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人还在这呢,还没走就不给饭吃了?人走茶凉她这也还没走呢。大家每年工分换的粮食都在小仓库里放着,每天取用,她的也在。这才一天没在院子里就当没她这人了?江雨晴冷笑一声,不再吭声,心想着先填饱肚子再说。她回到宿舍,打开柜子,拿出压箱底的麦乳精,烧了点水冲了两碗。再拿几个鸡蛋糕,就一起端着找沈慕尘去了。宿舍里,陈芸芸阴沉沉的看着江雨晴端着吃的出门,眼里露出几分不解。她给陈志提了点小小的建议,让陈志半路拦他,但是江雨晴现在好端端的在这。
“老叔,您上午说的那个旧家具……你也知道我们的情况,我们想早点从知青点搬出来。”
江雨晴眼巴巴的望着老村长。
老村长表示理解,他把自己儿子李翔叫了出来,吩咐李翔给他们带到村支部去。
还把家里的板车借了出来。
村支部也不远,李翔打开库房一瞬间,灰尘簌簌地从房门上落下来,呛得三人连忙捂住口鼻。
毕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淘换下来的旧货,没几件是好的,而且桌椅板凳什么居多,也没床。
尽管这样,江雨晴还是兴致勃勃的挑了起来,那些坏的不厉害的,修修补补也还能用。
两人男人都是干活的老手。
很快她就指挥两人满满装了一板车。
沈慕尘自觉的拉起车,一脚深一脚浅,慢慢地往新家去。
江雨晴则挎着包,给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发喜糖。
小孩们麻溜的把糖果塞进嘴里,大人们把糖果放口袋里,带给家里小孩,然后笑着说两句吉利话。
很快他们就会把自己跟沈慕尘结婚的消息传出去,什么流言蜚语都会不攻自破。
我这聪明的小脑袋瓜。
江雨晴得意地想。
新房子挺远,太阳快要落山,路上下工的村民和知青人来人往。
沈慕尘跛着脚慢慢拉着板车走着,江雨晴碰见熟人还扯上几句,再给人家塞上几颗糖果。
等到了新家那天色也快暗了。
屋子还是土墙,因为原来是修来做库房的,屋内面积还挺大。
里边空荡荡的,房顶早些年盖的稻草已经有了不少破洞,想住还得好好收拾一下。
屋前屋后还有不少空地,到时围起来种点菜也不错,还能腾个地搭个棚子,把沈慕尘伺候的老牛带过来。
江雨晴前后转了几圈,心里愈发满意。
尤其是离知青大院和村里有段距离,但是离知青们开荒的田地却近,上工下工还方便。
天色渐晚,附近没什么人了,沈慕尘的瘸腿又神奇的好了。
两人麻溜的把家具卸屋里,落了锁,拖着板车回知青大院。
院子里知青们都吃过饭了,江雨晴带着沈慕尘去厨房看了一眼,根本没留两个人的饭。
一问今天原来是陈芸芸掌勺,都气笑了。
知青点十几个知青,平时四个女知青轮流做饭,轮到哪个哪个就可以少上半天工,工分照算。
十几个知青每人每天的粮食都是定量的,不多也不少。
但是她人还在这呢,还没走就不给饭吃了?人走茶凉她这也还没走呢。
大家每年工分换的粮食都在小仓库里放着,每天取用,她的也在。
这才一天没在院子里就当没她这人了?
江雨晴冷笑一声,不再吭声,心想着先填饱肚子再说。
她回到宿舍,打开柜子,拿出压箱底的麦乳精,烧了点水冲了两碗。
再拿几个鸡蛋糕,就一起端着找沈慕尘去了。
宿舍里,陈芸芸阴沉沉的看着江雨晴端着吃的出门,眼里露出几分不解。
她给陈志提了点小小的建议,让陈志半路拦他,但是江雨晴现在好端端的在这。
难道他没得手?
可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