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意心中兀的升起股不安,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日,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舒知意心下一惊,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迟迟不敢接下电话。直到最后一秒,她按下接听键。就听电话里,医生冰冷的通知声传来:“您是舒知意女士吗?你的孩子江慕乐失足溺水,抢救无效死亡,过来见他最后一面吧。”手机顿时从舒知意的手心滑落,摔了个粉碎。
舒知意呆愣在原地,被打的手不疼。
可心却像是被刀捅了一般,鲜血淋漓,撕心裂肺。
到底发生了什么,短短几天,孩子竟然和苏月那么亲昵!
甚至超过了她这个亲生母亲!
一旁,苏月回抱搂着自己的江慕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舒小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让他跟你走,而是他自己不愿意。”
舒知意瞬间觉得难以喘息,她难道就这么失败?
丈夫和儿子都这么毫不留恋的离开她,转身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原本就不坚固的心墙在此刻破开了一个口子,逐渐土崩瓦解。
舒知意死死抓住最后的坚强:“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拆散我的家庭?”
“是你自作自受。”江栩淮低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舒知意抬头,就见男人挺拔的身影一步步走近,随后在苏月身旁站定。
他的话,他的动作,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舒知意心上,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十年的追逐和爱慕,最终居然换来一句‘自作自受’。
舒知意定定看着自己这个名义的丈夫,浑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爱他的原因。
这时,敞开的门被敲响。
小区保安走进来:“江先生,是您刚刚打电话说有外人闯进来了吗?”1
江栩淮淡漠收回落在舒知意身上的视线,对保安点了点头:“嗯,就是她。”
保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舒知意,随后上前拉着舒知意就往外走。
舒知意挣脱不开,只能被迫离开。
出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
客厅内,苏月含情脉脉的靠在江栩淮肩头,江慕乐缩在两人中间,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眼泪。
没有任何人在乎舒知意。
仿佛他们才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暖风,吹得比寒冬还刺骨!
可尽管如此,舒知意还是放不下孩子,那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
之后,舒知意每天都在小区外面等着。
早上天不亮就来,晚上直到夜色吞没大地,楼上的江慕乐关灯睡了,才离开。
回到家也睡不着,一晚一晚的抱着江慕乐的东西思念。
不过短短几天,舒知意就瘦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
这天,她和往常一样,跟着苏月送孩子上学。
可等孩子进了幼儿园后,苏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上车离开,反而朝这个舒知意在的方向走来。
她开门见山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和栩淮离婚”
舒知意早已伤到麻木:“孩子还给我,我就同意。”
对于江栩淮,她不奢求了,她只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苏月眼里都是怀疑:“你也看出来了,乐乐现在很喜欢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却不要你,你一定很难受吧?”
回想那天,舒知意心突然绞痛。
她脸色煞白,本就瘦弱的身躯此刻更显单薄。
苏月显然很满意舒知意此刻的狼狈:“说实话,我不喜欢江慕乐,因为他的存在……和你一样碍事!”
舒知意愣住:“你什么意思?”
苏月自若的挽了挽耳边长发:“我觉得孩子,还是自己生的更亲一些。我和栩淮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对吧?”
苏月扔下这么句不明不白的话,转身离开。
舒知意心中兀的升起股不安,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而来。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日,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舒知意心下一惊,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迟迟不敢接下电话。
直到最后一秒,她按下接听键。
就听电话里,医生冰冷的通知声传来:“您是舒知意女士吗?你的孩子江慕乐失足溺水,抢救无效死亡,过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手机顿时从舒知意的手心滑落,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