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勤勤恳恳的一辈子,临了临了闹出了这么荒唐的事,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想着想着,谢瑾长舒一口气,望向太医问道:“父皇什么时候能醒?”听到这话,跪了一地的太医愣是没有一个敢开腔的。最终,太医院院正颤着声音道:“回煊王殿下,微臣不知?”“不知?!”谢瑾冷哼一声,浑身上下骤然间散发出的冷厉气势让在场的所有
“敢问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右相虽然是皇后的父亲,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得不以臣自称:
“臣等忧心陛下,这才携了百官的好意前来慰问,并没有为难娘娘的意思。”
皇后回身,望着王右相,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相爷,您也瞧见了……”
说着,皇后睨了那些女人一眼:
“陛下倒下前,是她们在伺候,具体发生了什么,本宫也是听她们说的……”
说到这儿,皇后从那七八个女人里点出来一个,让她将启顺帝倒下前发生的事情飞速复述了一遍。
随后,皇后又点了一名太医,让其叙述启顺帝的病情。
那太医支支吾吾了半晌,将启顺帝的脉象说了一遍后,羞红着脸垂下头道:
“陛下这是马上风,因着微臣们抢救及时,这才得以保全了性命。”
马上风?
谢瑾望了一眼那群瑟瑟发抖的女人,又将目光定格在绣着金龙的床幔上,心情复杂。
父皇勤勤恳恳的一辈子,临了临了闹出了这么荒唐的事,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想着想着,谢瑾长舒一口气,望向太医问道:
“父皇什么时候能醒?”
听到这话,跪了一地的太医愣是没有一个敢开腔的。
最终,太医院院正颤着声音道:
“回煊王殿下,微臣不知?”
“不知?!”
谢瑾冷哼一声,浑身上下骤然间散发出的冷厉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一起装哑巴,一群废物!!”
为了不被拉下去斩首,太医院院正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
“殿下,马上风这等病症来势凶猛、事发突然,微臣领着众多太医拼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保全陛下的性命,至于他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微臣等人确实不知。”
正当众位太医感到为难害怕之际,皇后适时跳出来唱起了红脸:
“诸位太医昨夜救治陛下的时候,本宫在场,他们确实尽职尽责,尽了医官的本分,还望煊王网开一面,莫要与他们为难。”
谢瑾没有心思计较皇后收买人心的手段,冷着脸阔步走到龙榻前,将手待在启顺帝的腕脉上,拧眉不语。
半晌,他才收回了手。
将启顺帝的手放进被子里,替他掖好了被角以后,谢瑾缓缓起身,走到皇后跟前站定,眸色沉冷:
“太医尽到了本分,那皇后娘娘您呢?您身为六宫之主,却纵容闲杂人等魅惑君主,该当何罪?!”
说到最后,谢瑾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吓得在场的所有人心底猛地一颤。
皇后面色如常,不急不缓地反问道:
“煊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女子个个儿身家清白,她们入宫是得了陛下准许的,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陛下准许的!”
顿了顿,皇后长叹一口气,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
“罢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宫知道,你亦是痛心疾,身为长辈,本宫便不与你多做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