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听竹韵和荷影说起过。两人提到那个名字时,皆是一脸崇拜虔诚的表情。不仅她们,连燕蘅的护卫善良天真他们,说起那个名字时,眼神也全都亮了几分。仿佛,那是个神女的名字。这才是真正有资格和燕蘅比肩的女子吧。夏小柔的头,垂得更下了。燕蘅的目光,淡淡扫了眼夏小柔,冷漠地问季轻尘,“有话快说。”“她问你几时回京?她有话当面想跟你说。”季轻尘说。燕蘅笑了,“我几时回去,这不是上面那位决定的吗?我能决定?”
“你庄上的人可真不够意思,咱俩什么关系?能互换衣袍的人,他们居然拦着我不让我进来,说你有重要的客人在。
“重要的客人呢?在哪儿?我倒要瞧瞧,哪个客人比我在你心里还重要!”
年轻男人往左右看了看,一脸疑惑,“没见着什么重要的客人啊?”
燕蘅斜睨着年轻男人,一脸的嫌弃,“季轻尘,你怎么来了这里?”
“嘿,你这话可真是无情。我想你啊,我日日夜夜地想你,所以来看你。”
燕蘅冷笑,“你夜夜笙歌,身边女人不少,还有空闲想我?”
“当然有,我将平生遇到的女人全想过之后,会留那么一点空闲想你。看看,我连我父母都不想,却想着你,可见我对你有多好?你居然还用这种表情看我?我伤心啊,我痛苦啊——”
燕蘅的表情更嫌弃了,“说正事。”
季轻尘轻咳一声,“啊,对对对,确实有正事,很正的正事。就是那个一直爱慕你的闻四小姐嘛,托我给你带句话。”
燕蘅拂袖转身。
季轻尘拉着他的袖子,“别害羞嘛,怎么每次一说她的名字你就转身?”
夏小柔眼神微动。
闻四小姐,闻霞姝。
那可是京城第一姝,才貌双绝。
前世听竹韵和荷影说起过。
两人提到那个名字时,皆是一脸崇拜虔诚的表情。
不仅她们,连燕蘅的护卫善良天真他们,说起那个名字时,眼神也全都亮了几分。
仿佛,那是个神女的名字。
这才是真正有资格和燕蘅比肩的女子吧。
夏小柔的头,垂得更下了。
燕蘅的目光,淡淡扫了眼夏小柔,冷漠地问季轻尘,“有话快说。”
“她问你几时回京?她有话当面想跟你说。”季轻尘说。
燕蘅笑了,“我几时回去,这不是上面那位决定的吗?我能决定?”
季轻尘右手打着左手心,哀叹一声,“虽说吧,是这么个规矩,但你是他叔叔,你开口,他还真能拒绝不成?你呀你,总是这样不肯认输,瞧瞧,自己吃亏了不是?”
燕蘅看看四周,“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想一辈子不回去。”
季轻尘睁大双眼,“一辈子不回去?你疯了?这破乡下有什么好的?看大水牛龇牙?还是看老鼠打架?”
“那是你没有发现乐趣而已。”燕蘅朝身后望来,发现夏小柔还站在原地,垂着眼帘看着脚尖,不知在想着什么,“愣在那里做什么?跟上。”
季轻尘也回头,他打量了夏小柔两眼后,惊得睁大双眼,一指夏小柔,“她是你庄上的女使?”
“是更衣女使。”燕蘅看向夏小柔的眼神一瞬不瞬,特意强调。
夏小柔一脸愤然,她怎么成了他的更衣女使了?
燕蘅在胡说八道什么?
“哦?原来是更衣女使。”季轻尘走到夏小柔的跟前,认认真真打量着,没一会儿,他睁大双眼,又走到燕蘅的身侧,拉着他的袖子说,“燕蘅,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等绝色?居然有点闻四小姐的影子。”
又是闻四小姐……
夏小柔嘴唇紧抿,没错,她只是闻四小姐的影子。
燕蘅的每一次要她,是将她当成闻四小姐了吧?
燕蘅瞥了眼季飞扬,“季飞扬,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进屋更衣了。”
季飞扬拢着袖子,“说完了,对了,我想到你庄上住几天。”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以前借过亵裤给你穿!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居然不知感恩!我要回京城告诉闻四小姐,说你太小气,叫她不要等你了!”
燕蘅冷冷扫了个眼风刀子给季飞扬,又向夏小柔颔首,“进来!”
他抬步进了花园门。
夏小柔不得不跟着走进去。
季轻尘不敢走进花园,站在门外嚷,“燕蘅,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我自己找房间去住了啊?”
夏小柔跟着燕蘅进了花园,但燕蘅没有停脚步,一直进了卧房。
她咬了咬唇,只得跟了进去。
燕蘅走到屏风后,“过来更衣。”
夏小柔这回没有跟着进去,她垂着眼帘,“燕郎君,我不是你的更衣女使。我找荷影来吧?”
“荷影和竹韵都不在,若我一会儿出去,衣裳却没有换,季轻尘会怀疑你的身份。”
夏小柔,“……”
她深吸一口气,只得进了屏风后。
燕蘅看着她走来,张开双臂,抬起下巴,一副让人更衣的姿势。
夏小柔抿了唇角,走上前,解开了他的腰带,又解外裳衣带。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离,发间的清香直勾人心肺。
“夏小柔。”燕蘅嗓音低沉呢喃。
“什么?”夏小柔抬头。
正看到燕蘅目光深邃望着她。
想到自己只是闻四小姐的影子,夏小柔心里不是滋味。
她收回手,不想给他宽衣了,“燕郎君,我去找荷影来。”
但腰身却忽然被燕蘅托起,整个人也被燕蘅压到了床沿上。
夏小柔飞快捂着小腹处,“燕郎君,今日不可以。”
“为何?”燕蘅俯身看着她。
他眼底的情绪似漩涡,仿似想即刻将她吞噬。
夏小柔看不懂燕蘅为何是这种表情。
也更害怕他的粗蛮,伤着她腹中的胎儿。
这可是她前世想了十年,也没有得到的孩子。
“那里……不大舒服,不能行房。”夏小柔咬着唇。
可燕蘅还是解着她的裙带,抓起她的腿抬起,把自己紧紧地贴了过去。
夏小柔吓得心头乱跳,几乎要哭了,“不行的,燕郎君,不可以的,我求你了。”
那日找稳婆看过身子后,老稳婆叮嘱她。
前三个月胎儿没有坐稳,最好不要行房,要行房,也得尽量动作轻柔。
年轻小两口千万不要只图享乐,而不管孩子的感受。
可是燕蘅,几时对她动作轻柔过?
每次事后,她总是全身疲乏,站立不稳。
她一个成天爬高踩低,山里来坡下走的劳作女人,都受不住燕蘅的摧残,何况肚中的娇儿?
“我今日心情不好,夏小柔。”燕蘅闭着眼,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一侧。
夏小柔听出,燕蘅的声音里,浮着苍凉。
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