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棠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也懒得去管那些通风报信的仆人。一进卧室,温怀川斜靠在沙发上:“原来你没失忆啊。”“嗯,我想请你带我去个地方。”“不是逃跑?”温怀川有些诧异,毕竟第一次和苏昭棠的相遇,就是在他逃跑的路上。本来只是随手做件好事,没想到就这样吧自己的心给搭了进去。如果不是见证了两个人在乌比亚发生的那些事情……他真的不忍心放手啊。苏昭棠轻笑着摇头:“不逃了。”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苏昭棠的错觉。
他感觉谢临州像是故意做出这些引人遐想的动作!
被阴影笼罩的面容下,笑意更是如潜伏的猛兽。
苏昭棠感受到他的手掌已经开始朝下移动。
“你干什么……”
苏昭棠想自己一定是泡澡泡的缺氧,以至于大脑开始宕机没有办法正确的进行思考。
在这种时候竟然没有推开他!
腰后的大掌宽大而又温湿,时不时的点压揉捏如丝如缕的渗入她的皮肤往骨髓的更深处钻去。
苏昭棠藏在水中的脚趾已经开始不自然的挛缩,身子开始下陷。
“再沉下去,你就要被水淹了。”
谢临州长臂揽住她的身子,向上捞起。
苏昭棠一缕不挂的身子被搅入了谢临州的怀中,手指交缠穿过长发,和他身上相同的味道染入耳鬓。
仿佛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我想吻你。”
谢临州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将眼周的水珠抹去,让阻止彼此间的阻碍减少。
苏昭棠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盈满的,贪婪的欲望。
没有得到苏昭棠的回应,绯红的唇已经盖住了她的翁合的唇,从轻柔的拥吻到酥麻的撕咬,再到最后融入血骨中的疯狂。
他抱住苏昭棠的身子,气喘吁吁的含住他的耳垂。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苏昭棠醒来的时候谢临州已经离开了。
听说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谢临州忽然发疯,抢占了谢寒重所有的产业,更是扒出了他偷税漏税的证据,最后谢寒重在逃窜出国的路上被失控的卡车撞死在街头。
而谢临州吞并谢寒重的产业之后所采取的专制的手段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
每日在医院和公司之间游走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现在苏昭棠清醒,他也可以放手去处理公司遗留下的问题。
苏昭棠看着身上的红痕想到昨夜的疯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再继续无动于衷,总有一天她会彻底暴露。
想到这里,她拨通了温怀川的电话。
温怀川的不请自来吓了别墅众人一跳。
苏昭棠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也懒得去管那些通风报信的仆人。
一进卧室,温怀川斜靠在沙发上:“原来你没失忆啊。”
“嗯,我想请你带我去个地方。”
“不是逃跑?”
温怀川有些诧异,毕竟第一次和苏昭棠的相遇,就是在他逃跑的路上。
本来只是随手做件好事,没想到就这样吧自己的心给搭了进去。
如果不是见证了两个人在乌比亚发生的那些事情……
他真的不忍心放手啊。
苏昭棠轻笑着摇头:“不逃了。”
无论她逃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谢临州都会追上来的。
与其这样不断的纠缠拉扯,倒不如一次断的彻底。
让谢临州彻底的绝望。
“你想让我怎么做?”……
在听完苏昭棠的计划后,温怀川苦笑。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的相爱,但他想或许是因为谢临州杀害了苏昭棠的父母让她没有办法放下心中的恨意,所以才会如此逃离吧。