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闻笙听见虞氏不满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虞氏听着外面脚步声渐远,这才开口:“你可见过那丫鬟?”贺聿珩面不改色:“刚刚不是见了。”虞氏白了他一眼,观察着他的神情:“你中药是这丫鬟给你解的吧,怎么今日像不认识般。”说完,舀了一口冰饮又道,“那丫鬟可喝了药?”“儿子办事,母亲放心。”贺聿珩倒是没遮掩,提醒道:“母亲还是不要多事,儿子与公主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话音刚落,虞氏手里的勺子就被丢了出去,身子轻颤,可见气得不轻。
闻笙抬头,恭敬回道:“奴婢都听大夫人...…”
贺聿珩睨了一眼她,打断道:“这丫鬟长得太媚,大伯母不会收下的。”
虞氏满不在意:“那就生米煮成熟饭,我看...…”
“母亲,大哥不会为了女人忤逆大伯和大伯母。”
见自己儿子不同意,虞氏摔了蒲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这口气就咽下去?!”
蒲扇从闻笙脸颊划过,贺聿珩挥手:“带她下去。”
又对虞氏道:“在下人面前,母亲收些脾性。”
走到门口的闻笙听见虞氏不满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虞氏听着外面脚步声渐远,这才开口:“你可见过那丫鬟?”
贺聿珩面不改色:“刚刚不是见了。”
虞氏白了他一眼,观察着他的神情:“你中药是这丫鬟给你解的吧,怎么今日像不认识般。”
说完,舀了一口冰饮又道,“那丫鬟可喝了药?”
“儿子办事,母亲放心。”贺聿珩倒是没遮掩,提醒道:“母亲还是不要多事,儿子与公主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
话音刚落,虞氏手里的勺子就被丢了出去,身子轻颤,可见气得不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还没同意呢。”
贺聿珩垂首,盯着地上的水渍,语气平淡:“皇命不可违。”
只见虞氏眼珠子倏得滚落下来。
贺聿珩摇摇头:“儿子还有事就不叨扰母亲了。”
看着贺聿珩离去的背景,虞氏说收就收。
一旁的王嬷嬷上前劝道:“夫人宽心,这旨意不是还没下来,其中有了变数也未可知。”
“还能有什么变数?难不成让珩儿出家...…”
王嬷嬷边给虞氏顺气边说:“保不齐这期间看上了别家公子。”
虞氏撇嘴:“我家珩儿是最好的,看不上珩儿我看天下也没人能被看中。”
“夫人说的是。”
“那丫鬟容貌算是上乘。”虞氏靠在一旁,指尖点了点额头,“你去把她调来我院里,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就不信珩儿坐怀不乱。”
王嬷嬷点头应是,虞氏嫁人前就是个说一不二的,嫁进侯府也未曾受过气,如今知道自己儿子仕途没了怎能不急。
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侯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之前不是没给贺聿珩院子塞过丫鬟,只是都被退了回来。
虞氏知道后还真以为自己儿子喜欢公主,但如今看也未必,便又开始盘算了起来。
云秋死讯过了三天才传开,听说是二房有小厮闻到腐臭,这才发现云秋的尸体。
这事不了了之,只听云秋是失足落井。
可大夫人院里的丫鬟为何跑去二房那儿,府内都在悄悄讨论。
这晚月挂树梢。
闻笙才忙完回到婢院,莲儿走到她身边挎着她:“闻笙,你被调到大夫人院里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欢喜,可前几日虞氏那番话她就算想也不敢去。
方管事正好来了,闻笙过去说明原因:“方管事,奴婢蠢笨,还是不去主子跟前儿惹嫌了。”
方管事扫了她一眼道:“大夫人指名道姓让你过去伺候,难道你想违抗?”
闻笙不敢,方管事又继续说道:“洒扫丫鬟不会出头的,进了大夫人院子月钱也翻个番,若是得了大夫人青睐,也能找个好去处不是。”
这番话让闻笙琢磨了一番,既然虞氏指定她,那定然躲不过去,但若能讨得虞氏欢心,求个恩典也未尝不可。
闻笙不再推脱,表明衷心,说了几句漂亮话。
方管事一走,大家都来恭喜闻笙,也有人嫉妒。
“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你和云秋少说也同住一年,不知道怎么狠下心的。”
说话的是府里的家生子,云芝。
云芝走上台阶,挡在闻笙面前:“旁人不知你那些肮脏的手段,我可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