后面喊道:“师妹,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和自己玩美人计这一套,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靖康元年,十二月。河北大地下了第一场雪。虽然很快就被第二天的阳光融化,但这已经预示着千里冰封的寒冬马上就要到来。赵州城外,完颜宗望动员了足足十万金兵。
相比流民迁移计划的顺利,赵桓信心满满的赐婚却受到了阻碍。
能够阻止他这个皇帝的当然只有另外一个皇帝,他老子赵佶。
两人在赵佶的延福宫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赵桓认为赵素不但年轻英俊,还是国之柱石,足以配得上永宁。
赵佶则认为赵素是个一心清修的道士,永宁跟着他只会受苦。最重要的是,他对赵素的人品一无所知!
最后更是言明,除非可以让他出宫去见赵素,否则免谈。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赵桓虽然身为官家,但赵宁儿毕竟是赵佶的女儿,他若要强行绕过他,在礼法上这桩婚事不成立。
两个皇帝吵架,这让整个大内的气氛都凝重起来。
表面上看,两人吵的是一桩婚事,但其实不止如此。
其中有让任何人都避之不及,稍稍靠近就有可能粉身碎骨的权利争斗。
当天,守卫延福宫的禁军就被彻底更换了一批!
听闻这个消息,满心憧憬的赵宁儿顿时傻了。
她连忙去延福宫请求赵佶,不想平日对她疼爱有加的赵佶直接给了她一个闭门羹。
匆忙赶来的赵香云倒是见到了赵佶,只是一提到婚事,立刻就被轰了出去。
回到琼华阁,赵宁儿伤心欲绝。
赵香云生气道:“父王实在太过分了!姐姐自己都愿意了,他怎么可以棒打鸳鸯呢?”
“姐姐你放心,我去找臭道士,向他说明一切!他不是神通广大吗?他一定有办法。”
“别!”赵宁儿连忙拦住她:“香云,不能让他掺和到父王和官家的争斗中来,会害了他!”
“姐姐!”赵香云不满道:“你心里只有他!事关你的终生幸福,这趟浑水他不趟也得趟!”
赵宁儿死死拉着赵香云:“香云,先让我们求求父王,实在不行再说!”
赵香云无奈道:“行吧。姐姐你就是太善良!”
……
夜色如水。
赵素正在卧室画符。
白天他下山了一趟,随手送了几张平安符给村民。
不想走漏了风声。
当时他正在泡澡,一下子被几十个“不怀好意”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
他当场就懵了。
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只能把存货都送了出去。
想到那个屈辱的画面,赵素暗恨不已。
“咚咚!”敲门声响起。
“师兄,你睡了吗?”
赵素头也不抬:“进来吧,门没锁。”
“咿呀。”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师兄,我给你送莲子羹了。”
“师妹有心了。”
一阵幽香袭来,赵素抬头一看,一下子不淡定了。
葛青只穿了一件青色大褂,里面竟没穿内衣,关键是她还把大褂拉得老开,上面露出香肩和锁骨,下面一双大长腿若隐若现。
赵素咽了一口口水:“师妹,你这是?”
“哎呀!师兄,你不要盯着人家看!人家刚洗完澡。”
赵素无语,你都送上门了。
而且,你一边让我不要看,一边拉得更开是什么意思?
“师兄,你尝尝我做的莲子羹。”
“先放着,待师兄把手上的符画完。”
葛青凑了上来,鼻尖几乎可以贴着赵素的脸。
“师兄,你这镇宅符画得真好!比父亲画得还好,师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师妹,你良心不会疼吗?”
自己什么水平,赵素自己知道,他也就欺负一下外行。
“师兄,你奋笔疾书的样子好帅!”
“这句话师兄信!”
写着写着,赵素感觉有些不对劲!
原来,葛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条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长腿提起来。
“师妹,我劝你不要以身犯险,以免擦枪走火!”
葛青可怜兮兮:“师兄,你抓疼我了。”
赵素放开了她:“师妹,你回房吧。”
“那师兄你把莲子羹喝了,我好把碗带走。”
“好呀。”
在葛青期待的目光中,赵素端起碗喝了一口。
未等她高兴,赵素一把搂住了她,直接把嘴里的莲子羹怼到了她嘴里。
“咕噜!”她猝不及防,一口就吞了下去。
“你……”葛青的手掌举了起来。
赵素冷冷盯着她:“我怎么了?”
葛青脸上瞬间恢复笑意:“师兄,你好坏!”
赵素也笑了:“师妹,莲子羹好喝吗?”
“好喝,当然好喝!”葛青脸上有些慌乱:“师兄,我不打扰你了。”
说罢就想走。
赵素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师妹,别呀!长夜漫漫,咱们好好聊聊。”
只是这么一会儿,葛青脸上就泛起了一片红霞。
“师兄,你想聊什么?”
赵素认真道:“师妹,咱们坦诚相见吧!”
“好呀!”
葛青一划拉,大褂就被她解开,里面空无一物。
“师兄,这样够坦诚了吗?”
“咕噜!”赵素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趁着赵素愣神,葛青挣脱了赵素的控制。
一个转身,大褂被她紧紧裹在身上,无限风光被隐藏。
“师兄,我回房了。”
说罢就慌张跑了。
赵素在后面喊道:“师妹,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和自己玩美人计这一套,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靖康元年,十二月。
河北大地下了第一场雪。
虽然很快就被第二天的阳光融化,但这已经预示着千里冰封的寒冬马上就要到来。
赵州城外,完颜宗望动员了足足十万金兵。
他要在大雪封路之前拿下眼前这座摇摇欲坠,却就是破不了的城池。
城墙上,张叔夜严阵以待。
然而,他身边一员中年将领却有些担忧。
“张宣抚,城池已经被金兵的抛石机轰炸多日,已经到坍塌的边沿。张宣抚作为一军之帅,不应该以身犯险,还是撤退吧。”
张叔夜叹息道:“韩将军,本官何尝不知,然而赵州城已是最后一座坚固的城池。我们在此多坚持一日,后方就能加固城池几分。”
“不到城破的那一刻,本官都不能离开!”
这位韩将军不是无名小卒,他正是中兴四将之一的韩世忠。
韩世忠属于西军中一员,参与了第一次汴京守卫战,金兵撤兵后跟着种师道重新收复河间和中山。
金兵第二次南下,他一直奋战在前线。
他心中暗暗决定,一旦城破,自己一定要保护张叔夜突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