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祁瑾到了许若棠最后定位的地方,她的车在那里,车厢空无一人。手机已被砸得四分五裂。他心跳差点跟着裂开,绑架思茗的,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傅祁瑾自问是K城没人敢招惹的存在,带着思茗来A城的迪士尼,还有住到许若棠隔壁,都是临时起意。脑子飞速转动,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倏然想起,思茗常年戴着智能手表,跟他的手机是相连的。然而,思茗的手表定位显示在市区。绑匪将手表丢掉了。傅祁瑾眼眶发红,焦躁不已,难道只能等绑匪的勒索电话吗?万一他们不是求财,只管撕票怎么办?
天色渐渐昏暗,面包车已经开出了市区。
“傅祁瑾,你还在吗?”许若棠时不时的问着。
“在,我就要找到你了。”
越发偏僻的路段,死寂的车厢,狂跳的心脏……而他的声音,无疑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知道傅祁瑾就快找到自己,许若棠没了最初的恐惧,开了一路快车,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害怕开快车。
周遭的车辆和行人越来越少,面包车忽然停了下来。
到了吗?
许若棠的心刚要松下来,就看到彪形大汉朝着自己走过来,满脸戾气,明摆着来者不善。
“傅祁瑾,那个凶徒好像发现我了……”
傅祁瑾的心脏跟着她的嗓音颤抖着,吼道:“快跑!这事你别管了,保住自己要紧!”
他瞬间做出选择,许若棠最重要!
许若棠一咬牙,发动车子,迅速朝着那个大汉撞过去……
当傅祁瑾到了许若棠最后定位的地方,她的车在那里,车厢空无一人。
手机已被砸得四分五裂。
他心跳差点跟着裂开,绑架思茗的,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傅祁瑾自问是K城没人敢招惹的存在,带着思茗来A城的迪士尼,还有住到许若棠隔壁,都是临时起意。
脑子飞速转动,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倏然想起,思茗常年戴着智能手表,跟他的手机是相连的。
然而,思茗的手表定位显示在市区。
绑匪将手表丢掉了。
傅祁瑾眼眶发红,焦躁不已,难道只能等绑匪的勒索电话吗?万一他们不是求财,只管撕票怎么办?
许若棠那个傻瓜!都说了让她快跑,怎么还是傻乎乎的给抓去了!
傅祁瑾呼吸都沉重了几分,指尖颤颤拨打电话,调取交通局的监控。
郊外,一栋崭新的别墅,坐落在零零落落的平房之间,格外惹眼。
面包车驶入院中,黑沉的铁门一关,像是把这里和外界隔绝了。
彪形大汉一瘸一拐走入屋内,将扛在肩上紧闭双眼的许若棠给重重丢到地上,身体磕到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看得人一阵牙酸。
思茗一直在哭,像个小鸡仔似的被面包车司机拽着,跌跌撞撞摔倒在许若棠身边。
看着摔在地上的许若棠,想起她跟了一路,被发现的时候没逃跑,还敢开车去撞大壮。
这女人差点坏了他们好事,但一码归一码,司机老周还是挺佩服这么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的。
“这是谁?她怎么还活着?”
怪异的女声蓦地响起,令人悚然一惊。
像是常年嘶叫终于把嗓子给喊破了,听得人无比难受。
老周忍着心惊看向说话的“人”,答道:“差点坏事的跟屁虫,就一起带回来了。”
比起外形,她难听的声音不算什么,外形才是看多少次都辣眼睛。
其实现在比刚看到的时候还好了很多,第一眼他永远都忘不了。
稀疏发黄的长发像一把干草,长得快遮住眼睛的刘海,也稍微遮挡了一点阴森森的目光,可还是能看到凹陷的眼眶和的脸颊,颧骨高耸,唇色黯淡干枯。
往下看,她的锁骨凸出得吓人,露出的四肢腕骨,细得仿佛用力就能捏碎,整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六十斤。
即使是最小码的衣裙套在她身上,都空荡荡的。
这还是人吗?
要不是她的眼还会眨动、她张嘴还会发出嘶哑的声音,老周会以为她是具干尸。
如今她稍微没那么“干尸”了,那还是有了先前的对比,和看习惯的缘故。
对第一次看到的人来说,冲击力还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