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唐昭宁放下了手上的玉牌,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承德。她并不着急将一切挑明,毕竟她的确没有任何证据。不过用此事敲打敲打对方,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为父怎么知晓?”唐承德故作不解的看着唐昭宁,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是吗?”唐昭宁轻笑着挑了挑眉,旋即了然的站起身,打算离开这里:“既然父亲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便不再久留。”“不过,有件事作为女儿还是得敲点父亲的。母亲好歹是你的发妻,陪你吃过那么多的苦,她的坟头若是不好好修葺一番,女儿就算是告御状,都不会放过父亲你的。”
“嫡姐无事就好!父亲可知晓这个消息了?你还是快些随我去找父亲,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吧!”
唐婉宁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唐昭宁往唐承德书房的方向走。力气之大,到叫人挣脱不得。
“见我没死,你感觉如何?”tຊ唐昭宁倒是没有挣扎,顺着她一直往前走着轻声开口问道。
“嫡姐这话说什么意思?为何我半句都听不懂?你能安然无恙可是件顶好的事,我自是高兴的。”
唐婉宁说这话的时候,头都没有要回的意思。只是她说的冠冕堂皇,却没有半句真话。
“这样啊。”冷笑着甩开了唐婉宁都手,唐昭宁嫌恶的擦拭着方才被人碰触的手,冷冷道:“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拉。”
“都到门口了,你们俩又在闹什么别扭?”两人都快到书房门口了,那些争吵唐承德自然都听了去。
他略带不满的打开书房的门,警告的瞪了唐婉宁一眼后,让两个人进了书房。
“昭宁,虽然你已经和摄政王有了情,做事就不能再同以前一样任性妄为知道吗?”
几人一入座,唐承德便忍不住开口呵斥着,眼中满是对唐昭宁所作所为而恨铁不成钢。
“父亲这话说的,好似我去祭拜母亲有什么问题一般。父亲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找我回来的。这一点,王爷可以为我作证。”
唐昭宁冷哼一声,面对唐承德的恨铁不成钢一脸不屑:“况且,我为何会失踪,父亲真的一点都不知吗?”
“嫡姐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父亲如此担心你的安全,你这般言论,不是寒了他的心吗”唐婉宁无奈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着。
可还没多说两句,唐昭宁便一眼瞪了过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算什么东西?”
“我们这也都是为你好,嫡姐又何必这般大的火气?你知不知道自己消失后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回来后,就是这种态度吗?”
唐婉宁瞬间红了眼眶,说着便开始掩面抽泣,好似收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哭了起来。
那哭声似猫叫,听得唐昭宁心烦的要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轻笑着开口威胁着:“是吗?你是真的为我好?”
唐昭宁的声音很轻,轻的只有唐婉宁一个人听到。
她有些诧异的看向唐昭宁,在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时,唐婉宁顿时僵直了身子,一脸的恐惧。
见她终于闭了嘴,唐昭宁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目光,把玩着手中的玉牌,不知在想些什么。
“父亲真的不知道为何我会突然没了音讯?可那些刺客却不是这么说的。父亲以为,我应该相信谁?”
语毕,唐昭宁放下了手上的玉牌,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承德。她并不着急将一切挑明,毕竟她的确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用此事敲打敲打对方,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为父怎么知晓?”唐承德故作不解的看着唐昭宁,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是吗?”唐昭宁轻笑着挑了挑眉,旋即了然的站起身,打算离开这里:“既然父亲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便不再久留。”
“不过,有件事作为女儿还是得敲点父亲的。母亲好歹是你的发妻,陪你吃过那么多的苦,她的坟头若是不好好修葺一番,女儿就算是告御状,都不会放过父亲你的。”
离开之前,唐昭宁还是没忍住的开了口。她很清楚自己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就算榜上了摄政王,也没法凭借这一点将唐承德斗倒。
可,若真到了那一刻,唐昭宁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即便动摇不了他半分,也能让其在京城丢尽脸面。
“这几年,为父为了公务繁忙的不得了,哪里有时间去看你母亲?不过既然今年有了时间,自然会抽空去看的。”
没想到唐昭宁会威胁自己,唐承德气的脸色铁青,却还是勉强的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答应了下来。
眼瞧着自己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唐昭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而后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等人离开,唐婉宁这才愤慨的站了起来,看着唐承德满脸的不甘:“好歹是唐家的女儿,居然会借着摄政王的势,来威压自己的父亲,真是过分!父亲你……”
“啪!”
唐婉宁的控诉并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唐承德一个耳光扇在了地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既然做了,就给我把屁股擦干净些!若再有下次,我定不会放过你,滚!”
被小辈这般质问,唐承德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自然是听不得有人在他面前煽风点火的。
其实唐婉宁也可怜,刚巧撞在了枪口上。这一耳光可打的不轻,怕是得肿上好几日不能见人。
“是,女儿知错了。”唐婉宁被打的一愣,可却根本不敢痛呼出声。只能老老实实的捂着被打的脸颊,离开了唐承德的书房。
一回到自己的院落,唐婉宁便气的砸了屋内的不少东西,许久都未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敏心看着,一脸无奈的给人递了杯茶水,轻声劝着:“小姐莫要生气,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何不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她都骑到您和老爷的头上了,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敏心说着,走到唐婉宁的身后,为她捏着肩膀。
见状唐婉宁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而后拍了拍敏心的手,轻声问着:“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想法?说说看。”
“听说荣佳郡主最近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脸肿的和猪头一样。小姐以为,是否于唐昭宁有关?”
敏心笑吟吟的在唐婉宁的对面坐下,故作好奇的询问着:“小姐,你不是前几年得了一罐西域的化颜膏吗?这可是证据啊!”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唐婉宁笑的一脸得意,好似已经猜到了对方的下场一般。
而敏心也不负她的期望,当天便将化颜膏,送到了沈沐恩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